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正好做些活血又促进细胞生长分裂的好消化的药膳给他俩吃。
饭还是在花厅吃的,不过是更精致些的家常菜,用料更好,味道也不用说。
陈家讲究食不言、寝不语,虽然这条规矩对苏淮生从不具有约束力,但他现在也没什么心气儿说话,因为他在想着一会吃完饭怎么逗修颐玩。
而修颐则是忧心忡忡的埋头吃饭,对苏淮生热烈而诡异的目光毫无感觉。他在琢磨他到底要怎么走。他身上没多少钱,也没有换洗衣物,家里的大部分东西都被谢铭谦搬回了他家。照这样看他只能先回到t市的家里取出保险柜里的卡和现金。他打算去终南山找清虚真人,他现在很迷茫——按常理来说,他是不应该和谢铭谦在一起维持那样的关系的,不仅仅是别人的看法,也不是他对同性恋有什么歧视——他面对陈礼和苏淮生也没有感到什么奇怪的——他只是不觉得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他自己身上。他活了二十四年都没发现自己会是同性恋,虽然他也从没喜欢过什么女孩子,但那也不能证明他就会喜欢男人的。
再者,他觉得谢铭谦那样的家庭和背景和他完全不是一个世界。他一点都不想被卷进什么政治斗争或知道什么他不应该知道的事情。说白了,修颐只是个读书人,只是个有点胆小的普通年轻人罢了。加上他从小被家人保护的太好太纯粹,更加觉得他和谢铭谦完全是南辕北辙的两个人,是不应该有交点的。
虽然谢铭谦对他还是挺好的,要星星不给月亮,也在他父母过世之后让他重新体会到了有人陪伴的温馨感,让他不再总是一个人的那么寂寞。但是谢铭谦对他逼得太紧了,修颐本能的想要逃跑。
如果谢铭谦一开始没有采取那么强硬的手段和姿态,也许修颐和他的关系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修颐从不是个意志很坚定的人,他的心肠太软,如果开始的时候谢铭谦慢慢的一点点的接近他,对他好,也许,修颐现在就不会那么抗拒他……
说什么都晚了。
如果谢铭谦那么做了,那就不是谢铭谦了。
还是那句话,谢铭谦之所以是谢铭谦,就因为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土匪。所以,他和修颐还是有得磨的……
上赶着的从来都不是买卖,情爱这事也是一样,非要你情我愿的才是最好的结局。
10真·走了
修颐走了。
他走的很随意的——直接从大门出去的。
陈宅夜里基本没有人守夜,因为不需要。
谁都知道这是陈礼的地方,没有人会不长眼睛的把手伸到这里。再说,这山上方圆五里全都有陈礼的人手驻扎,谁还敢打这里的主意?
但是那些人只负责外围——外面有人进来他们管,里面的人出去他们管不着——既然能进去,那就证明那人不是他们应该负责的事情。
这是个默认的惯例,然而,在这一夜,在修颐这里,它出现了纰漏。
修颐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容易就出来了,他本来已经做好了半路被抓回去的准备了,这个“半路”指的是从卧室到大门的路上。
谢铭谦睡前又喝了药,半夜根本不会醒过来,完全没有往日的警醒,有点风吹草动都会有感觉。
修颐给他留了张纸条,上面写着:“我走了,我想了很久,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还是不合适的。”,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判了谢铭谦的死刑,然而现在谢铭谦还在做着修颐跟他以后好好过日子的梦,根本不知道人已经走远了。
夜凉如水啊……
夜晚的山上也就是10度上下的样子,修颐穿着一件单薄的t恤摇摇晃晃的一路走下山。这么晚了,又是山上根本不会有出租车出现的,就是有他也不敢坐,谁知道会不会是骗子什么的。
他走了大半夜,终于走到了香山脚下的公交站,正好赶上最后一班车。他也不在乎车子是开往哪里去的,只要能到市区就好,到了市区他就可以打车去火车站,然后买票会t市。
经过一夜波折,修颐终于回到了久违的家中。幸好他平时习惯性的带着钥匙,不然到了家门口连门都进不去。
家里的家具上还都铺着他上终南山之前盖上的防尘布。他先躺下来写了一会,折腾了一宿,他的身体实在有些吃不消。
之前提心吊胆的忙着回家,脑子乱糟糟的什么都不想不起来,现在一空下来他的脑子里就开始出现谢铭谦的身影,担心他有没有再强撑着乱动,伤口有没有又裂开,发现他不见了会有什么反应,千万不要不顾伤势就跑出来追他。
修颐之所以选在这个时候走,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现在谢铭谦正在伤重,都不能轻易移动,陈礼他们应该不会由着谢铭谦的性子让他胡来。修颐知道,谢铭谦看见他留的纸条之后一定会非常生气,然后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回来先打一顿屁股再说——这是之前谢铭谦跟修颐定的家法——只要修颐不听话,就要打屁股。
但现在修颐也顾不了什么家法了,从谢铭谦身边跑走才是正经的。
他歇了一会之后赶紧起来从保险柜里取出来够用的现金和银行卡。他是不打算怎么用银行卡的,卡的名字是他的,他相信以谢铭谦的势力要查他的消费记录简直是轻而易举,所以能用现金的地方他决定还是尽量用现金。
收拾好东西之后他又看了一眼家里,然后背上包就出了门,直奔t市火车站,买了最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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