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
姜沐连忙捂住眼睛——不不不,不要看。小明爷爷之所以活到九十九就是因为从不多管闲事!
“哎,小家伙。”楚末突然叫他。
姜沐立马坐直。
“帮我看看是谁发来的。”
“……”
这、这可是你叫我看的噢……
姜沐于是偏过头去瞄了一眼,是一个叫“秦屿”的人,发来的消息写的是——“我想了很久,两个人在一起,没有性生活是不行的。”
下一秒紧接着又出来一条——“你很好。”
再下一秒又弹出——“但是你不举,这我始终没法接受。”
“噗——”姜沐没终于忍住,一口果汁喷出来。
是我看错了吗?
上面是写了“不举”两个字没错吧?!
这个不举和我理解的不举是一个意思吧?
姜沐已经失去语言组织能力了。
“谁发的?”楚末见他迟迟没回应,又问了一声。
“唔……是一个叫……秦屿的人……”
姜沐小心翼翼地回答。
楚末听到这个名字,就放下碗,擦干净手走了过来,拿起手机看消息,这期间姜沐坐在椅子上没敢动。
楚末看完消息,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沉默了很久。
姜沐不敢揣测他此刻的心理,不过任何男人因为这种原因被甩,多少都会伤自尊吧?
我要安慰他吗?
……
我疯了才要安慰他这种事啊!
这时,楚末竟然拨通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那头接通了,他听到楚末问:“真的要分手?”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楚末说:“确定关系之前我就告诉了你我的情况,是你说不介意的,如今却因为这个要分手?”
姜沐全程“惊恐”脸,连呼吸都很小声——你真的要这么光明真大地谈论不举吗?好歹考虑一下旁边的我吧……我还是个高中生啊喂……
算了你们慢聊,我就先撤了。
他悄悄起身,然而屁股还没抬起两公分,就听楚末挂了电话,对他说:“坐好。”
姜沐心里“咯噔”一下,暗想:完了要了完了,要被杀人灭口了!
但楚末只是平静地说了句:“面很快好了。”就转身去厨房继续忙活。
姜沐呆呆地眨了眨眼睛,心想:够平静,比我爸妈离婚还平静。
墙上的时钟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姜沐撑着脑袋不禁走神——其实仔细想想,硬不起来这种事,也不是他愿意的,再说,如果两人在一起前他就摊牌过,也算是个坦诚的人。现在女方竟因为这种事分手,也太过分了。
话说,刚刚在浴室,我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楚末那个东西。嗯……不短啊,连软着的时候都有这长度,要是硬起来还得了。
至少,比我的长。
欸?不对,干嘛要跟他比。我还在发育期,我还能长。等我到了楚末那个年龄,一定跟他一样长,不,比他还要长。
姜沐忍不住两只手在桌上比了一个长度,回忆着楚末的小弟弟。
这么长?
摇头。
好像再长一点。
那,这么长?
“你在做什么?”楚末端着面出来就看到姜沐正做着匪夷所思的动作。
姜沐吓了一大跳,窘迫万分,连忙装作在擦桌子:“……我看这桌上有一层灰,帮你擦擦……”
楚末把鸡蛋面放到他面前:“别擦了,趁热吃。”
姜沐于是立刻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吃起来。
楚末坐到他对面,懒洋洋点了一根烟:“你饿怎么早不告诉我?我以为你吃过晚饭才来的。”
“……”姜沐从碗里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我怕麻烦你。”
“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既然答应了老师好好照顾你,给你做吃的也是应该。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楚末翘起二郎腿,咬着烟,“不要有负担,你爸给了伙食费的,你并不是在我家白吃白喝。”
“……好。”姜沐低低应了一声,灯光下,刚洗完澡的楚末头发湿漉漉地钩在耳后,温顺地垂着,没有乱七八糟地遮着脸,精致的五官展露无遗,长长的睫毛覆下来,显得一双眼睛深邃得如同深潭。嘴唇薄薄的,颜色却很好看,头顶的暖色灯光照下来,上面覆着夏天刚剥开的蜜橘般的色泽。
他此时正披着一件米色棉质睡袍,系带随意地系着,露出半块胸肌和一小部分的腹肌,格外禁欲的样子。
姜沐一边吃面一边想——为什么我以前会觉得他是个又老又丑又邋遢的老男人?
“喵”煤球在他脚下抗议,它的饭盆空了。
楚末站起来,拿肩膀上毛巾擦了擦头发,打了个呵欠,:“你慢慢吃,我去喂喂它。”
“好。”
“对了。”男人结实的胸膛突然倾了过来,在碗上落下一道阴影,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放到桌上比了一个长度,就听他低低的说道,“我的其实是这么长。”
“……”姜沐眨了眨眼睛,“蛤?什、什么东西这么长?”
过了很久才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什么东西的长度,于是猛地顿住,然后脸上“腾”地一下就涨得通红,内心犹如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居然一早就被看出来了?!
楚末双手插兜儿走到阳台去喂猫了。
姜沐一掌盖在脸上——啊,丢死人了!
不一会儿,客厅里传来的讲相声的声音,他悄悄回头,只见楚末懒懒靠在沙发上。他身高的确很高,几乎霸占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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