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头,把他的庞然大物含进嘴里。
他的呼吸加重,手插进我头发里,却不敢用力,脸上的表情在隐忍和爆发中间转化,我压下不适,含得更深,毫不意外听到他的抽气声,“停下来。”他嗓音哑得不像话,“我会伤了你的。”
他大概也知道我充耳不闻,手上使了个巧劲,我又被压制回去,仰躺在床上,他给我塞了几个靠垫,眼里一片红,我也是作死,大腿张开,下身湿湿哒哒,还冲他舔嘴唇,“还要我走吗?”
他深深地看我一眼,那个表情我没见过,但我知道那是我完了的意思。
他很用力地挺进来,牢牢扣住我的腰,我早就知道他骨子里占有欲很强,进入的时候感觉自己被钉在木板上,疼痛和颤栗清晰地告诉我被占有的滋味。
我疼得发抖,他却没有什么怜惜,凶狠地吻我,“让你不听话?”
我其实知道疼过这一阵就好了,却还是觉得委屈,眼泪掉下来几滴,人拼命往后缩却被拉回来,忍不住打了他好几下。
他却把我的手拉过头顶,一鼓作气往里冲,“赶我走?晚了。”他稍稍退后一点,看我缓了一点过来,又顶进来,满足地叹口气。
他好像很喜欢这件衬衫,明明已经皱得不成样子,还不停地摸我,我的身体很快食髓知味起来,仰起头喘气。
他看我神色,很快又退出来,全根进入,一边低下头和我接吻,玩弄我的rǔ_tóu。
这一场xìng_ài太过激烈,我已经泄了两次,嗓子都叫哑了,他还是坚硬如铁,我简直无比后悔那样撩拨他,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我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不要了。”
他只是笑,看我身上红红的印子非常满意,下身倒毫不含糊地继续动着,好整以暇地问我,“以后听不听话?”
我忙点头,讨好地吻了吻他,又被逮着嘴唇玩了一阵,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泄了。
我简直瘫在床上不能动弹。
他倒是精神奕奕,浴袍拢了拢去给我倒水喝。
我半靠在他身上,喝了一大杯温水,只是累,却不困。
他大概还没玩够,像剥鸡蛋一样,慢慢悠悠把我那件衬衫扒下来,我像个白煮蛋一样光溜溜,浑身泛着红色,看一眼就知道干了什么事。
他笑嘻嘻地看着我,“小予真好看。”
我怕极了他这样的语气和视线,滚了好几圈把自己藏到被子里。
他只是挑了挑眉,自己把浴袍随便扔在地上,掀开被子就要上床。
我又滚到另一边,他笑起来,长手长脚,一下就把我抓住,包起来。
我摸到他身上的伤疤,忍不住好奇,摸了好几下,小心翼翼看他。
他来捉我的手,捉到了就放在手里把玩,“难看吗?”
我愣了一下才知道他说的是那些疤。
我摇摇头,看他不信,钻到下面亲了好几下。
糟糕,又自作孽了。
为了转移话题,“怎么弄的?”
他沉默了好一会,再开口的时候,有点干涩,“小时候在国外。”
说了一句就不再说了,我听得心都揪起来,他出去的时候那么小,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种族歧视,语言不通,想想就知道日子多不好过。
我抱他的头,“以后我疼你。”
他冲我笑起来,“嗯。”
下面那根东西却磨磨蹭蹭贴着我,我瞪着他,他大概吃定了我心软,眼睛亮晶晶看着我,嘴巴一嘟,脸上全是讨好。
我脸上发红,“不行……再来我会坏掉的。”
“小予……”他冲我撒娇,“不会的,小予那么厉害,全吃进去了,那里面又热又暖……”
我简直听不下去,堵了他的嘴,“闭嘴!”
他根本不怕我,“还会出水,我一动就缩起来,我要走的时候就拼命挽留我……”
他鸡贼得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念念有词,“像这样,好紧好热,根本不放我走。”
他的手指坏心眼地在里面勾了勾,刻意压了压敏感点,我忍不住呻吟出来,他得了便宜卖乖,“我想要小予,好不好嘛?”
我瞪他,大概太没气势,也没脸回答他的问题,只把腿张开了点。
他笑起来,缓慢坚定地进入,刚刚做过一次,里面还是湿软的,他进入根本不费力,连插入都是慢慢悠悠,几次故意错开敏感点,我被撩得心头火起,“你……”
他却突然顶了一下,我腰软了大半,快感来得这样突然。
却很快又没了后续。
他凑上来咬我,“说点好听的。”
我简直想打人。
他大概深知我什么想法,抓着我的性器把玩,间或挺下腰。
他技术是真的好,又刚刚泄过一次,看上去很有闲情逸致和我闹。
为了少受点苦,我只好抱着他,不停地亲吻,嗓音里发出甜腻的呻吟和求饶声,“动一动嘛。”
他不太满意,却也动了一下。
我只好再接再厉,不就是说荤话?
“老公。”我其实有点羞耻,喊的时候有点结结巴巴,他倒很高兴,我感觉体内的东西又大了点。
他不是一点点高兴,是很高兴。
我立马感受到一阵狂风暴雨般的chōu_chā,次次重击我的敏感点,我忍不住缩起来,却被捉回去,床那么大却怎么也逃不走,我被逼出眼泪来,他一边哄我一边继续,“小予哭起来真好看。”
这个变态!
我喉咙痛得要命,眼睛也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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