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来,再扫过凌乱的床铺和自己身上点点红痕,不自觉的想起昨日,他在风帝身下放荡的呻吟,以及两人无休止的欢爱——那简直不像是自己,子思几乎是瞬间就绯红了脸色。
风帝颇有兴致的看着子思青涩的反应,但笑不语。
“父皇。”子思低低唤了声,刚想起身,这才发现风帝的yù_wàng还深埋在自己体内,甚至因为自己的动作胀大了几分,不由低吟出声。
风帝眉心一皱,“思儿,很痛吗?”
子思咬了咬唇,索性将头埋进了风帝怀中,做鸵鸟状,“父皇,快出去。”
风帝见状,大笑了两声,凑近子思此刻已经变得粉红透明的耳廓,低声道,“思儿,我们一整天都这个样子,好不好?”
“不要!啊!”抗议的声音刚刚出口,却因为突然的激烈动作而受到刺激,毫无准备的痛呼出声。
风帝本因这一下销魂不已,但实在担心子思的状况,当下不再逗他,将蓄势待发的分身从子思身体里抽了出来。
淫靡的声音传遍整个静悄悄的内室,子思一张小脸红得火烧火燎,恨不能将整个身子都埋进被子里去。
风帝动作轻柔的将子思翻过身来,他顺从的将脸向下埋进枕头里,线条优美的脊背裸露在空气中,颜色是淡淡的粉红,让人忍不住想啃上一口。
风帝修长的手指撑开小小的穴口,经过一夜的使用,此刻已经有些红肿。昨夜积存的浊液沿着小巧的菊花流泻出来,其中夹带的缕缕血丝却让风帝深深蹙起双眉,没想到自己还是弄伤了思儿。
“父皇?”子思闷了半晌,良久不见风帝反应,唤了一声,“怎么啦?”
回应他的是风帝温暖的怀抱,那个清雅的男子用宽大的睡袍将两个人都裹住了,一脸自责的神色将他打横抱了起来。转过内室的影壁,后面就是一个巨大的浴池,两边都有台阶通下,浴池以白玉堆砌而成,纯金的龙凤双头不断向其中注入热水,雾气蒸腾的池面撒满了玫瑰、牡丹各色花瓣,如烟和琥珀就等在池边,连洗浴用具也是早已准备齐全。
将子思以俯卧的姿势放在铺在大理石地面上的绒毯上。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听到把自己整个裹在睡袍里的子思闷声说,“都出去……”
知道思儿是害羞了,风帝遣退两人,轻轻拍了拍子思挺翘的臀部,笑道,“她们都走了,思儿还不出来会闷坏的。”
睡袍下的人侧耳听了一阵,确定真的没有人声了,才将头抬出来,小兽一般的动作惹得风帝轻笑不已。
风帝一脸温柔的看着他,“思儿,我现在要抱你进去,帮你清理,昨天你那里受伤了,可能会有点痛,忍着点,好吗?”
子思无声点了点头,又偏过头开看看风帝,“父皇别担心,子思没有那么娇弱。”
风帝轻柔的摸摸他沁凉的发,低声道,“傻瓜,父皇是心疼你。”说着,风帝抱起子思,缓缓走进了浴池。
恰到好处的水温让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风帝拥着子思,将他的双手环在自己颈上,自己承担了他的重量,两人的身体紧紧贴着,他修长的手已经缓缓探向子思的幽穴,将其中的液体引导出来。
热水的刺激让昨夜撕裂的伤口有些刺痛,不过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子思挂在风帝身上,因他轻柔的动作而微微扭动着身体。
风帝轻喘了一声,将子思推到池边让他站住,声线已有些低哑,“思儿,不要惹火。”
子思又恢复了狡黠的神态,伸出小手悄悄拂上了风帝坚挺的yù_wàng,带给对方更大的刺激。
风帝一把抓住了子思作恶的手,放在唇边咬了一口,“思儿下面的小嘴虽然受伤了,可是上面的还好好的,思儿可不要逼父皇哦……”
这一句成功的吓到了子思,他再也不敢乱动,乖乖趴在风帝身上,任他给自己清洗身子。不由得就想起了七岁那年和风帝在飘雪国一起泡温泉时的情景,风帝怪异的表现还历历在目,现在回想起来,原来那个时候,他就爱上了自己啊,没想到,堂堂的一国之君居然还有恋童癖。
看着子思唇边一抹怪异的笑容,风帝轻敲了一下他的额头,“傻笑什么呢,小家伙?”
子思忍住笑,摇头道,“没什么,没什么。”
你和我的回忆,我无比珍惜。
待沐浴过后,风帝又细致的给子思上完了药,才将他重新抱回温暖的大床上。
拉着风帝一起在床上躺下,子思开始查看他腹间的伤口,“父皇,现在什么时辰了?”
“怎么了?”
“我要上朝。”
风帝无奈的笑了笑,“思儿怎么每年都记不住,今日是灵言教的沐神节,所有人都呆在家中,不用劳作的,自然也就不用上朝了。”
子思哦了一声,“原来是安息日。”
“什么安息日?”
子思愣了一下,拍拍自己的头,“我忘了景不知道,安息日是我们那边的称呼。”
闻言风帝也就不再深究,反倒是子思来了兴致,追问道,“那个灵言教好生奇怪,它的教主到底是谁,为何子思从未听人提起过呢?”
风帝沉思了片刻,方道,“说起灵言教的教主,都说他是全天下最神秘的人。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也没人知道他到底是高是矮,是胖是瘦,他来去无踪,据说飘雪国雪域群山最高峰的白玉殿是他所居之地,他只在每年沐神节的时候在飘雪城的百丈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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