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大定,还能击退金漠,岂料这人更胜一筹……挺新鲜的,他成了战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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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漠兵熟悉地形,所以逃得极快,没逮着金兀尔,唯一确定的是这一战重创了金漠。
而当晚,周呈晔押着燕奇临回到北方大郡,还大开门户,让燕奇临麾下的三万兵马全都进入哨楼。
对于守在北方大郡的兵将而言,毕竟燕奇临是在北方大郡同甘共苦过的主帅,就连他麾下的士兵都是有几分交情的,哪里能视作战俘,一见面就热络寒暄了起来,要伙夫赶紧端些像样的菜色出来。
而燕奇临一被押进周呈晔的房,随即就遭他压倒在床。
燕奇临直瞅着他,唇角勾了勾。“怎,刑求本王?”
回应他的是周呈晔的吻。几乎没有寒暄聊天的余地,他渴求追逐着他的吻,恨不得吞噬他。
燕奇临随即将他反压,撕扯着他的衣衫,啃咬着他的下巴和颈。
周呈晔舔吻着他,野蛮地扯开他的衣袍,双手抚着他的胸膛,停在当年他留下的伤痕,不住细细来回轻抚。
“你坦白说,这些年你跟了几个男人?”燕奇临恼声咬着他的唇,大手已经拉下他的裤子丢到一旁。
以往,他从不会如此渴望他,总是半推半就。
“天晓得。”
燕奇临抽了口气。“混账,本王没沾染半个,你竟然跟了数不清的男人!”他恼火地往他胸口狠咬着。“
“鬼扯,你会没沾染过半个!”
“老子体虚得要死,能干么?!”长指滑到他的股间,那儿还柔软着,还残留着昨晚恩爱过的痕迹。
“你跟金兀尔不是玩得挺开心的?我亲耳听见的,你可千万别抵赖。”周呈晔低吟了声,每被他碰触一次,他的身子便益发敏感,仿佛他随意的碰触爱抚都能教他动心起念。
“那是之前的事……都几年前的事了!那时是为了拉拢金兀尔,让他先除去他大哥才那般玩乐的。”
“少来,你肯定玩得很痛快。”赤裸的身躯交叠着,早已昂首的灼热互相摩挲着,两人简直像是初经人事的小伙子,光是如此就快要缴械。
“烧了一夜馆之后,本王就再也没碰过你之外的男人了,反倒是你,莲官还在不在你身边?!本王不在你身边,你倒是玩得凶了!”他这是怒火妒火欲火一并烧得又烈又旺,连掐死他的冲动都跑出来了。
“我哪知道你还活着?!你活着为什么不回来找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周呈晔紧抱着他,抚着他的肩他的背,确定他安好。“我想你……好想你……”
直到这一刻他才感觉他们的重逢为真,他内心激荡着,无法想象他到底是怎么活过失去他的那五年。
燕奇临顿了下,粗哑地骂道:“想本王还能跟数不清的男人玩?!”
“谁跟你说有数不清的男人?”
“你刚才说天晓得,指的不就是一堆数不清的男人?!”越想越光火,越光火就越想操翻他。
“天晓得就是没有!打我从北方大郡回京之后,除了你以外,我没跟任何人玩过,我又不是你!”
“真的?”
“怀疑?”
“如果没有,为何你变得这般风骚这般诱人……”
“那是因为我爱你。”
那三个字,简直就是退散妒火的咒语,燕奇临怔忡了下,随即进入了他的体内。
周呈晔闷哼了声仰高了头,他则架高他的双腿,好让他可直抵最深处。
“好棒……”燕奇临哑声喃着,在心上人体内深进深出着。
“慢点……慢点……”周呈晔抱着他的肩头喃着,难以承受腹内强烈的顿物撞击感。
“你忍忍吧。”
“你这混蛋!”
满屋淫靡的拍击声,周呈晔的低斥最终化为销魂呻吟,彻夜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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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呈晔张眼,先愣了下,而后想起他回到哨楼……他和燕奇临回到哨楼。侧眼望去,身旁空无一物,抚着被褥,发现一点热度皆无,他随即翻身坐起,锦袍未系,长发未束便开门而去。
才刚转过转角,就见燕奇临、江辽和申屠业指着山形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燕奇临听见脚步声抬眼,一见他,浓眉随即攒起。“你在搞什么?!”他恼火地朝他走去,一把系好他的锦袍。“外头冷得紧,连搭件外衣都不知道吗?还有这头发,你……”
他啧了声,干脆直接把他拉回房。
“披头散发的像话吗?”一进房,燕奇临自动自发地替他梳发,将长发束起。“你头发放下的模样,只能让本王瞧见,再有下次,有你瞧的。”
待发束好,周呈晔往他身上一倒,带着几分撒娇意味。
“你这是怎了,一大早的就想诱惑本王?”他抚着他的颊,大手滑进他的襟口,却摸到一股湿意,连忙拉开他的衣襟一瞧,就见布巾上果真又渗出血。“你这伤口老是裂开,要等到何时才好?”
“谁害的?”
将他抱到床上,燕奇临自动自发地把药翻出,上了药裹上干净的布巾。
“过来。”周呈晔拍了拍床边的位置。
“……你是不打算让伤好吗?”他话中有话,在他身旁躺下。
“你在床上就只想干那档子事?”
“男人嘛。”
“不要拖全天下的男人下水。”周呈晔轻掐着他微凉的颊。
燕奇临拉过他的手亲吻着,诡丽的眸朝他眨着。“那也要是本王爱的男人,才能老诱得本王yù_wàng难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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