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你草硬呢。”
我咬了一口他胸前的肉,伸手去扒他的裤子,却不怎么顺利,他的双腿摸起来软绵绵的,却僵硬得很,最后我失去了耐心,干脆撕碎了扔到一边,雪白的内裤也如法炮制,露出软绵绵的性/器来。
“很贵的。”张晨的碎发挡住了他的表情,我看不透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
我抬起手,将他的头发别在耳后,叫他能更清楚地看到我,也叫我能更清楚地看见他。
“明天我叫人再送来一批,或者更省事点,以后你别穿衣服了,光着等我来上。”
“噗,”张晨偏过头笑了笑,“不要装凶啊,陈和平,你一点也不适合这样……唔”
我吻上了他的嘴唇,我们交换了一个有点甜腻的吻,仿佛能将刚刚脱口而出的话语轻松揭过。
他的手慢慢地攀附上了我的后背,又一点点地搂紧,唇齿相离的瞬间,他又抬起头追着我亲了亲。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仿佛在催促说:“快来草我吧?”
我俯下身掰开了他的双腿,抬头的时候,却发现张晨的掌心握着一管润滑液,递在了我面前。
他坦坦荡荡,我却蹙起了眉:“你太浪了。”
“你不喜欢我这样么?”
我没说话,抬起手想从他的手心里取那管润滑液,他却弯曲了手指,说:“或者你想强上?”
我掰开了他的手指,抽出了润滑剂,笑着对他说:“别闹。”
他低垂着眼睑,放下了手:“陈和平。”
“嗯?”我应了这一句,手指就着润滑液缓慢地坐着扩张,我许久未做,因而生疏得厉害,不得不耗费更多的心神。
“我爱你。”
“我知道。”
“你还是老样子……草”
我的手指或许摸到了他内里的敏感处,他的上半身哆嗦了一下,性/器也略略抬了头。
“你也是老样子,张晨。”我又插进了一根手指,他的穴包裹着我的手指,内里柔软又温热。
他的双手攥紧了床单,脸上渗出了细腻的汗液,下半身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像个仿生的器具,只有温热的温度,才能感受到它属于真人的一部分。
再没有此刻,我清楚地意识到,张晨的这双腿废了。
在那天,他终于穿回了干净的衣裳,他走到了马路旁,或许是难得决定守一次规矩,他选择了斑马线,然后天旋地转,剧烈的疼痛自脊柱蔓延到全身,他躺在血泊里,看着碧蓝的天空,离死亡那么近,离回家那么远。
我抽出了手指,扶着性/器,一点点插进了他的身体里,他皱起了眉,脸上渗出更多的汗,极力放松但那对他而言很难,他疼得眼角渗出了点点泪花,却舍不得闭上双眼。
他痴痴地看着我。
我压在了他的身上,捞起他的上身,让他枕在我的肩膀上,我的眼泪悄无声息地滚了出来,但我不想叫张晨看到。
他轻轻地在我的耳畔说:“你好大啊。”
我没说话,只是发狠地草弄他,他死死地用手抱着我,像是连同双腿的那一份一起似的。
欲/望攀升到高峰,他的眼泪却打湿了我的肩膀,他的嗓子已经喊哑了,低低地说:“我爱你。”
我说不出欺骗他的话,射/进了他的身体里,吻掉了他脸颊上的泪痕,有些吃力地抱起来他。他乖乖地躺在我的臂弯里,特别乖巧的模样。我曾希望他一直是这幅模样,乖乖地呆在我身旁。
但我看他这幅样子,却难以遏制地想念飞扬跋扈的他。他分明会在床上点燃一根烟,会跨在我身上索求更多,会在我弄疼他的时候要咬下我的肉叫我跟他一起疼。
他会骂“陈和平,你丫混账”,他会一言不合地直接开始打人。
他变得很乖,很乖地说,陈和平,我爱你。
他变得很沉默,沉默地不愿意对我说他受了委屈的话。
我在浴缸里插进了他的身体,他踉跄着差点倒进水里,却用手扶着边缘,轻声说:“我想要。”
我从后背冲撞着他,脸上满是水。
大半个浴缸的水洒在了外面,我抱起他,用浴巾严严实实地裹紧他,再用吹风机吹干他的头发。
他眯起眼,靠着我的胸,像是很快活。
我抱着他回了卧室,他还是像之前一样,枕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捏他的脸,问他:“饿不饿?”
“饿啊,”他倒是回答得坦诚,“但是就想多靠着你待一会儿,你要走了,对不对。”
我想说不对,但也知道,我已经不能再任性,手机的指示灯一直在闪光,暗示着无数的电话和短信,我还有很多很多的工作,需要一一去处理解决,我不能任性。
张晨向后挪了挪,他挪得很艰难,一点点挪开了我的臂弯,他扯了扯嘴角,笑容却很敷衍,他说:“去忙吧,等你想起我,再来看我。”
我有点想吻他,但还是从床上艰难地爬了起来,拉开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说:“我忙完就回来见你。”
张晨没再说话,甚至闭上了眼,我伸出手,有点想触碰他,我的指尖离他的脸颊只剩几毫米的间距,他却转过了脸,嘴唇擦过了我的手指尖。
他依旧闭着眼,嘴角却微微翘了起来,他说:“走吧,我做了个好梦。”
我捏了一把他的脸颊,说:“我晚上一定回来。”
第97章
我迅速地赶回到了公司,手下的团队已经高效率地运转起来了,积累的任务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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