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随着喉间低吟缓缓睁了开。
如羽长睫眨了又眨,乌漆的黑眸满是迷茫,就这么怔愣愣地呆了大半晌,戎月也依然无法将思绪接上视线所及。
他几乎要以为,自己仍在梦里,否则眼前人除了那张熟悉的面具外为什么……未着片缕?诡异至极……
木然的目光沿着光裸的手臂徐徐下移,修长的指尖正掐捻在自己衣衫大敞露出的暗红蓓蕾上,不可抑的酥麻感受就随着长指上的动作阵阵上涌。
唇微咬,戎月又是不可遏地轻唔了声,无法理解眼前所见的一切。
“……你在做什么?”话已可以说得顺畅,手脚却还是麻木地难以移动,蹙着双双眉的戎月在瞥了眼跨坐在自己腿上的男人后又迅即转开了视线。
浅麦色的修长躯体披洒着金黄朝阳,柔韧线条下蕴含着无穷的劲力,有种撼人的美,宛如天祗,只是此情此景春色无边,实在无法不让人感到困窘。
“让你暖起来呀。”
平素就没什么正经的语调此刻变得更加地魅惑妖娆,一阵错愕中戎月又转回了目光,不能置信地望着面具后的那双眼。
年近弱冠,尽管因为政争之故尚未立后纳妃,但毕竟是宫里头长大的,他不会看不懂那幽瞳里的神韵。
那双总是对他溢着笑的灿眸,此刻赤裸裸地全写着ròu_yù之念。
“你怎么了?受伤了?中毒了?”不期然的担忧立即溢于言表,戎月掩不住惶急地连声追问,直觉就是人出事了。
虽然见识过血螭神鬼般的身手,但他也没忘了这儿明是青楼暗里却和那个叫“皇泉”的杀手组织极有关系,常听人说武林江湖充满诡计魍魉,就算再厉害不小心也会着倒栽跟斗。
血螭一定是大意被敌人动了手脚,要不然怎会突然变得判若两人如此陌生?
“……”满满的感动涨满心房,血螭没想到在摆出一副色胚样做出如此逾矩的行为后,这人儿的第一个反应竟是替他担心?
然而感动归感动,戏,却还是得继续唱下去。
“中毒?呵呵,我没说过我是百毒不侵吗?”薄唇微挑勾出抹邪佞的笑,长指轻轻划过小巧的肚脐暧昧地朝下抚去,微运劲,凌乱衫袍下的薄裤就裂成了片片破布。
对血螭而言,这角色演来一点也不困难,就算摘去脸上的木制面具他相信表情也一定生动逼真。
同戎螣一般,这比夜还深的暗色本来就是刻在骨里的天性,只不过身为影的他没什么机会向人展露这狂佞的一面罢了,更别提在心上人面前还得刻意藏隐,而今……
“药对我无效只好给你用啦,如何?听说这玩意效果挺不错的,有感觉了?”揉搓着手上的微昂,时而轻快时而重缓,在药性的催化下很快就情动为擎天一柱,颤巍巍吐着***。
“唔……别……这样……嗯……”难忍的酥麻在体内bō_bō窜流,戎月难抵这种从头到脚趾的颤栗不住逸出低吟,尽管理智仍抗拒着,手脚无力的身体也只能微微挣动着,怎么也逃不出那双大掌的掌控。
“既然舒服又何必虚伪挣扎呢?顺着感觉享受不好吗?”
俯下身,血螭启唇含向白皙胸膛上的微突,毫不留情地或咬或舔,弄得两颗蓓蕾不但肿了一倍,原本淡粉的色泽也染成了艳丽的桃红,抚弄yù_wàng的两手却是滑向两旁丝绒般的腿肤上摩娑。
“哈……唔……”粗喘着气,胸前的刺痛让戎月本能地瑟缩,然而随后涌起的麻痒又让他不由地挺胸送上让赤烫的唇舌抚慰。
身子越来越热,炙融着意识也逐渐飘忽了起来,然而叫嚣着宣泄的下身却在这时候遭到冷落,那种悬在半空不上不下的空虚感让戎月难耐地扭着腰,冻麻的双臂也吃力地移了寸许。
正难受着,突然间一种温暖的窄窒紧紧包裹住那极需抚触的所住,戎月不禁舒服地吟哦了一声,潋滟半合的漆眸也徐徐张了开,映入眼帘的竟是血螭打开身体纳进自己坚挺的淫靡景象。
“……你!……嗯。”惊愕地想开口,身上的男人却已经径自起伏起身子,摩擦带来的颤栗感受让戎月忍不住也动起腰追逐那种酥麻的快乐感觉,在对方的配合下越摆越剧越挺越深。
身下的人享受着,被顶得一上一下震颤的血螭却是紧咬着唇打溶牙齿和血吞。
剧痛浸蚀下他早已无力再做出什么媚惑勾人的行为,只能努力地撑牢双臂架开两腿,会搞得这么狼狈主要还是因为除了承受违背生理的yù_wàng外,他还得不住催动内息将戎月血行中的寒毒渡到自己体内。
拜戎螣所赐,虽然他也沾了光不甚畏毒,却没一身血肉解毒的好本事,能救戎月的唯一方法就是用目己偏属阴柔的内劲将毒渡过。
哪怕这毒也会叫他吃足苦头,总好过看着它在戎月身上肆虐。
唇紧抿,向来绵长的气息此刻极端地不稳,时而抑屏时而吃力地急促吸收,然而看着身下的人儿春色染满双颊一脸迷醉的模样,墨浓的深瞳即使盛着痛楚也依旧浓情满溢。
老实说,符非戎甄搅局这般阴错阳差,他从没想过他们的第一次会是眼前这情形,应该说他从没想过有天会心甘情愿打开自己的身体让另一个男人拥抱,虽说对象是戎月因而没太介意,但也不是那么简单释怀就是了。
毕竟论体形怎么看月牙儿都比他纤弱许多,论年纪他好歹也多长一岁有余,想也是他抱人才对,更何况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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