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身上留下更多的青青紫紫,有几处已经渗出血来。
“我……不……是……”少年咬着牙,忍受着身后的人的肏干以及对他身体施暴的行为,“啊……我才没有……我不是……好痛……放过我……呜……痛……你们都是坏人……啊……”
被少年叫床似的呻吟引得再次起了性欲,两个正在休息的无赖再次朝着少年走过来。应该是老二的深绿色衣服的无赖视线在少年身上扫了一圈,走上前,将只是从裤裆里掏出的yīn_jīng抵到少年面前,伸手扇了他一巴掌,说道,“给俺舔舔,要是敢咬,俺就拿树枝来捅你那地方。”
正被chōu_chā着的少年抖了一下,伸出被绑着的双手,握住无赖的那深黑色的东西,犹豫了一下,张嘴含住。
无赖等了半晌,虽说因为老三正在捅,所以少年也一耸一耸地含着他的yīn_jīng,但只是这样含着,实在是没有捅下面舒爽。于是无赖再次扇了少年的脸,狠狠说道,“俺说的是舔!你光会挨操不会舔的吗?!”
少年流着泪,用舌头在嘴里腥臭万分的东西头上舔了一下,再舔了一下,终于失去了耐心的无赖抓住少年的头发,直接狠狠地捅了进去,不顾少年无力的推拒,在少年的喉咙里就chōu_chā起来。这要比之前的胖子和瘦子的yīn_jīng都要恶心得多,不只是有长时间没洗的臭味,甚至还有包皮垢,随着无赖的chōu_chā,少年都能感觉到自己嘴里多了些散发着恶心味道的东西。
反胃让少年的喉咙不住的蠕动起来,却没能将异物排出来。等正在chā_tā的嘴的无赖射出来的时候,正操干着他的那个无赖也终于射了出来。少年不知道他们到底折磨了他多久,他已经完全麻木没有了知觉,但是他知道,这并不是结束,应该说,这只是开始……他堕入地狱的开始。
三个无赖将少年带进了山林里一个远离村子的木屋里,每天只给他吃一顿,还只是两个馒头,兴致来了他们还会一边干他一边让他进食。多数时候,他们都是在他嘴里射出jīng_yè逼他吞下去,说是吃这个就不用吃药了。
有时候他们并不一起来,有时候是一个,有时候是两个,一个的时候少年会比较轻松,毕竟只需要应付一个人,但是两个的时候……自从那次他们一起插了他,他们似乎就爱上了这样的感觉,总是会两根yīn_jīng一起捅进他的后穴里。
少年以为自己会习惯这样的生活,事实是,他并不知道自己习惯没有,只是在想起过去的时候,他仍旧会想起逃跑……但是他已经很脏了,被lún_jiān了那么多次,他的后面有些松,每次插进去都会很痛,身上也总是那几个粗鲁的无赖留下的痕迹,还有jīng_yè干涸留下的痕迹。
少年咳嗽了几声,忽然在盛夏的天气里觉得有些寒冷。
满身恶臭的他,早已回不到过去了。
作者有话说:
☆、3.农舍(兄弟父子一起操)
少年似乎感冒了,是热伤风,在盛夏的天气里总是咳嗽。想着不能让人死在这小木屋里,三个无赖终于把少年带出了没有药品的木屋,好好洗了一次之后带进村子送回了李民家里,得到阿民的千恩万谢,带着阿民送的一篮子鸡蛋扬长而去。少年看着他们离开,挨了一顿打之后,虚弱的住在了阿民这间简陋的农舍里。
农舍很简陋,虽然也是五脏俱全,但是光线很暗,每个屋子里只有天顶上吊着的一颗昏黄的灯泡照明,而且为了节省电,白天基本上是不开的。所以还没有适应这里的少年经常因为在黑暗中撞到了东西而摔倒,身上的青紫从来不曾断绝。
好在在阿民的农舍里,他并没有遇到过那样的事情,虽说有数不尽的农活需要干,而且阿民也不再对他信任把他一个人放在一个地方,但是比起被男人干,这样的生活要好上太多。
只是因为少年是城市出身,在家里可以说得上是千娇万宠,对于那些农活自然不能上手。也还好那农舍里只有阿民和他住着,而阿民也不怎么嫌弃他。只是这天,农舍里却来了另一些人。那是阿民住在老屋子里的父亲和他进城打工刚刚回来的哥哥。
少年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是……
他没有被允许进入三人谈话的地方,而是被锁在屋子里,不让他出来。也是,他毕竟只是一个买来的“奴隶”而已,并不是他们的亲人……不过少年还是趴在门板上,努力听着几人的谈话。
也还好这农舍十分简陋,隔音并不怎么好,所以少年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先是寒暄询问一番最近的事情,然后在知道阿民买了一个假女人之后,两人先是大骂了一番把少年卖给阿民的人贩子,然后开始询问阿民要怎么处理少年。阿民顿了顿,吸着手里的土烟,半晌之后说道,“就这样吧,俺想把他当儿子养,以后也好有个儿子送终,俺这样子……怕是没哪个姑娘愿意嫁俺了。”
“万一你养了个小白眼狼怎么办?他毕竟不是你亲生的,你对他再好,谁知他领不领情?”苍老的声音响起,是阿民的老父,很显然他并不赞成阿民的想法。
“也不是没法子……”刚从城里打工回来的阿民哥哥摸了摸下巴,说道,“我在城市里见过不少玩男孩的事情,很多人觉得男的比女的要好,可以随便玩而且还不怕弄出人命。这娃被干久了说不定还看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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