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给一个人渣败类当保姆,他又不是吃饱了撑的。”不过流月自己也是这几天里想通的这一点,当时也感到世事无常,难以理解就是了。
“这么说起来,郝贤也喜欢锦云咯?”范雅吃惊道,脚步突然乱了起来。
既然如此,那他们两个岂不是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两厢情悦了?那他们到底在烦恼些什么?
“太好了,锦云还在为此而困扰不已呢,得赶快把这个消息告诉他才行!”范雅忘记了郝贤现在正在和锦云在一起,立刻就准备赶到马车前把车门给拽开。
可是流月适时地阻止这个头脑发的丫头,扯住了她的后衣领,让她没办法顺利前进。
“没那个必要,感情这种事情,还是靠自己去慢慢感受才会体会到其中的珍贵,你现在冒冒失失地告诉他这种事情,也只会徒增他的烦恼而已。”
范雅瘪了瘪嘴,回过头审视了流月一会儿,怪异道,“没想到,你对锦云还挺了解的嘛。”
她还一直以为这个男人非常冷漠,对锦云也没什么好感呢。
流月挑了挑眉,他没想到对方会得出这样的结论,而这个结论另他感到很不舒服,于是冷哼道,“我只是认为那家伙过去活得太嚣张了,不让他好好地烦心一下可不行而已。”
说完,他又瞥了锦云的马车一眼,自顾自地走到了一边。
范雅定定地望着流月那独行侠一般的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所谓的刀子嘴豆腐心,大概就是指得这种人吧。”
不过撇开流月的别扭不说,范雅一想到锦云的担心其实根本就不存在就感到由衷地放心起来。
不仅如此,不知道是不是心情的原因,她突然觉得前方再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事情了。
范雅感到心情格外舒畅,边继续跟着队伍前进边哼起曲子来——只是范雅实在是个五音不全的人,哼出来的曲子简直令人不敢恭维。
而几乎也是在同一时候,范雅听到郝贤的声音从锦云的马车里传了出来。
“这种事情,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商量?”郝贤不敢相信地瞪着锦云,一时间竟然忘了马车空间十分狭小,猛地抬起头来,却只是狠狠地撞上马车的顶部。
这一下撞得实在是让锦云光看就感到很痛,可是郝贤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继续用痛惜不已的眼神望着他。
虽然想要质问郝贤,但是由于距离太近,使得只要一看到他的脸就感到手足无措,锦云只好皱着眉望向一边。
“虽然被你说这种事情,可是这对我来说却还是很重要。只要能熟练地操纵气流的话,我甚至能够单独和玄术师剑技师较量,在团队战中也能取得相当的优势。”
听到锦云这么说,郝贤再一次地揉了揉额头道,“气流,对,气流,你知道气流是什么吗,相当于就是风。风就是气流,气流就是风。”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继续道,“而我是风系玄术师,而且还是顶尖的风系玄术师,没有人比我还要了解气流。”
说到这里,郝贤只要一想到锦云竟然为了这个问题把自己苦熬得憔悴不已,就焦躁得想要把这个喜欢令人担心的家伙给抓起来打一顿屁股。
当然,这个想法也只能在脑海中想想,郝贤此刻看着锦云虽然恍然大悟却还是倔犟不已的表情也只能叹气再叹气而已。
锦云的确没想到还有这样一着,而且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完全只能用失常来形容。
可是这还不是全都因为那只可恶的熊分散了自己太多的注意力,但是这种理由他怎么能当着郝贤的面说出口?
“玄术是玄术,我没办法掌握玄术,玄术具有攻击性,和我想要的又不一样。”锦云牵强地反驳道,把头扭向一边。
听到锦云这么说,郝贤二话不说地从马车上挤了下来。他先是舒畅地活动了一下胫骨,然后强行地将马车的门给敞开。
郝贤知道比起口才,只要锦云想,绝对能编出一套又一套说辞来。所以他决定直接用行动来证明给锦云看。
他对正望着这边的锦云招了招手,然后就翻转大掌,开始灵活地操控起了风。
在郝贤的刻意为之之下,明明没有形体的风竟然在短短的瞬间里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圆圈!
而且不仅如此,郝贤稍稍地开始变换手势,与此同时,那个由风形成的圈也开始变换起形状,在空中组成各种各样的图腾。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锦云唰得睁大了眼睛,仔细一看才发现是速度!因为那一股风运转地实在太快,快得竟然能让肉眼看出其轨迹来!
这究竟是怎样的技艺,锦云从来没有见过有哪一个风系玄术师能将风操纵到如此灵活的程度。
不仅是锦云,其他的人注意到郝贤的“表演”也都忍不住纷纷回头驻足观望起来。
赞叹声立刻此起彼伏,他们全都目瞪口呆起来。他们谁都没有想到过,玄术还可以用这样的形式来表现。
与其说是玄术,这简直就像是一场充满艺术感的表演。应该说,这种特殊的玄术演艺,比他们所看过的最精彩的表演都要更加令人叹为观止。
说实话,重视实战成果的郝贤本身是非常厌恶将玄术使用在这种华而不实的方面上的。他并不是对这样使用玄术非常娴熟,而是本身就已经对任何关于风玄术的运用都了如指掌。
每一个在他示范玄术时候只是带着纯粹欣赏目光的人都会被郝贤狠狠地教训一顿。可是当他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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