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从不会向别人解释,他想要的会自己拿到手从来不会用祈求别人的方式,他更不会把矫情的“公平”二字加到字典里。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改变了,改变了以往的自己来迎合童枫,祈求一份童枫给他的救赎。
“你什么意思?”
提到风翼,童枫的心猛地揪了一下。
他说是小瑞害死风翼!小瑞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和风翼会有什么过节呢?小瑞怎么害死他的?
童枫心里有一系列的疑问,主观上他不愿意去相信凌轩所说的,客观上他已经把凌轩所说的当做了事实。所谓信任,大概也不外乎就是这样,童枫对凌轩的信早已达到一定程度,可他自己全然无知,亦或从来不肯承认。
童枫不记得是如何挂掉电话,记不清凌轩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不知道jacry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甚至不知道他是怎么和小瑞一起回到十几平的小房子里的。当他从浑浑噩噩的状态回过神,小瑞已经把早饭以及碗筷摆好,正在往杯子里倒豆浆。
小瑞右眼皮跳得厉害,童枫接了电话后失神的样子让他心绪不宁,做什么都心不在焉,往敞口杯子里倒豆浆都倒到了杯子外面。
小瑞一惊,连忙伸手向纸巾盒去扯纸,童枫也同时伸过去,两个人的手撞在一起去争夺一张纸,结果谁也没拿到。眼看着洒在桌上的豆浆就要流到地上,童枫手快,抽了三张纸递给小瑞。
豆浆事件打破了两人缄口不言的气氛,小瑞低头整理桌子,童枫先开了口。
“jacry,你认识他吧?”
小瑞点了点头。
“他是谁?”
“原来,以前,他是在我之前的上一任队长。”
小瑞言语里多有犹豫,琢磨着措辞。
“所以他也是黑帮里的杀手?”
“是”
“你和他的关系,不是只有队长与队员这么简单吧?他刚才称呼你为‘队长’,而你现在说他是‘队长’。”
小瑞沉默了一会儿,说。
“他其实算我半个师父,曾经是我的队长。我接到的第一个独立完成的暗杀任务是暗杀他,我一直以为我第一个亲手杀的人是他。”
小瑞太紧张了,手指反复的拨弄着筷子,说话吞吞吐吐,一不小心筷子被碰掉了一支,撞击碗壁,瓷碗发出清脆的响声。
小瑞的话戛然而止,童枫陷入自己的思绪里,纵容了两人之间的沉默。童枫的沉默只是他片刻的思考,在小瑞眼里却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
jacry言语中透着对小瑞的敌意,童枫觉得两人关系不简单,没成想竟然是这么一层,童枫的惊讶不亚于小瑞看到的死而复生。
小瑞16岁前的世界他不曾参与,如今听来的恐怕只有冰山一角,凌轩的话间接得到佐证,童枫原本只漂流在意识以外的怀疑,现在就像可长到脑子中的毒瘤,疯长起来。心就像滞留于汪洋大海一处的孤舟,面前一片漆黑,找不到海岸的方向。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面前的人是他认为离自己心最近的人,即使船缺了底下最重要的一块板,面前的这个人也是不会弃自己而去的那一个,他还强求些什么?想来自己也是太矫情,他该相信小瑞不是吗?即使小瑞真的做了什么,他会怎么做他又该怎么做呢?童枫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不敢想了。
他不想要真相,不是无所谓真相是什么,但与其等待事实一步一步被戳破,再一次陷入痛苦的挣扎,童枫宁愿选择永远不去触碰这个事实。jacry的出现又勾起了小瑞心里的不安,凌轩的电话后童枫疏离怀疑的态度更像是一剂催化剂,使得缓缓发作的不安剧烈起来。
“童哥,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在想萧凌轩对不对?你不许想他,看着我!你不许想他!他跟你说了什么?你动心了是不是?你想离开我!我不准!你想都别想!”
小瑞突发地狂躁,腾地站起来双手抓住童枫的肩膀恨不能把手指嵌进童枫身体里,用力摇晃他的身体,极端地想要让他痛,让他感受到自己有多痛!
“我没有,我答应过不会离开你的,你先放开我。”
童枫觉出小瑞不高兴,温和的劝说,试图掰开小瑞的手,小瑞却越来越用力,那一瞬童枫都觉得骨头要被小瑞捏碎了。
小瑞大力把他扯到身边,一股惯性童枫躲闪不及撞进小瑞怀里,小瑞不知道是没站稳还是故意,两人一起倒在床上以一种最贴近的姿势。童枫趴在小瑞身上还没回过神,小瑞一翻身把他按在身下,小瑞就像一只发了狂的野兽,开始撕扯他的上衣,同时一片冰冷的唇吻上他的脖颈,开始是亲吻然后舔弄,到最后完全变成了啃食。
牙齿触碰、舌头划过、唾液沾附,那一块皮肤开始有微微的刺痛感,小瑞的味蕾尝到了一股淡淡的铁锈味道,童枫小幅度的反抗更刺激了他的神经,他的动作更加疯狂,越发停不下来。让对方以疼痛来感受到自己存在的方式侵占掉小瑞最后的理智。
所有的反抗全然无功,又疼又痒的感觉折磨的童枫快要疯掉,心灰意冷,童枫闭起眼睛不再去看他也不再做任何反抗。
皮肤已经感觉不到痛感变得麻木,小瑞停下来他没有感觉到,直到一滴湿热带点咸涩的水滴调到嘴角,渗进口腔,他才意识到小瑞那种幼稚的发泄终于结束了。
童枫可以不去计较小瑞刚才的行为带给他的屈辱愤怒,一个事实他却无法忽视:小瑞需要的安全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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