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他从善如流地回答,“我还遇到了一个新朋友。”
绿绿博士忽然觉得,安东和自己像是等孩子第一天上学回家的家长,未记名就是典型乖小孩,正在汇报这一天的状况呢。
“是漂亮小护士吗?”
安东的下一个问题就打破了这纯真美好的联想,绿绿博士觉得自己全身都有点绿,还有种想爆衣的冲动:明明未记名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但总有种坏安东带跑小盆友的即视感呢。
“不是,是个病人。我带他在花园里散步,还聊了天。”未记名笑道,“安东,你很喜欢和漂亮的护士小姐姐做朋友吗?”
“咳,那、那也没有。”安东违心地摇头,尤其是当他看见绿绿博士握紧的拳头以及额头暴起的青筋时,快速否认道,“你认识的病人叫什——”
谈话被仪器完成分析的提示音打断,三人的注意力都完全转开了。
检查并没能确认什么东西,未知的仍然是未知,绿绿博士有些挫败,安东也完全没有办法,生物毒素并不是开玩笑的东西,未记名随时可能因为毒素爆发死去。
一时间,实验室里,只有未记名一个人面色如常。他早就预料到游戏规则不会这么容易被破解,虽然内心仍有些失落,但并不曾像完全相信科学的二人组一样抱有绝对的希望,所以也完全没什么失落感。
“不管怎么样,还是非常谢谢你们。绿绿博士,辛苦了。”
“叫我布鲁斯就行。”绿绿博士友好地重申自己在初一见面就提出的教名,除了同伴之外,他很少见到有面对这样的生命威胁,仍能维持冷静态度的人,也因此愿意展现更多友善。不知道为什么,未记名毫无障碍地接受了称呼金红为安东,却迟迟没有改过来对自己的称呼。
如果他将这话问出口,就能见识到未记名可怕的直觉:未记名感觉得到,在所有人中,布鲁斯·绿绿是最强大且不可控制的,因此那种隐藏的防备和恐惧令未记名选择疏远的敬称。
“好的,布鲁斯。”这一次,未记名自然而然地接受了友善的示意,“安东,就算你喜欢和漂亮的护士小姐姐做朋友,我也不会告诉秘书小姐的,这一点就请你放心吧。”
安东·金红的脑电波在这一刻与那些监视未记名的特工同步了:看着这么乖,怎么这么想打他呢?
至于布鲁斯·绿绿博士?
他脸有点发绿。并且想把安东抡起来打好多顿。
未记名婉拒了二人的晚饭邀请,开着安东友情资助的车回到公寓。不出意料的,一开门,迎面就是雇佣兵,以一种主人家的姿态瘫坐在沙发上。
窗帘拉着,大概是为了遮挡雇佣兵在这里的事实。
“哟,哥的小甜心!你身上怎么一股消毒水味儿?难道小绿终于忍不住把你解剖了!”雇佣兵一看见未记名,就由咸鱼变成了活蹦乱跳的咸鱼,从沙发上跳起来,嘴像机关枪似的不停,“不对,如果被解剖了你还活着吗?那就不是解剖了——抱歉哥的生死分界线有点模糊。”
“只是个身体检查。”未记名坐到雇佣兵旁边,和他一起陷进沙发里,看根本没什么意思的橄榄球比赛。
很难得的,雇佣兵没有大声说话,只是不断小声嘟哝,关于这些橄榄球选手如何愚蠢而没有技巧。很久,未记名的眼皮都快要开始打架的时候,雇佣兵忽然在嘟哝中磨叽出一句话来:
“嘿,他们还在怀疑你。”
“嗯,我知道的。”未记名悄声回答。
他们两个人还在一起看电视,一方已经基本以一面倒优势赢下了比赛,现在只有败方在苟延残喘,试图输得不那么难看。
未记名盯着电视,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视线中白色的提示是什么。他一瞬间有些慌乱,几乎是下意识地转头去找雇佣兵,又在临转头前控制住了自己,转而深呼吸起来、平静心绪。
在雇佣兵看来,就是未记名忽然盯住某一点不动了。
“你在看什么,难道你也跟哥一样失了智?”雇佣兵好奇地凑到未记名身边,也朝着他视线所指的地方看过去,什么都没发现。
“没什么,就是明天可能得借一下队长的摩托。”未记名回过神,笑道。
距离游戏开始还有,12:00:00。
“如果勉强,就不要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哥怕哥宝贵的、独一无二(还是说独二无三?)会重生的耳朵要被你弄瞎。”雇佣兵盯着他一会儿,评价道。他启动瞬移腰带消失了,就像来时一样没什么痕迹。
未记名走到窗边,拉开帘子,看街道上冷冷清清,路灯把垃圾桶的影子拉得老长。他盯着暖黄色光晕看了半天,抿抿嘴,又重新把帘子拉上,准备换衣服睡觉。
“八点睡觉,他是老干部吗?”端着相机的私家侦探,非常能打·可怕的女人,这时都忘记了一点都不可爱·紫紫给她留下的创伤,毫无紧张感地吐槽道。
她曾经被紫紫控制,犯下自己永远无法原谅自己的罪行,在几个月前由于一场巧合的车祸,借着紫紫重伤的机会,成功脱离他的控制,但也因此心理受到巨大创伤,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症。
因此变得更为警觉,她前几天无意间发现有人跟踪自己,多番调查之后,居然追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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