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这只狗每天都要关进笼子里去,怎么可能整天守着墓地呢”酒见佑三和板仓创再再次不屑。
“的确,如果只有一只狗的话的确不可能……”
“你的意思是...有两只三郎?”
“其实我在看到巧克力的凹陷和融化的痕迹的时候就应该注意到这一点了,其实三郎根本就有两只,那个巧克力上留下的痕迹是狗咬过的痕迹。它们是受过表彰的雪山救难犬,它们受过训练,在有人遇难的时候就将有着高营养的巧克力递给他们,也正如此制作巧克力的活动每年才会设在这个时候,至于二垣先生脸上的血迹有一处中断的原因也是因为三郎想以舔舐的动作将他叫醒。”
这么说着,三郎的笼子打开,又一只三郎走进厨房,和兰手中的三郎一起,开心地蹦在了一起。
众人吃惊的看着这两条一模一样的狗。
“正确的来说,送巧克力给二垣佳贵并舔二垣佳贵的叫次郎。以前的老板应该训练过次郎和三郎,让它们在上坟的时候轮班,负责日夜守护着墓碑。而老板之所以让老婆婆你以为次郎已经死了,恐怕是为了顾虑你这位二太太的感受吧。”
粉川实果也恍然大悟:“这么说来,其实根本没有日本野狼,二垣五年前看到的野狼就是……”
“哎哎哎,你只解释了巧克力的谜题,那谁杀人的?凶手是谁?”酒见佑三再度问,“不是说是那个针织帽的外来者吗?你这个解释就让我们都有嫌疑了!”
“不觉得那张照片很奇怪吗,那张照片用的应该是最后一张底片,然后就自动卷片了,底片在卷片的时候会发出‘铿’的声音,凶手听到了应该会发觉并拿走底片才是。但是凶手没有把那卷底片给带走,这也就表示相片很有可能是死者自己照的。也就是说,那张照片不是在案发之时拍下的,而是在白天没有刻意要照什么东西时所拍的景物,只是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血在前一天晚上不小心切到手指时就已经沾到镜头上了。之后凶手先在白天让二垣先生用机拍到带有血迹的照片,到了傍晚再将早已在傍晚汇合的他加以杀害,并且将他的太阳眼镜稍微调整制造出他是在白天遇害的假象,所以说在场的人之中只有你可能行凶……甘利亚子小姐!”
粉川实果辩驳:“亚子她怎么可能是凶手,我们两个去找二垣的时候就已经飘雪了啊,而且天色还很亮啊。”
毛利大叔的声音残忍地说出了依据:“如果风雪一开始变强,那二垣先生在与她碰面之前就先回到木屋的话,她的计划就前功尽弃了。依我推断,在拍到沾有血迹的照片之前还拍了两张全黑的照片,就是为了让胶卷只剩下一张底片,要是剩下三张底片的话,拍出来的照片就会让人发现血迹在镜头上不动的事实。至于她会在行凶之后换上新的胶卷或录影带也应该是同样的理由吧。”
“可是,这样我也有可能行凶啊!”粉川实果不甘地再次为甘利亚子辩护。
“你错了,亚子小姐才有可能。这个犯案手法必须将沾有血迹的照片在行凶之前全部换掉,然后,在行凶之后再将所有没用的底片都拿走。否则就没有办法辨别哪一卷是沾有血迹的照片了。所以除了在二垣佳贵手受伤之后一直照顾他的甘利亚子之外,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在二垣先生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将他的全部底片抽出来。不然我们也可以看看,她在行凶之后丢掉的那卷录影带的内容……二垣先生应该拍下了甘利亚子你向他走近的画面,是三郎把它捡回来的。它一定是闻出上面有你的气味才叼回来的,虽然我还没有看过那些录影带的内容,不过有一卷带子标着四年前的日期,我想那卷恐怕是……”
在一大串的推测之下,甘利亚子无可奈何地说出了动机:“没错,那卷录影带就是之前的老板为了救我那因为受伤而无法动弹的哥哥一起被雪崩吞噬的画面,竟然有人站在不远的森林里残忍的拍摄那种镜头。”
粉川实果诧异:“你是说二垣他见死不救,一直在拍摄那个画面!”
“对,以前我哥就一直反对我跟佳贵走的太近了。其实我会发现那卷带子,也是在他换洗衣服的时候在他房间找到的,我一看是四年前的那卷带子就认定那一定是他说要送给我的礼物。于是我就先放来看了,那卷带子在雪崩之前有两声巨响,二垣的声音也录了进去,他说‘抱歉了夏也,你的妹妹我要定了’……我没有想到三郎会把我做的巧克力送去给他,也许冥冥之中三郎早就发现了这个秘密,包括我就是那个凶手,还有我是真心爱着他的秘密。”甘利亚子蹲下来摸着三郎的头,悲伤地说。
突然众人身后传来了一声巨响,板仓创和酒见佑三对他们举着枪:“那你所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对吧”
“没错,那场雪崩就是我们引起的,这是因为我们把你哥看成是日本野狼的关系,没想到二垣会要挟我们用钱来买这卷带子,他说这卷带子可以看出地点,要是再从他身上找到枪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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