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他,布兰特就不会那麽恨我,也就不会那样疯狂地破坏我唯一的幸福!是他,全是他的错!
“我没想到的是父亲对这件事的痛恨度已经到了令他疯狂的地步,他立即和布兰特一起来到伦敦找我。你记得那个晚上到我的公寓去,看到的是布兰特还是我父亲?”
她想了想,“我想应该是你父亲,因为我一度以为是你,但是他跟我说他是你父亲安德鲁.李,现在想来又有些不像当时的灯光很昏暗,我并有看得很清楚,我想是你父亲没错。他说你早就回来了,在里面等著我。”
“当时是什麽时候你还记得吗?”
“我想大概是深夜十一点。”她正好结束一个派对回来。
埃文轻轻摇了摇头,“十一点?你不觉得我早等在家里是件极为古怪的事吗?你忘了那几天正好是我通宵在医学院做手术。”
伊莎贝尔猛然抬起头,是的!按理埃文不可能当时十一点前就回到公寓,自己当时会去他的公寓就是为了替他准备一点他回来後就能马上吃的热点心,“但是当时我进屋後,明明看见你──”
埃文无奈的叹了口气,从衣袋中掏出钱包,把最里面的一张照片抽出来递给她,“你看见的是我弟弟艾伦。”
伊莎贝尔接过照片,盯著照片上两张极为相似的面容,瞪大了眼,“艾伦?”但是她後来见过艾伦,并不觉得像啊。
“是的,我们小时候一直到青年期都长是极为相似,後来是毒品毁了他,让他看上去总是比我憔悴上许多。”埃文看上去有些垂头丧气,“更何况当时是在昏黄的灯光下看,你当然会认错。”
原来如此,伊莎贝尔低垂下头,“我当时只觉得来人的笑很可怕,你父亲的笑很诡异,他盯著我就像是蛇在盯著一只青蛙一样,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她伸手环抱住自己,那眼神太过邪气,只要一想起来,她就不住地颤抖,多少年那眼神都是她恶梦的原由。
“我了解,”埃文等了一会,让她的情绪平静下来,“当年父亲对你是十分憎恨的。他觉得你把我从他手心里抢走了,我是他掌握著的最为听话的玩具,他不可能原谅你,也无法原谅我!他想要伤害我!”当然我也不可能原谅他。
“我当时跟著你父亲走进里屋,他说既然我即将是他的儿媳,他有一份大礼要送给我。”
“然後你看到了什麽?”
“一个人……”脑海中出现的景象让她有吐的yù_wàng,一段长长的沈默後,她才终於说出口,“我走进里屋的时候,看见你──不,应该说是艾伦光著身子躺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我看见了那个男人的脸──是布兰特。
你知道当时这对我的冲击有多大吗?
我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男人和男人交媾,看著那个男人在‘你’身体里进出,听著耳边那种低喘声,我整个人都傻了……”她伸手揉了揉剧烈跳动的太阳穴,再度开始分不清那个人到底是埃文还是艾伦,她混乱了,“然後我看见‘你’对著我笑了一下,很可怕的一笑,就像要揭开什麽可怕的事情。
我怔怔地看著你父亲走到你身边,伸手向旁边拿来一个铁家夥套到了你头上,我不想看的──真的不想看的,但是我看见男人的yù_wàng一下子变得更加的粗大,那个铁家夥好象特别地刺激到男人的性欲,而且‘你’也变得更加兴奋,我……”
她抬起手,一脸的惊恐与无助,“我看见男人在几次抽送後在‘你’身体里发泄出来,当男人抽出yù_wàng的时候,我看见那些恶心的乳白色液体从‘你’身体里滑出,‘你’……”
她像难以启齿一般瞪大了眼,像在和记忆进行挣扎,“‘你’竟然还伸手握住男人的yù_wàng,将它放进了口中,表情陶醉得让我想吐。然後你父亲竟然坐到了你身上,还递给你一把刀子……”
她拿手捂住了双眼,“我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我真希望自己没有看见後面的一切,但是我……”
她可怜兮兮地抬起头朝埃文看,“但是我看见‘你’用手试了试刀刃,那锋利的刀口立即在‘你’手上划出一道血痕,我看见血一滴一滴地落下来,你父亲像吸血鬼一般将头凑了上去,吸吮著‘你’的指尖,‘你’仰起头……
我发誓,我绝没想到还有更加可怕事会发现……”她神经质地咬起指尖,“我看见你伸手握住了你父亲的yīn_náng,然後用刀子一点一点地割穿肉──
鲜血像喷泉一样的pēn_shè到我的脸上,我的尖叫声和你父亲令人恐惧的呻吟声混在一起,你‘父亲’一口咬下了‘你’的小指,然後将小指放在嘴里咀嚼。
我看见那个血淋淋的东西落在了‘你’手上,‘你’朝我伸手,要我接住,我所有的神经都崩溃了,我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我听到‘你’在身後喊──‘莎乐美’,但我没有停,我当时只想逃离那个可怕的地方,我觉得你们一家人都疯了,都是变态!太可怕了!太恶心了!”
乌云罩上了埃文的脸,当时的情景真是这样吗?
当时他到底在想著什麽,竟然能这样无视“他”的痛苦,也许那是一种嫉妒的痛恨,痛恨为什麽从小只有他受到父亲可怕的荼毒而艾伦却可以躲在母亲的身後,受著母爱的庇护,冷眼看著他忍受一切。
他恨那双充满著惊恐的眼睛,“我当时的确在公寓里,但是那是因为我刚刚从医学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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