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啊……”方儒微微扬起脸,面色潮红。
“方儒,叫我的名字!”原澈抽开手指,下/身猛地刺入。
“痛……不要……”方儒双手推着原澈的肩膀,却无法撼动他分毫。
原澈固定他的腰,不断冲刺。
“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持续重复着这句话,强硬地想要获得回应。
“唔……啊……”方儒涣散的目光逐渐在激情中凝聚,快感涌上他的后脑,让他打了个激灵。
“叫我的名字!”原澈沙哑的声音传入耳中。
“原……澈……”
原澈动作一顿,直直地盯着他:“再叫一次。”
“原澈。”
“很好!”原澈再次挺动。
“够了,我……”方儒感觉浑身仿佛散架,背脊摩ca着墙壁,阵阵生疼。
原澈抱着他,移到旁边宽大的软椅上。
“说吧,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现在就要知道真相!”方儒刚才这种状态,绝对不是什么恶梦造成的!
方儒微微喘xi,攀住原澈肩膀,目光在四周扫视了一圈。
“方儒,说!”原澈直视他的眼睛,不允许他逃避。
“就这样说?”方儒盘坐在原澈身上,男人的*还深深嵌在他体/内。
“就这样说!”原澈语气强硬。
方儒不敢妄动,忍住下/身异样的感觉,沙哑道:“好,我告诉你。”
原澈动了动,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方儒暗自苦笑,这个男人总是咄咄逼人,不允许逃避。
他缓缓平复了一下心绪,说道:“你之前应该重新调查过我的身份吧?”
“嗯。”
“那你应该也知道我父母是怎么死的?”
“知道。”
方儒低沉道:“外界都说这是一场夫妻不合的家庭悲剧,但谁又知道,我的父母直到死都深爱着彼此。”
原澈蹙起眉头,眼中透出不解。
“我的父母是大学同学,毕业之后便走入了婚姻的殿堂。他们一起创业,相互扶持,风雨同济。我见证了他们充实而幸福的每一天,直到我九岁时,母亲被查出癌症,需要动一场大手术。但以当时的医疗技术,这场手术的成功率很低,而且需要大笔手术费。母亲在住院期间,受尽病魔的折磨。她与父亲商量之后,最终决定动手术。
“手术被安排在半年后,这半年间,父亲一直尽心尽力地照顾着母亲,不断鼓励她,不离不弃。然而,因为他将精力大部分都放在了母亲身上,而忽略了公司的事务,结果被人利用亏损了一大笔资金,导致公司陷入危机。父亲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母亲,独自一人抗住了所有压力。那段时间,母亲的头发掉光,面容憔悴,身体一天天虚弱,但有了父亲的支持,她一直没有放弃希望。我当时虽然才九岁,却深深记住他们之间那种深厚的感情,并为之骄傲。
“或许是上天也被他们感动,母亲的手术竟然成功了。除了需要一段时间的调养之外,身体恢复良好,父亲的公司也逐渐有了气色。就在我们都以为苦尽甘来时,父亲却杀死了母亲,就在我面前。”
“怎么回事?”原澈问道。
方儒捂住脸,干涩道:“从母亲生病到手术结束的两年时间里,父亲始终没有放弃过母亲,他的坚持和深情是我母亲活下去的动力。当时主治医生说母亲的求生意志非常强烈,手术过程中几次频临死亡,她都挺过来了。她历尽痛苦战胜了病魔,却最终死在了自己最爱的人手中。我还清楚地记得她死前那种充满疑惑、不可置信的眼神。”
方儒抱住自己的手臂,眼神空洞,仿佛当年的一幕又重现在他眼前。
原澈伸手拥住他,无声地安慰。
“父亲杀死我母亲后,整个人都好像傻了一般,然后用沾满鲜血的双手抱着我母亲失声痛哭。那种声音撕心裂肺,绝望得让我浑身颤栗。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是眼睁睁看着父亲被警察带走,然后我也被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接受几个陌生人的询问。几天后,父亲用一块铁片割断了自己的脖子,绝决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因为这件事,我得了自闭症。外公收养了我,为我请来心理医生,花了三年的时间,一步步将我从封闭的世界中拉出来,重新面对人生。也因为那位心理医生的指导,我才逐渐找到了父亲杀死母亲的原因。在那段时间,父亲一直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每天睡眠不足4小时,母亲的病,公司的事务,资金的空缺,竞争对手的逼迫,都令他几近绝望。他找不到宣泄的方法,也不敢将情绪表露出来,最终精神崩溃。当时我太小,偶尔看到父亲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举止怪异,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后来接触到心理学,才明白这是一种因为长期处于压力而导致的心理疾病。他会让人神经脆弱,分不清现实和幻觉,甚至出现暴力倾向。平时与正常人无异,一旦发病便无法自控。”
“我在导师的帮助下,克服了自闭症,可是父亲却没有重来的机会。他们明明那么相爱,却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生命。我总是在想,如果我早一点学习心理学,是不是就能阻止这场悲剧?”方儒将头靠在原澈的肩头,泪水涌出,灼热了他的皮肤。
“傻瓜,这不是你的错。”原澈轻轻拍了拍方儒的背脊。
方儒泣不成声,颤声道:“我一直在做恶梦,梦里重复着母亲被杀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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