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孩子还在跟饭奋斗的时候,他把从保姆家带回来的小孩脏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洗,他昨天去接珉育的时候,特别包给了老保姆红包,感谢她总是在他加班的时候,让珉育在她家里留得那么晚。
老保姆虽然推说不要,但是后来还是很高兴的收下。
周宇潮就像他自己说的,付了一个月的钱给他,让他还了不少债务,还有余力包红包给老保姆,而周宇潮也真的没再找过他了。
他应该要轻松的笑出来,只睡了一晚就拿了那么多钱,而且那一晚并不难受。
将心情整理了一番,决定不再想有关于周宇潮的事,奉嘉仪走回饭厅,珉育吃得满脸都是,但是他胃口很好、长得很健康,就是一件好事。
奉嘉仪擦了他的嘴,然后将他抱起来放到地上,他自己跑去角落的玩具区玩,玩没多久,等奉嘉仪晒好洗好的衣服,他开始要抱抱。
“抱抱、玩玩。”
奉嘉仪把珉育抱起来,看了看窗外。六日总有一天,他会带他去公园或是商店,但今天雨有点大。
“雨很大,不出去玩玩。”
“玩玩——”珉育执拗的道,并且拍着他的肩,声音很高昂,嘴巴嘟着。
他无奈的点头,“好吧,玩玩,但要很早回家哦。”
“好。”
珉育破涕为笑,那笑容太像那个浪荡男人哄女人时的英挺笑容,他用脸庞蹭了蹭小孩的右脸。
决定不去想的,但当一个那么像的分身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不去想真的是件很困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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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却低调的黑白装潢,配上原木桌椅,而它的咖啡更是有口皆碑的好喝,喝过的人都说s开头的外国连锁店可以收起来了,使得这间咖啡厅甫开幕就火红不已,大排长龙。
无视满到外面的人潮,一名高瘦男人走进了店里,他的身材偏纤瘦,穿着双排扣羊毛灰色大衣,有一种模特儿的风采,吸引众人目光。
与其说他帅,不如说是一种美,很美、很有格调,却又很空灵梦幻,仿佛落入凡间的美丽精灵——只不过他一讲话就破了功。
“他妈的,你一定要挑这种又湿又冷的天气见面呕死我是吗?今天几度??好冷啊。”
马为堂一来就抱怨连连,他比较怕冷,穿着厚重的大衣,戴着防寒的羊皮手套,脖子上还围着颜色时髦的喀什米尔围巾,唯恐别人没看出来他就是个时髦时尚的好野人。
“你穿那么厚重干什么?穿件羽绒外套就好了。”周宇潮就是看不惯他这种装帅的人,买衣服不是以实用为目标,而是都在想怎么穿会比较帅。
“那没质感,穿这样比较帅。”
“就你这种身材还讲质感。”
“我一百七十二怎样?也不算矮了,你自己一百八就了不起了吗?穿件羽绒外套,再戴个毛帽,装个白痴表情,你去外面看看,外头游民跟你一样的打扮,所以你说打扮重不重要?”马为堂讲话依然跟往常一样贱到极点。
“你到底有没有吃饭,好像又瘦了?”
“你是我老婆还是住海边?管那么宽干么!”
“不想理你,我在看书,别吵。”
“你看什么苏格拉底语录,那一次还受不够教训吗?”
一发现他看的是什么书,马为堂就把书抽走,只差没摔到窗外去,周宇潮没把书抢回来,其实他也没认真看书,就是想要重温那时的感觉而已,总觉得很怀念,又有点悲痛。
“她死了。”
“谁死了?”
“媛媛。”
马为堂咶噪的声音静止三十秒,坐了下来,服务生在店经理的指示下,立刻送上咖啡。
“那只动物园里的熊猫呀,节哀顺变,反正你跟她也没结果,想开点吧,你该想若是真的跟她结婚,连小孩是不是你的都不知道哩,你算逃过一劫了。”他毫无同情心的道,抽下了围巾,脱下了外套,拿起温暖的拿铁,舒舒服服的啜饮着。
“有小孩了。”
“啥?”
“我看过那小孩了。”
马为堂拿起那本《苏格拉底语录》,狠狠的朝他头上砸去,“你给我清醒一点,不要让我把咖啡泼到你头上去,不要又失心疯了,那个小孩不、可、能是你的,你都玩几年了,这种最该小心的事,不会出错的。”他讲到不可能时,强调的压低声音。
周宇潮揉了揉眼睛,疲惫的道:“我不确定,那时我脑袋发热,刚开始有好几次我都忘了带套。”
“靠,就说那个女人是你的灾星,不是早就提醒你把头浸在冰水里三十分钟冷静回魂,现在人家要什么?房子、车子、股票,还是多少钱的教育费?”
“没有谈过!”他转向马为堂,眼睛里满是血丝。他最近没有一天睡好,快要烦恼死了,午夜梦回时眼前全都是奉嘉仪的影子。
“你那恐怖的阿姐知道了吗?”马为堂缩了一下,显然想到了被那恐怖的女人知道的后果。
“还不知道。”
马为堂为他松了口气,掏出烟来,想要恶狠狠的抽几口,又想到这里禁烟,只好把烟丢到桌上,“我觉得没谈过最可能的原因是那不是你儿子,所以对方不敢谈吧。”
“不是这样,从来都没谈过,如果不是意外,他甚至不想让我看这个孩子。”
“你玩几年了,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段你比我还熟,你现在一副苦恼的样子是怎样,又失心疯了?你跟我有遇过免费的事吗?不要跟我说去了个跟熊猫名字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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