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既然话说道这份儿上了,修颐也不好再推辞,毕竟是秦椹的熟人,也不好直说不要拨了人家的面子。修颐是真挺喜欢那手串的,又不好真的白拿人东西,最后好说歹说象征性的多收了一百块钱就算是过去了。
办好了心头一件大事,修颐神清气爽的开车回家。这一趟出来也过了好几个小时了,中午没吃饭就出来了,这会还真有些饿了。
回家路上谢铭谦打电话过来问了一下怎么还没回来,修颐说,“在路上了,一会儿就到家了,就是有点饿了。”
“你中午没吃就出去了当然会饿了,家里有现成的吃的,快回来吧。”
“嗯。”修颐挂了电话,脚下踩油门的力度又大了些,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家——这说明食物才是第一生产力啊!
礼物的事也算是圆满的准备好了,在家里又闲了几天就要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去京城过年了。
眼见着下星期就过年了,t市的年味儿也越发的重了起来,白日里听见几声鞭炮声也是常事了。
修颐在家里收拾要带的衣服用具之类的,虽说是去京城近的很,但是这一住怎么说也要大半个月,而且他们过完年就要从京城直接去意大利了,这一轮是直接把出国的衣服也都要收拾齐了带过去。
林林总总东西也不少,修颐拿着单子转来转去的看还有什么东西落下了没有,张妈也跟在他后头忙活。
前几天给老爷子买完想起之后谢铭谦就和修颐收拾收拾会别墅了,毕竟大多数东西还是在这边的,从这边去京城路也近,要不是前几天修颐病了早就过来了。
谢铭谦自己蹦跶出去买烟花和鞭炮了,虽说京城里那边肯定有,而且今年禁不禁烟花还说不准,没准儿就只能在家里遥望远方天际,不能自己放了。但是这也架不住谢铭谦自个儿兴致高,非要去买。
“不知道意大利那边儿是个什么天儿,厚衣服还带不带,这一去怎么也是大半个月仔细想想要带的还真不少。”张妈看着单子感叹,又觉着带的东西少了还想往里添。
修颐赶忙止住她,“这么多就够了,到那边儿说不准还要再买新的呢,这一趟去不光是旅游,要给往回来带东西的任务也不少。”
前几天修颐病着就听见信儿了,谢铭谦家里的女性长辈和平辈儿们听说他要去意大利就都开出了清单来点着明儿要带那些大牌子的当季新款,不是新款还不行——他们这个层次的人现在比的可不光是牌子,还得是最新的才好,老款带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所以,这趟出去,还是任务重大的!
修颐仰头望着天花板算计箱子够不够装,理论上是每人之能带一个箱子托运,但这次他们是跟陈礼一起走,所以带几个箱子并不受限制,只是带多了也拿不动啊!
还是直接装箱托运好了,不要混在他们两个的旅行箱里了,这个里面就装点自己的衣裳用具,剩下的空挡留着给新衣裳好了。修颐可以预见,这一趟,肯定少买不了。
42真·见家长
收拾东西又是一阵忙乱,然后终于到了要进京【好奇怪的赶脚……进京告御状!】的一天。早晨起来现实收拾停当了吃了早饭,再把箱子什么装到车上就出门了。
陈恒单位还没放假,多数公司尤其是国企大多数都是在三十当天才放假的,所以走的人也只有谢铭谦和修颐而已。
张妈李婶也都各自回家过年了,因着要出国有段时间不会来,所以t市别墅里也没留人,一切都等他们快回来时再说。
虽说去京城路不远,但怎么也要一直开个两、三个小时的,所以今天是司机开车,谢铭谦和修颐都坐在后排座上。
修颐昨天晚上又开始紧张以至于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今儿个早晨又起个早儿,现在坐在车上终于有点精神不济了。
“头疼。”修颐倚在谢铭谦身上一手揉着太阳穴,他是困得狠了就开始头疼,连带着脸上的颧骨都觉着涨疼,想睡偏生疼的又睡不着。
谢铭谦伸手替他揉太阳穴,“让你不好好睡觉,有什么可瞎紧张的。”
“我也控制不住啊,嘶——再使点劲儿!”修颐觉着脑袋“突突”的,劲儿大了一下按在太阳穴上疼得很了倒是抵消了里头的疼。
谢铭谦又加了点力道,但他也不敢真使劲儿,自己的手劲儿自己知道,万一下手重了点按坏了怎么办,“还疼么?”
“唔……好点了……”修颐皱着眉头疼的直想哼哼,但是外头来这一下总比里头的那种脑仁儿疼强,也不喊疼了,只是强忍着,反倒觉得挺爽。
过了一会儿,修颐渐渐睡着了,谢铭谦扶着他身子把他放平了躺在自己腿上,又让司机把空调调得温度高点。
一路上顺顺当当的进了京城,年底的京城跟往日有很大的不同——街面上清净了许多。来打工的都赶着春运回老家去了,家在京里的也基本上窝在家里不出门了,顶多是再出来置办置办年货,提前串串门子之类的。马路上一眼望去没几辆车,跟往常比这样大的反差反而显得萧条了许多。
人们都已经习惯了喧嚣杂乱的京城,这样陡然一沉寂下来,倒是让人无所适从。
天灰蒙蒙的,看着是要下雪的意思。车不多,便道上行人也不多,也就是路过商业区的时候看见了点子人气,停车场里的车也不少,不过人还是少了大半。京城里的常住人口是多少,外来人口又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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