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是万事灵通,不知道你怎么样?”
曹静仁拍拍胸脯:“得意门生呐!”
陈淮慎舀起一碗菜汤递过去,套近乎道:“那向你打听个人。”
曹静仁喝了一口,豪爽道:“谁?”
陈淮慎:“前威武大将军,曹静仁。”
曹静仁眼神一闪,慢慢咬了一口:“五天前,他被处以凌迟。”
两人俱是大惊:“已经死了?”
曹静仁又慢悠悠说道:“押赴刑场的时候,被一群神秘人劫走了。”
陈淮慎看了看他,突然出手攻了起来,两人拆招解招,短时间分不出胜负来。曹静仁抬腿一个侧踢,陈淮慎弯腰一个低扫,两人俱转了个身退开一步。
曹静仁心惊,没想到陈淮慎身手这般好。
陈淮慎拱手道:“阁下莫非就是救走曹将军的英雄?亦或是他的旧部?我二人有重事要找他,烦请相告。”
曹静仁忿忿道:“曹将军为国为民,兢兢业业。年仅十多岁便提心悬头上战场,刀剑加身而面不改色,生死大难而忠志不渝,几十年身居高位,不曾贪过一分。可那群狗贼,却简简单单扣上叛国两字,便将将军送上了断头台,天理何在?王道何存?”
陈淮慎义愤填膺:“你说的甚对!我也很是惋惜!”
曹静仁:“那你说,曹将军有什么好的?”
陈淮慎:“……曹将军为国为民,兢兢业业。年仅十多岁便提心悬头上战场,刀剑加身而面不改色,生死大难而忠志不渝,几十年身居高位,不曾贪过一分。”
曹静仁:……
陈淮慎灵光一现,补充道:“真乃国之栋梁也,德馨典范,百姓楷模,堪担英雄二字,堪比杜云义杜大将军。当年壮志凌云剑指苍穹,今朝落难蒙屈歹人得道,真是让人痛心疾首,扼腕万分!”
曹静仁满意地点点头。
陈淮慎:“他到底在哪儿?”
曹静仁:“我就是曹静仁。”
陈淮慎:……
陈淮慎的脑子呆滞了片刻,起先觉得他是在骗人,曹静仁又重复了一遍:我就是威武将军曹静仁,一个死刑犯。
陈淮慎看向杨济,杨济带着鼓励的眼神又说了一遍:“他就是德馨典范,百姓楷模的威武将军曹静仁。”
☆、灵光一现
陈淮慎之前带兵攻打过越国,但当时曹静仁被提去护驾,出战的是他手下一个副官,无缘得见。但根据市井传言,下属描述,曹静仁该是个身材高大,精神更为高大,为人冷酷果决,处刑更为冷库果决的人,哪是这般开着段子,满口胡言,不知真假的二流子?
陈淮慎惊讶:“你怎么知道他就是?”
杨济:“……他衣领上绣着他的名字呢。”
陈淮慎冲上去扯开他的衣襟,曹静仁双手护胸,但无奈陈将军力大,一下子拉落了半肩,眯着眼睛仔细瞧,没找着。
杨济:“……是绣在外面。”
陈淮慎又给他拉上去,果然有苏线刺的曹静仁三字。
陈淮慎悻悻放手,
曹静仁备受屈辱,咬着下唇,捂着屁股,倒退了一步,戒备道:“你二人究竟有何意图?”
杨济从腰间摸出一个扇坠,丢了过去:“我们是应三殿下之请,前来帮你的。”
曹静仁伸手一抓,翻着看了看,认得,忙问:“殿下还好吗?”
陈淮慎瞥嘴:“想来要比你命长。逃犯敢把自己名字绣在外边,你也……”
曹静仁鄙夷道:“老子就这一件外衣了,不穿难道光着吗?你也太伤风败俗了。”
曹静仁又将信物双手敬还了回去:“你们来找我做什么?也不见你们是来救人的,若等你们,我死个千百回也够了。”
陈淮慎一拍大腿:“不错,我们是来找你打听个人的。”
曹静仁虎躯为之一震:“千里迢迢,找一个死魂打听一个人?”
陈淮慎推了推他的肩膀,抛了个含羞带怒的眼神:“死相~你这不是活着嘛?”
曹静仁又往后退了一步:“你找我打听谁?”
陈淮慎:“林城月,我启国小公主。”
曹静仁低着头没说话,末了蠕动着嘴唇,还没张口,陈淮慎便接着说:“她在去赵国和亲的路上失踪了,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但我们知道她找过你。”
曹静仁扶着额头,一副虚弱欲倒的模样,乱了几个步子靠到墙边,皱着眉头满嘴鬼话:“唉,我最近奔波劳累,风餐露宿,就差一夜白头了,脑子也不大好使,总是忘了什么东西。”
陈淮慎挑挑眉头:“你莫非是想我们帮你出城?这个可真有些难度。毕竟我二人初来乍到,没门路,没人情,连家黑店都敢坑我们。”
曹静仁也学他的样子,挑挑眉头:“谁要出城,我就是从城外进来的。”
陈淮慎掏掏自己的耳朵,又歪着头拍了拍,对着他的方向试探道:“你再说一遍?”
曹静仁昂起高傲的小头颅,不可一世的脸孔:“劫狱的人打晕了我,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城外的一处小村子里。然后又自己跑回来了。”
陈淮慎扭头对杨济惊呼:“我说呢,越国真是完了,一个疯老头都能做上威武大将军的位置!也难怪整个国家要被一个小小国舅爷搅得天翻地覆。”
越国几十年前,还是一代强国,不论从兵力,亦或商道,三国之内都无以比肩。男工女织,路不拾遗。越王礼贤下士,修身养性,一片赞誉。
越王好和,彼时启国兵强马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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