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会、比赛的主持人,也参加过h省的大学生主持人大赛,获得二等奖一次,一等奖一次。可以说在这一方面我也积累了不少舞台经验的主持经验,所以,这一次我才有信心到贵电台参加主持人招聘,希望能得到您的垂青。以上是我的基本情况,谢谢。”
我尽可能放松的做完了自我介绍,元老坐起身来,依旧微笑着。
旁边的一个年轻的男考官开了口。
“做过与广播相关的工作吗?”
“嗯,大一在学校广播台做过一年的主持,之后也参与过广播剧的配音。”
“广播剧啊,最近在年轻人当中的确很流行。”
元老认同的点点头,“那你都是做什么类型的广播剧?”
糟了,大部分都是耽美剧,这东西对于元老这个年纪来说根本无法接受的吧,我要不要小小的说个谎话?
“有历史正剧,也有都市言情。角色以年轻人居多,但也尝试塑造过类似土匪,杀手等一些与我音色差别较大的角色。”完全是谎言,毕竟我只配过太子、少爷、文官这一类比较柔弱的角色。
“有作品吗?”
完蛋,这个谎言会被识破的吧。
“很抱歉,来的太匆忙,没有带来。不过您要是想听,我可以给您现场来一段。”
“好!”元老拍了拍手,“就来一段你曾经配过的吧。”
思来想去扯了一段历史剧的桥段,我的角色是一名年轻但沉稳的巫医。
厚着脸皮一股脑说完了台词,元老一边听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
“不错,声音很清亮。”
之后每个考官轮番轰炸,空调房里温度挺低,但总觉得背上细细的汗珠已经浸透了衬衫。
终于结束了,走出办公室,我扯松领带,解开了衬衫领口的两粒纽扣,抄起一瓶水灌下去半瓶。
中午十一点,彭满应该还在工作,便没有打电话给他。
在电台门口随便找了一家小饭馆,要了一瓶啤酒,两份饺子,再加一份碗儿菜。捋起衬衣的袖子,把领带扯下塞进皮包,吹着餐馆里的空调,暂时舒适了许多。
在地铁上打着饱嗝,看着窗外一掠而过的广告,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好像接下来的日子真的要好好的、认真的生活了。
这个时候,暑假其实已经来临。周才带着简单的行李也搬到了学园小区,因为暑假要留在学校准备考研。
周才其实完全不是学习的料,他篮球打得好,是个球痴。考研完全也是家人的意思,因为只有拿了研究生的文凭他才能参加省级单位公务员的招聘考试,也就是说他后半生的路基本就被安排好了。
周才是我们学院编导系为数不多的男生之一,跟我和彭满比起来,他们系真是好了太多,他起码能有十五个男同学。
回家路上碰见周才拎着暖壶朝外走。
“周才!上自习啊?这才不到两点呢。”
“就我这样,不得多用功啊?”周才打量着我又正式又邋遢的打扮,“你干嘛去了?”
“去电台面试主持人了。”
“唉,其实我也想做这一行,可惜我跟导演有缘无份啊。”
周才耸耸肩,撇着嘴角笑了笑。
“你是以后要做大官的的,周局长,以后我就靠你照顾了。”
周才爸妈想让他考去省文化局工作,我们私底下喜欢开玩笑叫他周局长。
周才笑着一拳打到我肩膀上,“得了,别扯那没用的,过两天我上你们家喝酒去啊,让彭满给我烧俩好菜。学校放假了食堂也不好好做饭了,肚子里都没油水了。”
“随时来!”
作者有话要说: 毕业季到了,朽宣要忙一些关于离校手续和毕业论文的东西,没有那么多时间两更了,但是每日一更是会尽最大努力做到的。最近实在太忙!谢谢大家继续支持!
☆、新外号事件
打开房门,把所有的窗户打开,微风从每个窗子灌进来,吹的窗帘轻轻的浮动。
脱下衬衣西裤扔进衣筐,简单冲了澡之后,倚靠在床上环视我和彭满住了两年的家。
房子不过七十平米,有些小,并不拥挤。
刚搬进来的时候家居都很简单。客厅里有一组上了年纪的皮沙发,玻璃茶几,电视柜,还有一台24寸的彩电。
卧室有两张单人床,彭满把两张床在一起,又去旧货市场买来厚厚的毛毡铺上。
还有一个简易的衣柜,小的只能放下一个人的衣服。
厨房里除了有天然气灶,油烟机和水槽就再无他物。
我很不满意这套房子,不肯搬进来。
差不多有一个星期,彭满早出晚归,整天整天的看不见人。
后来,我被他硬拉着去那个已经租下来的房子。
玄关摆着鞋架和小杂物橱,卧室添了一组衣柜,一把竹躺椅,墙上挂着我们出游时候拍的合影。
厨房,卫生间,书房,我不知道彭满去哪里弄来这么多的物件,这间房子开始像个家了。
彭满拉着我躺在拼起来的双人床上说,“一会儿收拾收拾行李,晚上就搬过来吧。”
就这样,生活了两年,什么都没有变。
变的是我,当初对我们之间的执着,渐渐的就像融化的冰淇淋一样,虽然还是装在那个盒子里,只不过,有些面目全非。
“至杭!快来搭把手!”彭满在在玄关悉悉索索的不知道在弄什么。
鸡鸭鱼肉被彭满摆的到处都是。
“下个月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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