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做了这么多,安心地去死吧?卧槽,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一瞬间联系到自己得出的‘糖衣炮弹’的结论,叶潇僵在那儿任叶无忧拉着她的手臂,心情异常凝重,眼睛飞快地眨了眨:“不客气。”
这话一出,叶无忧终于恢复了面瘫表情。
她干巴巴地伫在那儿,眸子深沉地盯着拿着果子不知道该吃还是不该吃的叶潇。
……为什么这个果子看上去好像有毒?可是她刚刚已经咬了好多下,会不会七窍流血暴毙而亡?疑心病大起的叶潇现在看什么都觉得有问题。
她被叶无忧盯得全身汗毛都快竖起来了,死死捏着果子,汁液都被她掐了出来。犹豫了五秒钟,叶潇深呼吸一口气,悲壮地喀嚓喀嚓继续啃。
挂就挂,肚子最重要,大不了十八年后我还是一条好蛇精病!叶潇吸吸鼻子,狠狠地磨了磨坚硬的果核,伸手一抓就是两颗果子,扔到了依旧凝视她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的叶小球手里,秉持着大家要挂一起挂的信念,她沉声道:“吃。”
于是叶无忧继续深深凝视着她,沉默地啃果子。
叶潇被盯得起鸡皮疙瘩,总觉得反派时刻都想弄死她,不禁戚戚然地出去洗了把手,这才又进屋子站到姿势都没变过的叶小球面前,问道:“你去思过崖干什么?”
差点一尸三命!叶潇幽怨地瞪了收拾果核的叶无忧一眼,将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手帕拍到木桌上,微扬下颚,从鼻子里哼出气:“擦手。擦完扔了。”
叶无忧还是那副天塌下来都没什么表情的模样,那眼神却一下亮了一个度,小心翼翼地收下了手帕:“我去找‘澜月草’,就是这个。”叶无忧指了指蓝色药草,“走着走着突然被根绳子绊了绊,就掉下去了。”说到这里,叶无忧脸色白了白,没有再说话。
“……”那个绳子好像是我的。
叶潇讪讪地把质问的眼神挪开,到处乱瞟,嘴里打着哈哈:“下次别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了,你要什么告诉我,我去就行。”所以说她这其实是自作孽吗?啊,谁知道古代的绳子那么不经用。
叶无忧隐在衣袖下的手指一动,肥胖的脸颊挤出来了个正常不少的浅笑,胸腔中暖流四处流窜,爆炸开成巨大的酸涩感,和着失了频率的心跳,错落交织成道不明意味的心绪。
她恍然看到了刺眼的白光,忍不住后退几步,喉咙瘙痒地来回滚动,滑出清浅的,在温暖的气息中融化得一塌糊涂的嗓音:“嗯,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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