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他身边挪近了些:“你跟叔叔说说,妈妈是什么样的?”
通过小容零零碎碎的叙述和我的推测,大概能推断出,张英一直只接受最低程度的治疗,她每隔几天会去一次医院,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家里陪伴小容,试图用她所有的时间和精力去做一个贤妻良母,去享受温暖的家庭生活。
直到去年年底,张英的病情突然急剧恶化,不得已住进医院,整个人也迅速的憔悴、枯萎、失去生命力。春节前,张英要求出院,回家过年。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过了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团圆年,希言为此连在老家的父母都没回去看。接着还没到元宵,张英就离世了。
我心疼地搂了搂小容,张英用她生命的最后一年努力做一个好母亲,一定对小容无微不至、疼必然是很大的打击。
小容说:“妈妈说她很舍不得我,她很想看我长大,但是不行了。”他抿了抿嘴,似乎在回忆什么,“我第一个妈妈也说过她舍不得,但是……但是……我记不得了。”他仰起头,有些困惑地看着我。
我心里一酸,忍不住地想,要是能给我这个机会,我愿意看着小容长大,像一个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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