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听闻。难道少夏打算人工授精?
林少夏像是给他肯定般,点了点头,然後说:“现在考虑这个问题还太早。”他无奈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你们别忘记了,我现在才十六岁,法定还未成年。”
“师弟说得是!”何意铭眼中精光一闪,两眼扫了梅西安一眼,说:“我师弟现在生理心理都还未成熟,想必亚历山大先生不会对幼童出手吧?”
幼童!幼童!林少夏目瞪口呆,宛若给雷劈了,想他披着幼童的皮的伪大叔竟会被人说成幼童!他担心的看向梅西安,却没从他的脸色上找出一丝信号。反倒是师兄回复了一如既往的笑眯眯,仿佛他在瞬间已和梅西安达成了什麽他不可知的协议。
何意铭谈判成功,力压某男,心情大好,将某男安排和林少夏一个房间,事情就此说定,双方各退一步,海阔天空,一切都好。
出了师兄的房间,林少夏一把抓过梅西安的手,!!就往自己房间跑,锁上房门,“师兄为什麽安排你和我睡一个房间?”
“你父母、爷爷过来,何先生说房间紧张。”梅西安眯着眼望着眼前的少年,嘴角弯起一起弧度。
“可能吗?师兄家可能会缺房间?”说谎也不打打草稿,以为他像小白兔一样好骗?
“难道少夏不想和我一起住?”梅西安一脸失望的望着他。林少夏心想,这人是什麽时候学着这麽奸诈,不正经回答问题,反倒问得他无话可答。
“我晚上磨牙踢被子,你会睡不好。”林少夏没好气说,他现在还“幼童”,不能有太深入的交往,住在一起对双方的身体都影响不好。
“不怕,我们又不是第一次睡过了。”梅西安浅笑,温文尔雅,嘴里却说着让人误解的话。
林少夏老脸一红,一把将梅西安推倒在床上,扑了过去,气急败坏说:“让你造谣,让你造谣,脸都给你丢光了!”
“呵呵,不怕,这不是还有我要嘛!”梅西安一手拉住他,将他拉到自己怀里,顶着他的额头说:“抬起头看着我。”
“嗯。”林少夏听话的抬起头,眼睛望进他的眼中,温柔的眼光让他胸口那点闷气一散而光。
梅西安亲了亲他的唇,在他耳边轻说,“我收拾收拾东西,早点休息,明天下午你的家人就到了,我这丑媳妇也要见公婆喽!”
“嗯,到时候可不要在他们面前亲亲吻吻,他们受不了的。”林少夏忙叮嘱。
“好啦好啦,我会的,现在也不是让他们知道的好时机。”梅西安点点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深深的亲了亲他,仿佛像舔着糖果般吻的分外的认真深切。
这一晚上折腾,梅西安虽然秉持着遵守规则,没有真的动刀动枪,但黏黏腻腻的两人还是累得够呛,一宿睡得死沈,等到梅西安醒来时,已是上午十点。他手里还抱着林少夏不撒手。梅西安暗骂自己一声,怎的如此没有操守,这第一次在少夏家中过夜,睡得这麽晚。
这个时候何意铭和少夏的师傅已经起床,打完拳正坐在客厅里喝茶聊天,看到他从林少夏的房间出来,顿时眼神凛冽,屋里的温度刹那低了几个温度。
於老道满面铁青,眼神从梅西安身上游弋到何意铭身上,他脚一跺,怒叱:“何意铭,他怎麽住在少夏的房间?”
何意铭白了梅西安一眼,若无其事说:“我安排的。我相信以亚历山大先生的品德,应该不至於违反我们的约定,是吧?”言罢还特地看了看走过来的人。
“当然,能得到何先生的信任是我的荣幸!”梅西安找了位置,悠然坐下。
“信任,信任个屁,你把我徒弟都拐跑了,我还能信任你!”
“於先生,我和少夏是自由恋爱,看你把我们说得多难堪,说得好像少夏没有眼光看中我这种品行不佳的人一样。”
於老道一下被哽住,反驳说:“我们夏仔当然是最好的。”
“於先生!”梅西安不喜不怒,沈稳淡定的说:“您是少夏的师傅,容我冒昧,也叫你一声师傅。”也不管於老道正想开口驳斥,他接着说:“我不知道我在您眼中是什麽样子,但,请您相信少夏选的人。他是我们都关心的人,不是吗?”
於老道一肚子话被咽回喉中,何意铭顺势起来打圆场,说:“师傅,我们要相信亚历山大先生的真诚不是吗?毕竟师弟喜欢,我们这样做不是让师弟不开心?”
何意铭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师弟不开心,就不会认真学习您交的哪些神神叨叨的传承知识,这样很亏啊!”
也是!於老道心想,“这是把柄,握在手里,不怕师弟学习不努力,您不正愁算学没人学吗?”何意铭的意思清楚明白,於老道眼神闪烁,看向梅西安的眼光虽然依旧忿忿,但至少接受徒弟有个男友的事实。
於老道还想说点什麽,耳边突然听到二楼房门咯吱一声,林少夏眯缝着一双眼,迷迷糊糊的走下楼梯。
“你们都在啊!”望着客厅中三缺一的人口,林少夏心中一个咯!,从睡梦中立刻清醒过来,再一眼望去,下面好在没有打起来。
他走到何意铭身边坐下,在令人不注意的时候,口型说了一声谢谢,没有师兄的帮助,要想让师傅接受梅西安,实非易事。
何意铭清淡一笑,含笑受纳,此局他道高一筹,生生将师弟无本卖给了师傅,两全齐美都好!
“少夏,你快洗漱洗漱,我叫人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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