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手放松后又用力一捏……
“啊!”江祥晔仰头大叫一声,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肉仿佛在一刻都被挤出体外,浑身不由自主地不停抽搐着,同时感觉到体内一股股热流倾注……
燕于威仍停在江祥晔体内,火热的yù_wàng丝毫不因刚才发泄而减少硬度。江祥晔瘫软在燕于威身上艰难地喘息,发现燕于威肿胀的yù_wàng又开始在自己体内抽送,手也覆盖上自己的下体,“不……不……我不行了……不……”
体内的肉刃忽然被完全拔出,他的身子被强行翻过去,燕于威从背后抓着他的双脚分开,整个私处在空气中完全暴露无遗。他还来不及为自己姿势感到羞耻,粗长而坚硬的热物从下往上深深地、狠狠地、整个地贯穿了他。
“啊……”江祥晔狂叫起来,他的身体从没被侵入得这么深过,强烈的刺激致使yù_wàng再次喷发,身子软软地垂挂在燕于威臂弯上。
燕于威无视他的疲累,固执地继续,粗大硬挺在他体内最脆弱的那一点上狠狠研磨着,逼得他疲惫不堪的身躯又起了反应,江祥晔连气都喘不过来,双脚抽筋般地不停痉挛,“停……啊……停下……求求你……求求你……”
但无论他无何哀鸣,在他深渊中抽动的器官却依旧进行着残酷的肆虐,燕于威不断地在他体内释放出yù_wàng,被玩弄的肉柱也一次又一次地喷发出来,直到他再也支撑不住,最终昏死在燕于威怀里。
燕于威俯视身下人儿张得大大的却失去焦距的明眸,江祥晔身子柔弱、性事方面又青涩得可怜、那里受的伤也才刚刚完全愈合,这么严酷的折磨大大超过他的负荷了。真想把他一直放在自己的手臂构成的小小空间里、只满足自己的欲求、不让给任何人、不让任何人看见……
江祥晔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很久以后他才意识到身处何地。双手被松开了,腿也被放下了,但江祥晔已经连蜷缩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无法控制地颤抖着,即使被燕于威抱进怀里,还是不停的、无法自制地抖动着……
这些日子以来燕于威对他的体贴温柔让他几乎以为燕于威有点儿在意他,但燕于威今天的行为却让他明白:他仍是燕于威想玩儿就玩儿的玩偶,丝毫没有个人意志和自主权。
燕于威甚至于在别人面前玷污他、玩弄他!
从没有这么深这么深地恨过一个人!也从没有这么深这么深地感到悲伤……
和风荡荡,杨柳依依,江祥晔在溪旁散步,三五个军士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
从再次被燕于威强暴后又过去半个月了,燕于威一直对他需索无度,不过两人欢爱时燕于威总是准备充分、动作也十分小心,尽量不伤害到他,所以即使燕于威随时随地的需索令他疲累不堪,只要事后有充足的休息,他也不会觉得痛苦。
好象是要弥补上次对他的残暴,这段时间燕于威对他眷宠无比,无论他有什么要求,燕于威都没打过回票,甚至亲自去后方城市买了具瑶琴让他自娱。连一向甚少表达情绪的长风都对此表示了惊讶,说他还没见主子对谁这么好过。
但他再也不会心动、再也不会迷惑。燕于威对他再好,他也仍然是燕于威眼中的玩偶,就象一个人新得到一件玩物后总有一段爱不释手的时光。
今天燕于威带他来看大军布阵操演,他只看了一半就要走,操练中燕于威不能离开,只好派了几个亲兵送他回帐,他趁机绕到这儿来查看地形。
忽然,一双铁一般坚硬的臂膀搂住他的腰,江祥晔无动于衷,在这座军营里敢这么对他的只有燕于威一个,“这么快就操练完了?”
燕于威在他耳边轻语:“你为什么不回帐,反而到这条溪边溜来溜去?”
江祥晔冷冷回答:“因为这里人少,我想透口气,活动活动。”
燕于威凝视着他缓慢地开口:“你今天看了我军的操练有什么感想?”
江祥晔垂下眼帘,“你带我看你们布阵演练,如果是想向我示威,我已经是你的俘虏了,就算被你的军威所慑,难不成你还会放我回去劝主帅投降?如果是想让我帮你修正不足和疏漏的地方,难道你忘了咱们是敌人?我早就说过,我不可能帮你改善阵势,好让你去杀更多的我军将士。”
“所以在校军场上你一眼也不往场里看?”
“你行军布阵的方略,我在窥营被俘的那天就已经全看清了,何必再看?”
他话音一落就被燕于威拽进怀里,衣襟旋即被扯开,江祥晔全身一震,“你干什么?”
燕于威切齿道:“你说我干什么?”带他去看演习,就是想试试江祥晔现在对自己的感情。
他失望了。江祥晔对他依旧充满敌意,目光里的仇视与恨意甚至于比刚被捕获时更深。上次的强暴事件更在江祥晔心灵上划出一道他怎么也无法逾越的鸿沟!他敢肯定,只要有机会逃走,江祥晔定然会毫不犹豫地离去!
炽烈的吻向他的唇落下。“不要!”江祥晔偏过头避开燕于威的唇舌,但燕于威顺势沿着他的颈项往下吻去,不断落在颈项、肩窝和胸膛上,所经之处留下一朵朵艳红的斑痕。
江祥晔使劲挣扎,“住手……别这样……”
燕于威含住他柔软娇嫩的耳垂缓缓舐舔,“没关系,他们没人敢偷看,谁看我就杀了他!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任何人看见。”
派来跟着江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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