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剥削。
“你在想什么?”碧翎背对着我,突然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事情?”我怔了一下,问道。
“我已经听到你叹气不下百次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至于你如此的长吁短叹?”
“呵呵,没事,想起了一些从前的事情罢了。”我说着,也背过了身去。
许久之后,身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只见碧翎将手搭在了我的肩上,然后将身子倾了过来,长长的头发在我的脸上扫了几下,痒的厉害。
“那,我美吗?”他在黑影里突然问道,带着一点蛊惑的味道。
“美,很美。”我如实回答。
“那么,你喜欢我吗?我是指发自真心的。”他又问道。
我迟疑了一下,这个问题如今已经有了答案,只是我一时间反倒是不好说出口了,谁又知道这妖精是不是想着戏弄我。
“呵呵,喜不喜欢都不重要。”他不待我回答,只轻轻笑了笑,伸手抚上了我的分|身,道:“反正你这里告诉我,你想要我。”
那本来就有些起劲的□被他攥在了手里,不但没有觉得冰凉,却是更兴奋的树立了起来。
我脸上一热,急忙伸手按住了他的爪子,道:“别折腾了,我今天也是乏了,早点休息吧。”
“想要我吗?”他收回了手,附在我的耳边吹了一口气。
老子当时就暴跳了起来,因为被他恶趣味的挑逗而有些恼怒,一时间竟也有些口不择言道:“想,如何不想,你这生得比女人都风骚,一看就是欠上,若不是因为你他妈的体寒,你以为我会留你到现在吗,不让你哭爹喊娘才怪。”
他略一犹豫,突然伸手褪掉了自己的衣衫,道:“那么就今晚,我不会将你冻伤的,你只管随了自己开心,要了我吧。”
我终于是恼了,一把将他摁在了床上,道:“你别逼我,不要三番五次的戏弄我,我不妨告诉你,我是喜欢你,是爱你,但是你若想着来玩弄我的感情,麻烦你现在就从我的床上滚下去,从此之后也滚得远远的!”
他突然笑了起来,伸手扯去了我的裤子,直接攥住了我的分|身,道:“你让我爽了,爱上你也不是不可能。”
“你!”我一时有些气极,身下的yù_wàng又越发高涨,伸手攥过了他的手腕,逼迫他松了手,道:“这种有伤大雅的玩笑,你们妖精是不是习以为常啊,对了,妖蛇性|淫,你一时欲求不满也不是不可能的。”
一阵子的沉默之后,他竟是不怒反笑,道:“是啊,我也是许久没有做了,身体有些渴望了。”
我本也是说的气话,却不料他竟是承认了,一时间有些微怔,心里隐约有些不是滋味,冷哼了一声,背过了身去。
“不想和我试试?”他继续没羞没臊的问道。
“滚!”我只管怒吼了一声。
他却是不打算就此打住,重又缠了上来,在我耳边低喘了一声,道:“给我。”
大冬天的发春,真是贱到无药可救!
我一回身,将他甩到了床上,然后欺身压了上去,道:“也罢,反正你都和那么多妖精做了,想必早就视廉耻如粪土了,我睡你一次,也权当是睡了一个妓|女。”言毕,伸手抬起了他一条修长的大腿,将其搭在了我的肩上,毫无前戏,就想着长驱之下。
“等等。”他却是突然喝住了我,道:“没有油膏一类的吗,直接这样做,我会受不了啊。”
油膏吗?呵呵,原来男人之间还需要这个,倒是我孤陋寡闻了。
你那后|庭果然欲求不满吗,到底是做了多少次,会这么有经验的。
不知是不是有些占有欲作祟,一时间满脑子想着惩戒一下这个风骚的妖精,他勾引了我,却告诉我我不过是他无数个男人当中的一个。
那么,如今我算什么,帮他泄欲用的工具吗?
没有理会他的挣扎,我只管扶起了他的腰,像是报复一般,试图狠狠刺入了他的体内。
生涩的甬道阻止了我的前进,那紧如处子一般的感觉根本就是让我寸步难行。
他痛呼了一声,猛然弓起了身子,道:“不要这样啊,疼。”
那生涩的感觉摩擦的我也是很不舒服,几番想着强行打开通道无果。无奈之下,我只得退回了身子,然后摸索着下了床,想要点上蜡烛,好方便我去抽屉里找前些日子买来的防冻油。
眼下没有别的准备,只能是凑合着用了。
却不料,他突然伸手扯住了我的衣袖,道:“不要点灯。”
“为何?”我□未减,声音也沙哑了许多。
“我不准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说了不准就是不准。”他又耍起了大王的威风,容不得我忤逆他。
不点便不点。
我摸黑打开了抽屉,然后翻动了一下,找到了防冻油,赶紧又回了床上,打开了盒盖之后,拿指尖挑出了一部分推进了他的后|庭里,他因为不适,而发出了一点痛呼。
明明都不是处子了,我真不知道他如此惺惺作态有什么意义。
“吻我。”他突然揽过了我的脖子,出声命令道。
我一怔,却是别过了脸去,那一点可笑的男性尊严在作祟,我竟是对这被许多人亲吻过的嘴唇产生了排斥。
并没有去满足他的要求,我只是一挺身,进入了他的体内。
这一次,有了油脂的润滑,一切都顺利的多。
很意外的,他的体内并不像外表上那般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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