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按照大齐例律细细的算,这件事情里边也绝无自己半点责任,就算是找刑部尚书来裁决,倘若按着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说法来算,有罪的那个便绝对是眼前的帝王。
沉吟片刻之后只得把腰再压低了些:“臣请陛下明示。”
直叫景弘哭笑不得:“卿这敷衍也太过了罢!”
“臣不敢。”殷庭已经打定了主意不再提那晚的事,此刻也就只好这么得过且过的敷衍。
想来对方被自己这么三个字三个字的噎久了,没准会一怒之下让自己告退的罢。
忽然就一片安静。
景弘放弃了那种迂回的说话方式,开始思索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决心。
总不能直接就说“爱卿呐,朕喜欢你啊,所以才想要你的,那天晚上朕才没有喝醉呢,朕可是清醒的很呢!”
几乎想要摇摇头把这毫不矜持的言语从头颅里晃出去,思索良久,才用皇室特有的、矜持而优雅的口吻,抑扬顿挫的缓缓道:“事到如今,卿何苦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般。那夜的事,朕,也并非不能接受。”
殷庭忽然就觉得心口有一种微妙的刺痛感。
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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