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开这个箱子?对,是因为今天他遇见了燕齐,但只有他一个人见到燕齐,谁知道那是不是他错觉?他混乱了半分钟,然后才理清思路,当然不是他的错觉,燕齐当然是回来了……
婚礼现场,秦墨和龙雪的消失虽然让大家觉得纳闷,但因为压场的大人物够多,倒也没人故意找不愉快,不过,私下里,很多人都在互相眉来眼去的表示有热闹看了。
就算主角不在现场,婚礼仍然从中午一直持续到晚上,但部分人也走得早,像留白和皮本其午后便走了。
丁丁留到了最后,还喝醉了,散场后,出了剧院,她便踢掉了高跟脚,提着长裙子,赤脚走在广场上,和杜意一起走在后头的何离苦笑不已,“今天大家都怎么了,没一个高兴的……”
“你也不高兴?”杜意弯腰拣起丁丁的鞋,提在手上,跟着丁丁但落后她几米。
何离说:“我也没什么好高兴的吧?”
丁丁在前面边走边唱,“……有些故事还没讲完那就算了吧,那些心情在岁月中已经难辨真假,如今这里荒草丛生没有了鲜花,好在曾经拥有你们的春秋和冬夏……”,她唱得自己落了泪。
杜意蹙眉,看向何离,“燕齐真的回来了?”
何离苦笑,“怎么好像大家都知道了?”
杜意说:“这里的人看起来再人模人样也不是人,耳朵和舌头长一点有什么奇怪。”
“哦,对。”何离说,“其实只是秦墨问了我一句:有没有看到燕齐。”
杜意说:“他这个时候回来?去哪个时间不行,恰好到这里来?来了为什么又不出现?”
何离说:“还不一定是真的回来了……”虽然从秦墨说的话中,听得出来他见过了燕齐。
这时,丁丁在前面大喊了起来了,“燕齐!燕齐!你出来!……”广场上很多人都看向她,燕齐那绝对是家喻户晓的传奇人物,他是唯一个在非人族生活过的罗隐族,可惜不到三年他便消失了,这段时间中的大部分他都在万物园,来留风森林的次数屈指可数,很多人都还没来得去参观他,这是某些人终身抱憾的事之一。
何离一头的冷汗,看来这位真的醉得够厉害了。他想先想办法劝住丁丁再说,但杜意却脸色有些阴晴不定,这让他迟疑了一下,“怎么了?”
杜意摇头不语。
罗远家,罗远停下了他手上的木工活,看向似乎正在发呆中的燕齐,“有人在叫你。”
燕齐说:“你听力这么好,很苦恼吧?”
罗远说:“你放心,不该听的我都听不到。”
“……”他需要放心什么?燕齐听出是丁丁的声音,他站了起来,“我去看看。”
罗远说:“外面人多。”
燕齐笑说:“我又不像你,不能见人。”
燕齐来到人声鼎沸的广场,走到丁丁面前,当年的可爱又倔强的女孩儿如今已经长大,依然是倔强模样,只是脸上却有泪痕,燕齐叹息一声,现身在她面前,“怎么就哭了?”
“燕齐你这个笨蛋!……”丁丁一双纤白的手抓住燕齐胸前的衣服,眼泪落得更快。
燕齐揽住丁丁,又朝何离和杜意笑,“好久不见。何离,爸妈还好吗?”
何离说:“他们挺好的,就是很想你。”
燕齐笑说:“我也很想他们。”
广场上的人都看向他们,越来越多的人驻足不前,似乎所有的生物都喜欢看热闹。
燕齐推推丁丁,“大小姐?”
丁丁闷声道:“干嘛?”
燕齐笑说:“这里人多,不是说话的地方,或许我有幸能请你喝一杯?”他说着笑看一围周围喧闹的人,被他看到的人立刻安静下来。
丁丁听得耳畔清静了,便抬头,一看已经被人群围住,她酒醒了不少,放开燕齐,退开半步,仰头细细地打量他,她双手仍在燕齐身上,顺着胳膊摸上他的脸颊,“花纹的位置好像又变了。”
燕齐说:“一直在变,仔细看着。”他眨眨眼,丁丁便看到那些藤蔓状花纹在燕齐脸上轻轻摇曳起来,像魔术一样。
丁丁笑了,放开他,“走吧,不是要请我喝酒?”她赤着脚,拖着一袭曳地长裙在前面开路,她所到之处,人群如海浪一般向两旁分开。
燕齐双手收回裤袋中,颇为悠闲地从何离与杜意身旁踱过,“不走吗?”
何离快走几步,跟上他,杜意也沉着脸,落后一步跟上。周围的人群有些迟疑地缓缓移动,燕齐却回头笑了笑,“都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他既然说话,那些人也不好在明目张胆地跟着,但这也只是暂时的,前面的人不动了,后面再碰上的人却又跟着了,燕齐也只得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让人都散开的话,他又抱怨道,“以前也没见这么人。”当年他和秦墨逛街时也没人敢围上来,其实,若是秦墨冷着脸站在他身旁,自然是没人敢围过来的。
丁丁回头扯住燕齐衣袖,“你走就是了,你越和他们说话他们便越是跟着你。”
燕齐笑说:“难得这么热闹。”
丁丁白了他一眼,这少女时代的生动表情已经很久没出现在她脸上了,“是啊,给大家围观一下也没什么,不过逗个乐,大家回家也有话题可以聊。”
燕齐煞有介事地点头,“就是这么回事。”至少丁丁看起来高兴了不少。
丁丁眼珠一转,“你可知道为什么今天这里这么多人?”
燕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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