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劫持过的队伍,来降低目标的警觉。看来这招的确好用,你们的警觉都被降低过头了。”
这么说来,范雅才想到最初见到他们时,那不和谐的感觉,瞳孔随着思绪渐渐放大起来。
“那你还默认我们答应那些人的要求……”范雅唰地坐起来,“不行,我要去告诉父亲这件事!”
她刚要将马车的门强行打开,却看见锦云纤长的手先她一步覆了上去。
“你急什么,我不默许,你们怎么能如此镇定地跟他们交涉这么长时间?他们现在肯定已经把我们当成肥羊了,你现在跑出去惊动了他们,谁带我到他们的藏身地去?”
听到锦云这么说,激动不已的范雅这才想起来锦云不正是打算抢劫盗贼的么?
“哦,这么说起来,我们跟着他们乱晃,等他们露出马脚来,再将他们一网打尽?”范雅这次说得很小声,好像生怕被人听见一样,“那……那要怎么办?”
这么刺激的事情,她还没遇到过呢。
“不怎么办,你看到那边那个男人没?”锦云斜靠着,指了指那个自称子谢的青年。
范雅顺着锦云所指的方向望去,好奇地说,“刚才加入进来的那两个脏兮兮的人之一嘛,他怎么了?难道说他也是盗贼?”
对于这个答案,锦云忍无可忍地赏了范雅一记爆栗,“你难道不觉得他跟某个人长得很像吗?”
锦云也不觉得自己年龄比这丫头大多少,怎么代沟如此之难以跨越?
经锦云这么一提醒,范雅才猛然想起来,“他,他跟昨天那个求救的女孩……啊!难道说这个人就是那女孩说的哥哥?”
“没错,这位仁兄才是正牌的玄之炎佣兵团的人,而且还不巧地是位团长大人。”锦云难得地好心为范雅解释道,“他的妹妹被整成那个样子,想必已经盯上这些盗贼了。等他们大打一场的时候,我们就直奔人家的小金库数钱就好了。”
锦云悠闲地打了个呵欠,只是寥寥数语,就把整个局面分析了个透彻。
想想片刻前,她还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一直坐在马车里的锦云竟然已经运筹帷幄。
对此,范雅不得不承认,虽然锦云的人格已经彻底崩坏,性格也是出奇的恶劣,但是若只是论起头脑,她还真想不出几个能比得上他的。
“比起这种事情,你待会对你父亲交代一声。下次到的镇子会更像样一些,叫他买一匹异荒的纯种马来。”锦云说着,将钱袋扔给了范雅,“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只是要小心不要买到劣等货色了。”
异荒马相比起普通的马匹来说要高壮许多,根本就不适合帝国的人骑乘。但是论起运送货物,却是一般马匹所比不上的。
不过这种马野性难训,只有异荒人才懂得一种十分特殊的方法来架驽,一般的帝国人却没办法好好地利用。尽管如此,购买这种马的无聊贵族却还是很多,再加上很少有异荒人愿意出卖马匹,从而导致了异荒马难以想象的高价。
可那些贵族才不管这些,越是高价,越能攀比。他们比家世,比穿着打扮,比吃比喝,比女人,比孩子,比礼仪教养。
所以,对于这种被越炒越贵的异荒马,在他们眼中早就已经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马了,那只是他们拿来攀比的高价物品。
也正是因为这样,那些异荒人不是万不得已都是不会向帝国出售他们的马匹的。马匹对于他们来说就像亲人和朋友,可是帝国的这些贵族的行为无疑是对他们亲友的一种亵渎。
对此,范雅再次疑惑了起来,锦云这时候要那种马干什么?难道是怕他们原有的马匹不够运即将抢来的小金库吗?
“可是,范家的伙计里面没有人会架驽这种马啊……”
“郝贤会就可以了。”如果没记错,就像青龙城十分靠近无管辖区一样,朱雀城和异荒也是水土相连。
长时间与异荒的作战,想必驱使这种难缠的马匹对郝贤来说并不是什么难题。
原来如此。范雅这才恍然大悟,注意到马车外的郝贤一直是在步行。
可是郝贤原本身体素质就十分惊人,她倒没觉得这样又什么不对。如果没锦云没说这句话,她真是完全没注意到这个问题。
但是锦云怎么会注意到这个问题?如果是他的话,如果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吸血鬼的话,看到有人受难,根本就只会在心里偷笑吧?
应该说,如果是锦云的话,看到别人遭难,比起去关心,做些落井下石的事情才更符合他的作风才对吧!
“呃,锦云,可能你忘了吩咐了,我们是不是要给那匹马做点手脚,然后让它骑乘起来比步行更加困难?”范雅好心地提醒道,自认为今天终于聪明了一回。
“你脑袋里面到底在想什么!”锦云忍无可忍地再次赏了她一记爆栗,“给我买正常的马来!”
“可是……你怎么会做这么正常的事情,而且你不是很喜欢捉弄郝贤的么?”范雅无辜地说,抱着自己的脑门委屈地泛起了泪花。
“我怎么可能喜欢做那种幼稚的事情。”锦云不悦地将头偏向一边,嘴角僵硬地扯了扯,“郝贤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我觉得不管怎么说,也应该回报他一下而已。”
听到锦云这么说,范雅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这,这真的是锦云吗?还是说,这也是锦云诡计的一部分?
“我,我只是觉得如果遇上和玄天宫的正面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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