那些侍候姬妾的大丫鬟,尤其是王妃身边的那个。四喜笑笑,何必计较那些,能在启人身边就好。
启人一连二日都没有现身,四喜也不急着见他,他刚刚登基大宝,一定有许多公务要处理。这日吃过晚饭,四喜摊开画纸,自己研磨,青莲笑着问他“刚送走东顺你不累吗?歇歇吧!”四喜笑“你不要乱。”青莲知道他要画自己,半垂下头,脸色微红,在桌子旁一边描画鞋样,刹那间四喜觉得自己似乎还在瑞王府的那个小楼里,一切都没有变过。
启人进来的时候,就见四喜正歪着头拿着笔在思忖,眼睛看着青莲的发顶,又像透过她看着远处,楚楚动人中透着股哀婉,不觉就动了情,微微咳了一声。四喜回头,见是启人,两从反而都愣了好一会儿,默默无语,屋里一时静谥得可以听见火烛爆花的声音,四喜刚要过去,忽然听到衣袂轻响,青莲跪在地上说“参见圣上”四喜也慢慢的跪了下去,启人微笑着扶起四喜,他换了便装,仍然带着护耳,除了憔悴一些外雍容不减,更透着帝王的贵气,两人四目相对,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心疼。
天阉(第65章)
是夜启人留宿,对四喜极尽温柔。
室内火烛通明,帐内人影晃动,四喜抖着膝盖张开腿,两手轻颤着伸到胯间去挡,启人本是王族,这方面的事从不拘谨,他们以前的床事都是在灯光下尽显狂态,偶尔摸黑的时候,那也是为了情致。
胯间的伤,铃口上曾被插入器物留下的伤痕,分身上满禄铬下的桃花,启人,真的不嫌吗?启人轻轻拨开四喜的手,一遍遍摸着上面的痕迹,手上的温度暖和手指轻柔,轻轻揉摸着小巧的男根,四喜眼角迸出泪水,如果换在是满禄,不是伸手捏碎了扯下去,就是用刀把它剔干净才会安心。他的启人,也只有他的启人才会依然像对宝物一样的呵护他,一遍遍亲吻着四喜,不厌其烦的在他身上流连,用这种方式来宣告每一寸肌肤的所有权。
启人亲得四喜心神激荡,恍惚间觉得自己就是这么死了,也值。四喜啊~啊~媚叫着,眼角风情无限,勾魂般的看启人,可是启人就是亲他,嘴唇在身上不停的游走,一遍一遍又一遍,仿佛不知疲倦着魔了般。
若是以前,四喜就勾着他的脖子贴了过去让他进来,现在他不敢,他都怕自己的叫声太妩媚怕启人嫌,启人把四喜翻了过去,唇贴着后背移到耳后,“你吃苦了。”四喜愣了一下,忽然回身抱住启人,哭叫着让他进来,怎么也不松手。他知道,自己后背有伤,以前权不义留下的鞭痕,再好的伤药也有疤,在满禄府上时不时的还被藤条抽打过,千言万语都抵不上启人这一句话。
第二日一早也是早早起来侍候启人穿戴,以前,启人走的时候他大多是在睡觉,即便是在王府同起同卧的日子,也是启人给他穿戴整齐后才出门,现在不同了,自从看过启人那幅画后四喜隐隐有种感觉,启人是要拿他当女人名正言顺的养成宫里,可这怎么成,虽然经过一场宫变一场战乱,知道他底细的宫人与内侍并不多,但是只要有人刻意打探,还是能查出源由的。
再说,瑞王妃那人,远见过几次虽然脸上一团和气姿态华丽非常,但是耳听目闻她以往的做事手段,并不是一个好相与的女人。启人围城时,满禄曾卸下她父亲一条手臂,闯进瑞王府丢在王妃面前,让她修书与瑞王劝他退兵。王妃却临危不乱,从容的拈起纸笔,字里行间用奇怪的写法把京中消息透给了启人。启人立她为后除了她家里父兄功劳赫赫,也与本人聪彗有关。宫里倾轧的事儿四喜没少见,将来保不齐哪个姬妾嫔妃或者皇后本人就找他的毛病,要知道,他,不过就是小太监一个而已,除了启人,连个有力的靠山都没有。越想越惊心,越想越不安,可是目前的情形,又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
为启人穿上白纱皂边的中单,披上深衣制的紫纱袍,系上白假带、革带与佩绶,绶上的两组玉佩也轻轻用手顺好,系上方心曲领戴上通天冠,冠上插满24颗珍珠,金蝉也一一摆好,系上纮又顺了顺启人的衣摆。
四喜刚要宣外面的随侍,冷不防被启人一把抱住,鼻尖在他颈侧蹭来蹭去。四喜起床后没有梳洗,披散的头发只有拢在后面而已,桃红色的外衣松松的系在身上,启人的手从衣领处探了进去,沿着胸口向下刮弄。四喜的呼吸加重“圣上,早朝的时间快到了。”
启人不语,贴了上来把四喜压到穿衣镜上,松开外衣手指在他胸口腰侧游走,四喜刚要探手搂启人脖颈,忽然发现会弄皱衣衫,再次整理一定费时,早朝必定会耽误,两手一时不知道该放哪里好。
启人呵呵笑着看他茫然无措,仍然驾起他两条腿搭在腰间,四喜两手反扣着穿衣镜上方的红木镜框,身下承受着启人一bō_bō的撞击,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的一身的绮旎景像,披散着头发敞开衣裳,衣冠不整的在启人身下承欢,又不敢碰到他的衣摆。怕弄脏了启人的衣服,在最后一射的时,四喜收紧了后穴,把精华全部留在了穴内,启人轻拍着四喜脸侧“真是乖孩子啊”慢慢的撤出后,松开他一条腿垂在地上,另一条腿仍然架在自己腰部,微微侧过身,眼睛盯着四喜两腿之间看。四喜知道,启人在等那个东西,慢慢放松让粘稠缓缓的淌了下来,启人喟足长叹一声,四喜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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