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谢远平三人一同往城南走去。于浅一直兴致高涨,虽然起初感觉叶夏似乎还有些戒备,含糊其辞,后来三人相谈甚欢,于浅也就没有再在意。
三人到达客栈门前时,谢远平突然停下了脚步,调笑的说到:“看来小浅和叶兄还是懂得尽情欢愉fēng_liú不羁子人啊。”
谢远平与于浅、叶夏一路同行至此,互相之间的了解加深,言语间也随性了不少。于浅还没明白谢远平话中所指,叶夏便说到:“让谢兄见笑了。我和小浅都是没有找到其他合适之地才在此落脚的,前面的秦楼楚馆可是从未踏足过。”
“叶兄我可从来没有嘲笑你们的意思。我也知道小浅和叶兄都不是那寻花问柳之辈,但烟花之地向来不乏色艺双绝之人,这京城更是云集天下名妓。看舞霓裳羽衣曲,听歌玉树□□花。如此豪华自放的fēng_liú韵事,小浅和叶兄若想感受一下,也未尝不可。”谢远平说到。
于浅终于明白过来谢远平所指,立马反驳:“谢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和叶大哥才不是那种登徒浪子。”
于浅还在内心默默愤慨,谢远平却转换了话题:“这京城之人大多贪图享乐,我也不例外,反而是我让小浅和叶兄见笑了,实在是惭愧。小浅所居的留县,我以前没有听说过。但叶兄从建安而来,那里毗邻北赵,想必生活条件与这京城相去甚远。不过越泽黎将军驻守边关,府邸就在那建安。越将军是为我南楚不可多得将才,我从未见过,但自小就仰慕之至。听说越将军箭法超群,箭出必见血,不知叶兄可曾有幸见识过。”
叶夏答的自然:“越将军如今已是镇北将军,交战时披坚执锐,身先士卒。只是这样可惜了越将军的箭法,我是无缘得见了。”
于浅有些疑惑,说到:“叶大哥为什么无缘得见啊,难道越将军打仗不用剑吗?那他用什么,用大刀长枪吗?既然他剑法超群干嘛要换武器啊?”
于浅说完看到叶夏脸色一僵,谢远平也没有说话,顿觉自己好像理解错了什么东西,说错了什么话。于浅绞尽脑汁的想啊想,最后只得出结论:“叶大哥的意思是不是说越将军打仗的时候自己不能在旁所以看不到啊?那你就等越将军练剑的时候去看看好了,越将军也不一定会阻止吧。”
于浅看叶夏没有说话,似乎在想着什么。谢远平脸色倒是十分正常,但没有动静。没人接话,于浅自暴自弃的说到:“叶大哥你是个文人,不能见识到越将军的剑法有什么关系呢?还有,我也会用剑的,如果哪天我能见识到越将军的剑法,我再耍给你看好了。”
谢远平这时回应他了,语气还如之前一样,说到:“小浅真是直率。那谢大哥问你,小浅习武、考武举是为了什么呢?行军打仗、上阵杀敌还是只为在朝中有一席之位吗?”
又有人问于浅他为什么考武举了,于浅有些窘迫,小声的说到:“没有为什么,想来就来了呗。”
谢远平没再说什么,既然已把于浅和叶夏送到了地方,告别之后便离开了。于浅回到房里,想到今日认识到了谢远平这个新朋友,内心激动不已,刚刚貌似不愉快的一茬很快就被他忘记了。
二月初二
于浅激动的心情过去之后,想起今日早先看到的告示,瞬间有了收拾包袱回家的想法。正苦恼着,就看见房门被推开,唐小金信步走了进来。
“小金啊,你怎么进门都不敲门啊,越大还越没礼貌了。你今天不是跟着霜月出去玩了吗?这天还没黑呢。”于浅没好气的说。
“浅哥哥,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也别拿我出气啊。我这不是专门早点回来安慰你的嘛?听说这次武举省试的主考官是三王爷,浅哥哥你才当面嘲讽过他,现在是不是特别想临阵脱逃啊?”
于浅想都没想就说:“胡说八道!我是在想考试的内容,好尽早准备。我行得正站得直,王爷又怎么样,我可不怕他。”
唐小金暗暗摇头,早知道就不激于浅了,明知道于浅最容易说话不经大脑:“那浅哥哥你准备的怎么样啊?这考试第一场考武经七书,第二场考弓马负重,第三场考临场应对,据说都是三王爷自己定下的,听起来还挺有意思的。”
于浅冷哼一声,说:“听起来是很有意思,实际上一点用都没有。告示上都写清楚了,这武经七书不考策对,却只考默写,是要选个记性好的吗?弓马负重的考核都是最基本的,比乡试的要求还低,我看啊别说这赴京赶考的武举子,就一个稍微厉害点的猎户都能通过。这最后的一场告示上只写了‘临场应对’这四个字,其他什么解释都没有,估计是这三王爷自己都没想好,还在自个琢磨着呢。总之,皇上若是揣着想靠三王爷挑选能人异士的想法的话,估计是要泡汤咯。”
“我倒不这么想。这武经七书虽说考默写,但那么厚的一本要背下来可不简单,而且考试时间有限,谁知道最后具体考哪一段。想必三王爷的意思不是真要你们一个字一个字的死记硬背,知晓大概意思即可,到考试的时候再随机应变。至于这弓马负重的武艺,这里又不是武林大会选盟主评大侠,要求的确不需要那么苛刻。最后这临场应对嘛,肯定得等过了前面两场看看剩下多少人,大家的表现如何,才能最终作决定。”
“小金,你什么时候对三王爷改观了?这黑的都能被你扭曲成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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