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费尽心思,不惜一掷千金,不为一亲芳泽,只为能听她弹弹琴,唱唱曲儿。
那些时日,我像是着了魔,一有空就出入“万花楼”,有时候严父将钱掐的紧了,我两手空空的,却依然不顾老鸨的驱赶,厚颜赖在厅里不走,只觉得能远远看上她一眼也好。
我知道,那是我流连花草,醉生梦死了许多年以来,第一次明白了情为何物。
那一日,她说不收我的银两,只想着让我陪她叙叙话。
花前月下,只一壶酒,我俩天南地北说了整整一宿,仿佛两个相识已久的朋友一般。
也正是那一天,天未亮,我借着酒劲去到了她的房里,与她宽衣解带,一番纵情的云雨。
她还是个处子。
这个清官人因为委身于我,算是砸了牌子,从此客人减少,老鸨心里气不过,多会拿了她撒气。
而我,就是那么义无反顾的冲撞了家中的老爷子,将她明媒正娶,八抬大轿的迎进了门来。
从此,我二人伉俪情深,琴瑟相和,如此度过一生,我便再无所求。
可那一切也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她过门没几日,老父暴毙在床,找了杵作前来验尸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后来,府上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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