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骗也好,自欺欺人也罢,就是想要多一点更多一点的温柔。那种被严千破需要着的感觉,让他激动地想要哭出来。
傻吗?或许吧!这样傻下去也没什么不好。
“在想什么,这样抱着你都会走神,看来是我做得不够,没有把你喂饱。”说着想要扯掉他的浴巾,程诺没有任何动作。
严千破叹一口气,不再继续,只是紧紧抱住他,力度让程诺有些吃痛,但他没有说出来,脑子里想的是严千破为什么要叹气?
严千破轻轻推开他,拿起掉在一旁的毛巾,替程诺擦头发,第一次严千破这么做的时候,让他吃惊不已,后来发现严千破好像特别喜欢他的头发,做的时候喜欢亲吻他的头顶。
程诺的头发又黑又软,不像严千破的,硬得有些扎手,严千破睡觉的时候喜欢将他的头抱在怀里,下颚蹭着他的头发,很舒服。
“我先出去,你把睡衣穿上,下来吃晚饭。”
饭桌上,两人沉默的吃着菜,严千破忽然说道:“一会儿你把手里的事处理一下,明天跟我出国,去意大利待几天,那边出了点事儿。”
“那批军火有问题吗?”
“目前不是很清楚,明天过去看看。”
“不会有危险吗?还是我先去看看情况,可以的话交给我处理吧!如果有危险,你也好……”
“够了,我说了一起去。”
程诺被严千破的吼声怔住,看着严千破放下筷子,转身上楼,每次只要严千破吼他,或是用冷冰冰的语气跟他说话,他都觉得那个人好陌生,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不明白,自己担心他的安全,这也有错吗?
饭是没有胃口再吃了,自己先把手里的事情交给心腹处理,其实也没有多少事,毕竟自己是背叛者的儿子,又是靠身体取得帮主重用,在帮里人眼中怎么看都是可恨之人,想将自己赶出炎帮的人恐怕不是全部,必定也不在少数。这种事自己也早就清楚,开始的时候,还能听见帮里人私下里讨论,更有人当着面骂他,之后被严千破禁止了。现在大多数人无视他,偶尔收到几个白眼,相比之前实在好了太多,至少有人愿意跟着他,不管是为了帮也好,还是为了挣表现,他都很感激。
处理完事情,回到房间,严千破睡在床上,背对着他,知道严千破没睡着,程诺还是小心翼翼的躺下去,盯着严千破的背看了一会儿,转过身,闭上眼,没过多久,听到背后那人转身,温热的胸膛贴上来,一只手臂环过自己的腰,亲了亲自己的耳背。
程诺本想转身,以为今晚会做,却被严千破按住。
“睡吧,明天早上的飞机,时间还有很多。”
既然对方不要,自己也就安心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三
九点的飞机,两人8点半到达机场,程诺状似无意的看看四周,这一路真的没人跟着,不由得有些担心,难道就他们两人去意大利吗?还是严千破在那边早就安排好了?
程诺接过严千破递来的机票,看了一眼航班,再仔细一看,不对啊,他们不是要去意大利吗,这是飞往韩国的航班啊。
还没开口问,严千破解释道:“不去意大利,我们去韩国。”
“意大利那边的事情怎么解决?”
“你还真信,那是骗你的。”
“你就这么出去了,帮里的事怎么办?周叔他们知道吗?”程诺并没因严千破骗他而生气。
“帮里的事他们会处理,既然我是帮主,给自己放个假难道还需要他们批准吗?这次是出来玩儿的,你也别老在我耳边念叨帮里的事,这几天暂且把那些都忘了,开开心心的度假。”
这是程诺第一次单独跟严千破出去,以往都是出去办事,不少人跟着,严千破的表情从头到尾保持严肃,话也不多。
今天的严千破就像换了一个人,在飞机上便开始计划一会儿到了目的地要干些什么,显得有些兴奋,再过三年都要三十的人了,此刻却像个大男孩一样,头一次程诺好像觉得自己并不完全了解眼前这个人,到底哪一面才是他真实的一面?又或许哪一面都不是真的。
程诺戳戳自己的脑袋,看着倚着自己肩膀睡觉的男人,露出浅浅的笑。
想这么多干什么了,好不容易两人单独出来,趁着不用去想那些事,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就如严千破说的,他们是出来玩儿的,现在自己就是普通人,就要有普通人的样子。
两人到了度假村,进入严千破提前预定好的房间,放下行李,换上短袖短裤,出门吃饭。
几年前严千破来过这儿,找了一个导游,这次就他们两人,严千破充当导游。
吃过饭,两人回到房间,洗了澡,严千破抱着程诺吻了一会儿,就躺下睡觉,毕竟飞机上睡着不舒服,一直睡到晚上才醒过来,第一天晚上,两人在岛上随意转了转,熟悉一下环境,然后回到房间早早睡下。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两人去到海边,坐上橡皮艇,穿着救生衣,不是不会游泳,以防万一,严千破躺在皮艇里,程诺慢悠悠的划着桨。
“你昨天挂周叔电话了?”
“他打电话找你了?”
“我们就这么偷跑出来,周叔好像有些生气。”
“再有人打你电话,别接,或者让我接。”
晚上,两人去海边冲浪,看着沙滩上几乎站满了人,海里也有不少人跟着海浪一bō_bō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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