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鸿说了会儿也累了,瘫在座椅上没好气道:“你这人怎么双标呢, 你和你小师弟都见面了还瞒着我,我说什么了吗?”
项臻这才冷笑道:“你这意思是你跟交警关系不浅啊?”
“你跟你师弟才关系不浅呢!”
“我跟他同学好几年,关系好是应该的!”项臻说, “同学互帮互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能跟你和那交警比吗?你俩才认识几天?”
梁鸿瞪了瞪眼, 气死了, 说不过他。
项臻乘胜追击, 点着他警告道:“你就等着吧!”
“我等着啥?”
“等周二我去会会,”项臻道,“到时候跟你一块算账,还有宋也,一个也跑不了。”
梁鸿没好气道:“早知道昨天就不该那么快放过你,你怎么这么巧开会就遇到你师弟了啊?晚上你俩是不是住一间啊?他是不是还旧情未了呢那么积极的喊你过去吃饭?我这些都还没问呢,一块算就一块算,你也跑不了!”
项臻笃定以后见不着赵清和了,振振有词地说:“算账可讲究人证物证, 你那都是瞎猜瞎想。”
梁鸿气哼哼地扭头:“你才是瞎猜瞎想。”
俩人谁也气不过谁,各自别开头不说话。开了会儿到了服务区,梁鸿说要尿尿,项臻就停车进去休息。过了会儿继续上路,他又时不时地给梁鸿递个水杯递块糖,反正他递那边就接,也不废话。梁鸿也气鼓鼓地拆零食,自己吃几口,想起来随手一抓胡乱地往他嘴里塞一把。
虽然吵了架不说话,倒也都不耽误吃喝。
一直等进入到江城地界,项臻这才看了眼时间,跟梁鸿暂时议和。
“我本来买好贺礼了,但是在家里,现在回去是来不及了。一会儿到前面商场我们快速地买点东西,你帮我参谋着看着老太爷喜欢什么。”项臻道,“如果市区不堵的话应该十一点前就能到。”
梁鸿看他一眼,仰着下巴扭开了头,冲着窗外当没听见。
项臻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脸来,严肃道:“现在说正事,你要端正下态度,好好听话,别忘了你还是戴罪之身呢!”
“你才戴罪之身,”梁鸿鼓着脸跟河豚似的,还冲他瞪眼,“我现在都怀疑你隐瞒事实真相,是个重大嫌犯。”
项臻本来一直绷着脸装严肃,这会儿看他那小表情,一时忍不住笑了下,又忙收住:“知道你眼睛大,别瞪了,小心把眼皮撑松了长鱼尾纹。”
梁鸿:“!!!”
项臻仗着自己已经回家了不会再碰上赵清和,颇有些有恃无恐,边找停车位边敲打道:“再说现在转移重点也没用了,我清白着呢。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我们的当务之急是给你姥爷买礼物,懂?”
梁鸿心想懂你个头,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又下意识地按了按自己的眼角和眼皮。
别的不怕,真长出鱼尾纹那就坏了,自己还年轻着呢。
俩人动作麻利儿地下车直奔商场,项臻看到那正中摆了小罐茶的柜台就要过去买,被梁鸿拉住,直奔了二楼侧边。
梁鸿也不掩饰,径直道:“我姥爷不认东西就认钱,你买了那个他也不懂,一看那么小一点肯定觉得不值钱。”
“那是不是买点酒比较好?楼下有没有茅台什么的?”项臻平时不喝酒也不买酒,送人礼物也不用上这种档次,一时还真不知道上哪儿找地。
梁鸿说:“他那多的是,我舅没事就给他整这个,正经的贴牌的真的假的都混着呢。”他说完眼看到了目的地,指着前面的店说:“到了,买他家的东西就行。”
项臻抬头一看,大红色的门框门匾——同仁堂。
俩人从同仁堂里买了盒人参,以及许多清心丸、牛黄丸、再造丸、同仁大活络丸……
梁鸿说,老爷子上岁数了,别的不怕就怕死,所以平时特别爱买这些丸药,买了也不都吃,就爱放在那摆着看,感觉心里踏实。大概是这样觉得随时用随时就有。
项臻心想老爷子高寿,有毛病也该是去医院啊。不过转念又想了过来,很多老人并不爱去医院,觉得不吉利。梁鸿姥爷恐怕也只是爱吃些保健品,身体应该没什么大碍。
俩人开车风风火火往老太爷家赶。等到了地方,时间刚过十一点。
老爷子仍住在以前的小区里,没物管也没大门,就单元楼下有个门禁。梁鸿提前给他妈打了个电话,就听那边提醒他:“把车停外面道上就行,里面开不进来。”又吆喝旁边的人,“快去接下你弟。”
梁妈妈支使的就是梁鸿那个做农产品的表哥。这位表哥从小跟梁鸿关系不错,闻言哎了一声,顺手又抓了把糖果揣兜里。
他从单元楼出去,走出一段,果然看到自家小表弟跟另一个人并肩走了过来。
梁鸿也远远瞧见了他,挥了挥手,另一旁高高帅帅的人见状也朝他一笑。
表哥顿时笑的愈发憨厚,总忍不住往项臻身上看,直到两方汇合,他才撞了下梁鸿的肩,把糖果分了一半过去,笑着问:“这是你朋友啊?”
梁鸿还不知道梁妈妈打算怎么介绍,含糊着“嗯”了一声,简单给俩人做了介绍。之后看了看周围,这才诧异道:“今天怎么车这么多?我俩的都开不进来了。”
小区里停车位不少,但是在这住的年轻人不多,就连春节的时候梁鸿他们过来,都可以一直把车开到单元楼底下。今天倒好,里面虽不至于停地满满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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