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一一跑上前来献吻,敖先生的半边脸都要被亲湿掉了。不一会儿,孩子们都又坐了回去,在场的,也就剩郝放没去献吻了。这是自然的,压轴的好戏总是留在最后,敖先生才不着急。
木头这时又站起来了,对着郝放说:“老师,就差你一个了,快些亲哥哥吧,我们想听他唱歌。”接着,其它的孩子也有站起来的,就着木头的话附声应和着。都说小孩子是天使,这话是一点没错。
他看着那张因奸计得逞而忍着笑的脸,既是无奈又是想笑。为了骗个吻还要这么大费周章,私下里他要亲让他亲个够便是了,犯得着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嘛。再看看身边围坐着的孩子,一个个都精光四射,满怀期待。因为只差他们老师最后一个吻,他们便能听敖先生唱歌了。
“服了你了。”郝放说着,便伸过脸去,本想亲他的左脸颊,可敖先生却在最关键的时候转过头来,嘴唇便对上了嘴唇。郝放有些发愣有些怒意的脸,使得那本强忍笑意的嘴角上扬起来。而此次的偷吻计划,算是完美的告终了。
歌声终于响了起来,敖先生感冒尚未痊愈的嗓子唱起歌来又是另一番风味。低哑深沉的歌声,借着徐徐微风悠悠扬扬的飘满整个山坡。他深情的唱着,孩子们也仔细的听着。虽然听不懂他到底唱的是什么,倒像是被他的声音、神情给吸引住了。
“e,glr,gnyou,
,r……”
一整首歌下来,郝放能完全听懂的,是一直重复的那句:再见了,我无缘的爱人,再见了,我无望的梦想。
第33章人参果
敖先生到的第三天就是五一,郝放的假是一个星期。似乎是忘记了自己只有五天假,他向赦放提议这一个星期去附近的市区里玩儿。这一个星期没课上,日子也不好熬,郝放就答应了。至于去哪儿还没决定了,说是出了山边走边看。
说起旅行,敖先生最热衷的是随时来一场即时旅。在澳大利亚那几年,他时常是一个人出行,途中寂寞自然是不用多说,但却非常的自在随意。如今身边有了郝放陪着,寂寞被驱逐出境,只剩满心的欢喜与期待。在没人认识的城市里,他们完全可以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做他们想做的一切。换句话说,他们现在是自由的。
他们去了玉门市,虽说只是个县级市,但他在在历史上也曾风光过。在去玉门的车上时,敖先生便在网上搜索一些关于玉门的旅游攻略,想着要好好的玩一场看一场顺便带着郝放吃遍当地所有美食,然后结果是令人失望的。就网上的一系列资料显示,玉门市正面临着人去城空的危机,当然这说法是有些夸张的。其实在几十年前,这里曾有一口油田,但半个世纪过去了,石油资源慢慢枯竭,人也就越来越少。也就是说,他们两个挑选了一个最不适合玩乐的城市。
其实玉门市有新老两个市区,老市区就是即将人去城空,新市区却还在在逐步的发展当中。两个市区中间隔了差不多一百公里。起先他们并不知道,是去在酒店的出租车上司机师傅告诉他们的。他一边感叹一边介绍着他曾经的故乡,说起曾经眼中有骄傲,谈起此时又有些怅然。说是故乡似乎也没那么遥远,大概是因为今时与往日的差异才由感而发的。师傅这一番声情并茂的叙说,立马便引起了郝放的兴趣,说是明天要去老城区看看,敖先生自然是点了点头说好。
要说这个城市,倒是给了敖先生许多惊喜。在车站打车时,他便告诉过师傅带他们去市中心的酒店,至于去哪个酒店让师傅随便看。下了车,见这酒店倒还不错,于是就打算住这家了。装潢得很豪华,想是也便宜不到哪里去,可谁曾想柜台上今日房价牌上竟然是普通宾馆的价。敖先生扶了扶眼镜,差点就要问收银姑娘他是不是看错了。于是,敖先生豪迈了定了间豪华套房,拿到房卡后就乐滋滋的上楼去了。
所谓的豪华套房,其实就是比普通房要多个客厅,房间要大上一些,床也要大上一些。因为玉门市里有许多少数民族的人居住,装修便略微带些民族特色。整个酒店都铺着地毯,房间里铺的颜色要比走廊上的浅些,桌下又另垫了一块颜色鲜明些的,这倒是让郝放想起了曾在电视上看到过的蒙古人住的蒙古包。
刚一进去,郝放便从包里拿了套换洗的衣服到卫生间洗澡去了。要是没记错,上次洗澡应该是在半月前,当时还去乡里领了敖先生寄过来的快递,可走了半天的山路回去后又是一身的汗,全当白洗了。其实要不出来玩儿,郝放是要一个月不洗澡的。
大西北气候干燥,比不得南方那般潮湿。郝放每次一洗完澡,身上的皮肤便会像干涸的大地一般裂出一道道的口子,虽然不出血,但有些扎人的疼,等过些时日,又会结成一道道的痂,像是毛血管般遍布在身上。他平时连脸部护肤品都不擦,当然就更不会去买擦身上的东西了。可敖先生不一样,平常很是注重保养,这次出门当然也将护肤品带上了。
怕某人会在他洗澡的时候来打扰,便将卫生间的门栓给插上了。中途敖先生敲了几次门,说是要进去上厕所,他就当没听见,依旧仔细搓身上的泥。虽说两人的关系没必要计较这些,但也总不能光着身子去给他开门吧。
一个澡约莫洗了有四十分钟,这四十分钟里面,敖先生都坐在沙发上与电视机遥控器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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