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罐子,哭笑不得:“好歹那些个玩意儿还有些杀伤力吧?我这算什麽?女性防狼必备武器?这东西能够干什麽?”
奎狼笑嘻嘻地东看看西看看,不停地玩弄著手上的一枚手雷,心情看上去极好,吐出的话,却尖刻得不得了:“放心,真要出了什麽意外,我的这枚手雷,炸不死他们,也得吓死他们。”
渣狼小吴看著手上的一截绳子,皱了皱眉头,低声问道:“这个不是国安局的工作吗?他们应该有的是装备吧?”
厉剑手指轻轻拂过手上的利刃,手腕一翻,利刃插入袖口。他伸手打开电脑,慢条斯理地说:“我们早就不是军人了,而且,这里是北京,首都。各位打算把这里辟为战场吗?”厉剑插入u盘,慢慢地站了起来,扫视著这几个人,平静地说:“那时候接到任务,你们也会这样质问上司,抱怨武器装备?”
几个人立刻闭上了嘴。
厉剑挺直腰板:“我们早就不是军人了,所以那时候养成的习惯,学到的技能,就都可以放下了,是不是?如果这样,我们就回去吧,老老实实地在保全学校呆著,做教官,做保安,或者做其他平民做的工作。”
狼群们低下了头。
“当初我们保家卫国……”厉剑接著说:“但是也并不是每一个军人都在硝烟中战斗。绝大多数的军人,和平时期的军人,时刻准备著,为国家奉献一切。可是那也仅仅只是时刻准备著,因为现在,不是战争时期。”
厉剑转身走到窗前,看著窗外。天阴沈著,街上热闹非凡。这里是北京,是首都,是政治文化的中心。厉剑接到的任务,是在58小时内保护两个人,从他们下飞机的那一刻,直到上飞机的那一刻。
“如果国安局能做,为什麽还让我们来做?”厉剑有些不爽,然而血液已经开始沸腾:“或者在部队接受任务时,你们会要求上司把来龙去脉一一解释清楚?保密规定,都没有学过吗?”厉剑握紧了双拳。已经是平民了,这几个人走在一起,源於对部队生涯的眷恋,源於冒险的本性,源於……那种对国家和对人民的责任感和奉献精神。这话在一般人看来很有些虚伪和做作,但是却是真实的,毋庸质疑的。十三亿人口中,这样的人的确存在,他自己就是其中的一个。碌碌无为庸俗地过完一生,他们会不甘心的。用满腔的热血来浇灌这和平之花,是他们受到的教育,是他们接受的信仰。
“又或者,”厉剑转过身,变得严厉起来:“你们宁愿去给韩国的日本的台湾的香港的明星做贴身保镖?那样很风光,也很安全。”
这个单子不是崔仁明接下的,是崔仁明的堂叔崔大校接下的。有些事情,官方不宜出面。当年他们在部队的时候,也接过秘密任务,但是那时,军队和国家是他们的後盾。此时,他们依靠的只有自己。官方会扫尾,但是不能替他们撑腰。
厉剑理解崔大校的苦心。当初崔大校是可以保住他的。但是为了深爱的军队和战友,厉剑选择了退出,带著某些人给他的不光彩的档案回到地方,崔大校因此一直过意不去。再深究的话,也许崔大校觉得厉剑的能力和身手,在地方根本就是屈才,也辜负了军队对他多年的培养。
“所以,还有什麽问题吗?”
狼群们窜了起来,飞快地列队,给厉剑敬了个军礼。厉剑觉得分外地亢奋,就好像仍在军队中一样,这些人,是他的部下,他的战友,他的手足。
厉剑立正,还了个军礼。没有穿制服,没有军帽,没有那颗闪闪的国徽,但是军礼,仍然是最高的敬意。
厉剑跟群狼们一起围坐在桌前,看眼镜男给他们带来的资料。被保护人是某国所谓的持不同政见者,这一次到北京,为的是跟他的支持者见面并谋划一些事情。政治方面的事情厉剑很清楚,但是不愿意做更多的解释。如果成功,他们将成为一把黑枪,许多官方不适宜做的事,将成为他们的委托。如果失败,他们将被视为恐怖分子,後果……不仅仅是他们无容身之地,崔大校首先就会受到牵连,甚至连崔家其他人都脱不了干系,包括什麽都不知道的崔仁明。
这是这些退伍军人们第一次接受这样的任务,不得不格外谨慎。
经过一天的准备,厉剑跟群狼们最後一次确认路线图和行动计划之後,出发,各自前往自己的目的地。
奇狼本来就是北京人,他通过各种关系弄到了更趁手的武器。飞狼乔洪,开著车子在北京转了七八个小时。跳狼、奎狼和渣狼三个去踩点,而厉剑,自出了房间後,就消失在人群中了。
从某国来的航班准时降落。飞狼乔洪开著一辆出租车等候在机场大楼外面,看到那两个人从大厅中走出来,陪同的正是眼镜男。飞狼启动车子去接人,却见另一辆的士插过去停在了路旁。眼镜男犹豫了一下,正要去拉车门,旁边冲过来一个人,将眼镜男撞到一边,拉开车门钻了进去。出租车飞快地开走了。
飞狼松了一口气。厉剑出现得总是神出鬼没。飞狼把车子稳稳地停在路边,看著眼镜男拉开後面的车门,护送那两个人进去,眼镜男本人进入了副驾驶座。
机场高速上跑了没多久,飞狼就发现了後面有好几台车跟踪。眼镜男啧了一下,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出租车就飞了出去,不过几秒,就跑到了二百码。
飞狼觉得自己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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