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一下,侧身躺着等沃辛醒过来。
沃辛并没有让他等很久,不过一会儿,他的眼睛颤了颤,慢慢睁开,露出墨黑的眼瞳,里面映着司蓝的脸,清晰又动人。
“你醒啦?”司蓝问,然后就发现坏事儿了,他的变音器昨晚好像掉了,现在又恢复了自己裂冰碎玉的声音。
司蓝的脸蹭的变红,他懊恼的把脸埋在被子里,幸好只说了三个字,不然大早晨的又该开车了。
沃辛坐起来,看到把自己埋起在被子里的司蓝,他昨天好像和这个人做了,“你是谁?”他问。
司蓝感觉头皮一阵阵的发麻,浑身像过了电一样,酥软又无力,啊,为什么听到他的声音我反应更大,(t▽t)。
他露在外面雪白的皮肤迅速漫上了一层粉,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着。
沃辛以为他很难受,伸手拍拍司蓝的肩膀,刚要问他怎么了,司蓝突然坐起来捂住沃辛的嘴,泫然欲泣的冲沃辛摇头。
“别说话”司蓝对着沃辛比了口型,沃辛皱眉,还是点头同意。
司蓝松了一口气,他记得昨晚就是在床上蹭掉的变音器,他得找到,不然就太麻烦了。
沃辛看着他边急促的喘息,边趴在床上找着什么,小雏菊还沾着他浇灌的露水,在他眼前晃个不停。
沃辛的身体不可抑制的热了,他的下身雄赳赳气昂昂的顶着被子。在和司蓝做以前,他很排斥这种事,可是他对司蓝有一种天生的好感,经过昨晚的亲密,这种好感像火山喷薄而出,将他的头脑搅得一片混乱,只想着司蓝,想着他咬自己耳朵,亲吻自己嘴唇的感觉。
变音器太小,司蓝又心神不稳,找起来更加的困难,他趴在床尾一点一点的翻找,第一次觉得床太大不好,这得找到什么时候啊?
他的红豆豆磨蹭着床单,硬的像石子一样,司蓝想用手碰碰,但是不敢。
司蓝突然看到左手边有一个小黑点,轻轻捏起来果然就是变音器。
刚打算粘到耳朵上,突然被一股大力扑倒,“嗯嗯啊啊”的开始陪着沃辛做运动,声音是最好的催化剂,沃辛在司蓝的伴奏里更加激动。
巨型油轮扬帆起航。
等一切平息,司蓝已经爽的说不出话来,他颤颤巍巍的举起左手,把变音器粘到耳朵上。
然后肆无忌惮的抱着沃辛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嘤嘤嘤”,他的身体好酸,沃辛的体力怎么这么好。
沃辛还在回味,他的手轻轻在司蓝后背抚过,上面都是他的牙印,青青紫紫的,印在雪白的背上别有一种凌虐的美感。
司蓝身体素质好,不然也不能陪着沃辛折腾了一晚上加一早上还没有晕过去,他“嘤”够了对沃辛说:“我走不动了,你抱我去浴室洗洗吧。”声音沙哑,依旧很好听。
沃辛亲亲他的鼻尖,起身去浴室放好水才把司蓝抱过去。
司蓝放松身体,他现在只想瘫着不动,进入水里的那一刻好像回到了母亲的怀抱,虽然他只是个系统,没有“母亲”,但是他听阴平说过那种感觉,幸福,温暖又安心。
现在的他就是这种心情,温暖的水波在他身上划过,他就像刚出生的小婴儿一样,安心的蜷缩在母亲的怀抱里。
沃辛抬脚跨进去,他把司蓝抱到自己怀里,撩起水轻柔的帮司蓝擦洗,从上到下,来到那个使用过度的地方,微微有些肿,沃辛犹豫了一下,他从没做过这种事,可是那种东西留在身体里不好。
他慢吞吞的用一根手指帮司蓝清理,司蓝闭着眼睛享受恺帕大帝的服务,“再加一根手指。”一根总有清洁不到位的地方。
沃辛就开始用两根手指,确实方便了很多,不多时就清理干净了。
他把司蓝抱出浴缸,司蓝已经累的睡着,浓密纤长的睫毛颤动着,他睡得并不安稳。
沃辛用浴巾擦干司蓝身上的水珠,先把他放在一旁的躺椅上。
他不想被别人知道司蓝的存在,只能自己去把床上湿漉漉的被单床罩和被子换了,好在被用品都放在衣柜里,沃辛勉勉强强的换完,赶紧把司蓝挪到床上。
沃辛看了眼联感器,已经日上三竿,但是没有人敢来这个房间催他去办公。
这房间是他作为储君时住的地方,对他有特殊的意义,除了必要的打扫卫生,平时谁也不能进来,特别是当沃辛自己一个人在里面的时候。
这是他怀念父母的秘密基地,也是唯一用来展示脆弱的地方,现在多了一个人,一个异常美丽的男孩。
沃辛不知道他是谁,但他想留住他。
深深的看了一眼司蓝,沃辛换好衣服走了出去。
他吩咐等在大厅的皇宫总管康夫,“今天不用安排人打扫房间,谁也不允许靠近那里。”
“是,陛下。”沃辛在宫人心中很有威望,他的命令从没人违背。
沃辛点头,又看了眼房间,才大步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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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蓝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了,他睡得晕晕乎乎的,迷蒙着双眼坐起来,低头看传感器,已经三点多了,传感器收到几条信息,同桌木一问他为什么没来上课,弟弟司漓问他在哪,为什么没和他们一起回来,他问父亲,父亲也不告诉他,只说司蓝没事。
司洺估计以为司蓝被某个色yu熏心家伙拖走办了,这么冷漠,啧。
司蓝还挺期待司洺发现和他开车的人是恺帕大帝沃辛时的表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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