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之后就中日坐在琴房里读琴谱、弹琴,而是开始更认真地于专注于她为他刻意安排的那些课程,在家族中也渐渐地显得活跃起来。这正是让她感到高兴并乐于看到的。
现在方维信已经靠着优秀的表现得到了方老爷子的格外关注,在方家其他的第三辈子弟中,他是唯一一个能够得到进入方老爷子书房的特权的人,随着方维信逐渐受到方老爷子的看重,他在方家当中的地位已不是从前可比。
这一点,最是让方维信的母亲感到满意。尤其,在她觉得方维信似乎和恒泰将来的继承人还有不错的交情的时候,她更加希望方维信能够牢牢抓稳这个值得攀附依靠的关系,为将来在方氏得到更高的地位和争取更多的利益添加一个有利的筹码。
“有机会要多和梁公子交往,将来他会是恒泰的主事,有些交情的话,也许你还能靠他提拔一下。”方维信的母亲低声地嘱咐道。
人群中的梁墨琰抬起头,目光下意识地在衣香鬓影的大厅中梭巡着那双安静清澈的眼睛,当两人的视线终于重合,彼此都各自静默地站在原地隔着人群看着对方。
良久,方维信轻轻笑了笑,这才终于转过头去看了自己的母亲一眼,淡淡地道:“不,母亲,不需要。”
说完,他转过身去,在她母亲有些愕然的目光中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梁家大宅那奢华热闹的大厅。
“……醒了?”
听见梁墨琰低沉的嗓音在耳边轻声地问道,秦优缓缓睁开了眼睛,感觉到自己靠趟在一个温暖的怀里,他侧过头去,看见那熟悉的眉眼就近在眼前。
慵懒地笑了笑,他声线里仍带着几分睡意的沙哑:“我睡很久了?”
“不到四个小时。”梁墨琰道,然后伸手贴在他的额上试探着温度,“还是有一些低烧,吃了药还可以再睡一会。”
“不了,”秦优慢慢坐起身,拉拉身上睡皱的衬衫,无奈地摇头,道,“我想先去洗个澡。”
昨天晚上gk的庆功宴是梁墨琰陪着他一起出席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梁墨琰会突然出现,不过gk的几个高层倒是显得很是高兴。通常这一类的宴会,也会有不少商界的人物出席,行业之间彼此沾光,何乐而不为,尤其gk除了在时尚界是个奢侈品品牌,它自身也是一个很大型的商业集团,借着此次庆祝发布会成功的宴会,自然也同时进行一些商务上的交际应酬。
所以参加这一次的宴会,与其说是梁墨琰陪同秦优出席,倒不如说是梁墨琰带着秦优共同出席会更恰当一些。
不过有心人都有留意到,这一次与以往有所不同的是,全程中梁墨琰一直牵着秦优的手几乎都没有放开过。
只不过他们并没有在宴会上停留多久,在与必要的一些人打过招呼之后就匆匆地离开了,并非是外人所以为的这一对情人要趁着夜色去哪里约会,而是秦优当时正发着低烧。
秦优忘记了他现在的这副身体并不算是多么地健康,长途旅行和工作的奔波劳累,加上当地的气候要比现时的港岛要寒凉一些,已经让他出现了疲乏虚弱的状态,只是他一直都并不太在意,还在业余之时利用休息的时间忙碌筹划着自己额外的工作,会突然病倒实在是一点也不奇怪。
从宴会出来以后,精神松懈下来的秦优就已经感觉有些昏沉,只依稀记得是梁墨琰送他回了酒店,然后还叫来了私人医生,之后他就陷入沉睡,一直到刚才醒来。
经过一番熟睡,让一直疲劳的身体得到了很好的休息,洗了个热水澡,从浴室出来,整个人都感觉精神了不少。秦优决定以后无论如何也要好好调养好现在这副身体,即使不能完全恢复到从前自己的那种状态,但至少也要能够应付一定的工作强度。
用大毛巾擦完湿发抬起头来,他看见慵懒地靠着床头坐在床上的梁墨琰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垂眸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幼稚的背心短裤,秦优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那是徐舒雅给他买的一套睡衣,纯白色柔软棉布的背心短裤,可是胸前的图案却是一只高高举着马桶皮吸、两眼眯成一条线的流氓兔。
这次出行的行李是徐舒雅为他准备的,总共备了两套睡衣,一套是这身流氓兔,而另一套则是q版的咸蛋超人,连挑也没得挑。
可是这样的装扮倒让总是显得冷清淡漠的秦优显出几分好像孩子般的纯真可爱来,他抱着毛巾站在那里,漂亮的眉眼轻轻皱着,流露出一些不满,面颊因为他还发着低烧而透着红润,周身未散的淡淡水汽让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显得更加腻滑。
梁墨琰静静地看他,浓黑的眸底却渐渐变得暗沉。
他忽然伸手拉过站在面前的少年禁锢在自己的怀里,然后俯下头去,吞噬了那双柔软润泽的唇。
这样好像野兽捕食的掠夺让秦优完全没有来得及反抗的机会,他两手的手腕被梁墨琰锁在背后,下颌也被牢牢扣紧,只能被动地仰着头被侵略。
少年的身体带着病中的烫热,那光滑柔韧的触感使他心生浓浓爱怜,可是也更加让他想要在那上面一寸寸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迹。
梁墨琰缓缓放开那被自己啃噬得红肿湿润的唇,沿着咽喉而下,时轻时重地吸吮着那颈间光洁的肌肤,一边深深地呼吸着秦优身上干净清爽的气息,一边从背后将他拥住,有力的手臂紧紧扣住那紧致的腰身,手已经慢慢沿着修长的腿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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