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想起来,他都会不由自主的紧皱起来眉头,搓都搓不开。
算了,不想了。
多想了也没什么卵用,地球该怎么转,云该怎么飘,一切都不会变,该走的人不会回来,应当进入生活的人也赶不走。
萧佩清向来不喜欢做胡思乱想这种无用功,除了平白无故给自己添堵,他想不到第二个作用。
萧佩清把脸转了过去,他摁了床头的铃,等护士小姐姐来给自己换药。
若不是医院禁止宠物入内,要不然,他铁定要让老妈把葫芦抱过来。
他其实也挺久没见葫芦了,也怪想的。
元旦虽然说不像春节那么隆重,但是好歹也算是个阖家团圆的日子,医院住院部的护士为还在住院的病人办了一次元旦晚会,但是骨科的就比较憋屈了,因为一个个都不能动弹。
所以就有了挨个病房慰问的这个环节。
病房门外被贴上了火红的“福”字,天花板上挂着简单的气球彩带,电视机旁还挂了一个碗大的中国结。
萧佩清斜着脑袋,看着主任给隔壁大妈说话,而思思则站在主任的身边,微笑的听着。
小护士们跟在主任的身后,人手一小捧康乃馨。
主任是个五十多岁的秃头胖男人,他说完了话,便又到了萧佩清这边查看他的情况外加所谓的慰问,而困成狗的萧佩清只能强撑着笑意。
萧妈妈和主任站在床头沟通着萧佩清的病情,一边说着,一边朝门外走去,一个穿着粉色制服的小护士走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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