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察官。”
jiy相当夸张地“哇”了一声,说:“律师与检察官,这个cp有意思。”
我摇摇头,注意力只集中在眼前的酒杯上。
“怎么,他不是你的人吗?”
“嗯……不是。”
“那他是我的了。”tiy发出一连串兴奋的、喜悦的笑声,唐奕川挺拔英俊,显然是所有纯零的梦中情人。
“你可以试试,”我在琳琅满目的酒架上找到了我想要的甜酒与苦艾,大方道,“不过我敢打包票,你会失望的。”
tiy在我调好的酒上撒了些花里胡哨的金箔作为点缀,便借花献佛,端着它上了楼。我不远不近地走在后边,倒想看看这个风骚的小基佬怎么攻克冰山检察官。
tiy将酒放在了唐奕川的眼前,说:“帅哥,这杯算我请客。”
这会儿唐奕川已不是一丝不乱的背头,也不戴金丝眼镜,但给人的第一观感依旧是冷若冰霜、高不可攀,他冷淡地说:“不用,谢谢。”
看似打定了主意要死缠烂打,tiy一屁股坐在了唐奕川的身边,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帅哥,你别那么冷淡嘛。”
唐奕川面无表情,稍一抬头,扫了一眼吧内环境,对tiy说:“安全出口未设置应急照明灯、疏散指示标志不清、疏散通道严重堵塞……我可以现在就给消防打电话,或者你现在就去自纠自查。”
“我去查,我去查……”这是最直接有效的拒绝方式,小基佬吓得脸都青了,赶紧起身开溜。
铩羽而归,tiy来到我的身边,一脸的不服气又不甘心:“他肯定是直男。”
我摊摊手,不介意为他再添一道伤口:“不好意思,不是。”
“不是?”tiy复原神速,一下又来了兴致,“难道你们操|过吗?谁上谁下?”
“小孩子才分上下,成年人只问爽不爽。”我随手截了酒保欲送给另一桌的酒,喝了一口,目光仍留在唐奕川的身上,不得不说,这小子看上去很美,在不得亵玩的客观条件下,也只能远观解馋了。
“听上去你们像有段故事啊,为什么分手了?”tiy锲而不舍地问。
为什么。
这个答案我求而不得,很多年后才知道,唐奕川的竹马,那个姓洪的小子就是洪兆龙的独生子洪锐。洪锐因父亲被胡石银出卖回国,还按他找人揍我的那套揍了胡石银的手下一顿。
我大哥无疑是全中国最好的律师,但在这个案子上,他作了伪证。洪锐最后因雇凶杀人入狱,没多久就在监狱里自杀了。
第10章
la不算闹吧,生意也一直不好不坏,谈事情挺安静,我跟唐奕川观点一致,这个案子很有可能是陶欣与小夏争执之后,在小夏母亲开设的游戏厅里放火自杀,小夏接受警方讯问时,因为没有家长与老师在场,错误地认为烧自家的游戏厅不算犯罪,又心疼陶欣已经烧伤,便为其顶了罪。
同时我们也默契地达成共识,不忆往昔,不谈旧情,案情以外的话题能免则免。
中途借口上厕所,溜了出去。其实没去洗手间,而是上露台点了根烟。唐奕川到了今天这个位置,甚至一度是全国最年轻的副检察长,身边自然少不了巴结孝敬的。但听闻他进检察院后烟酒不沾,黄毒不碰,彻底活成了道德典范,我也不好意思让人吸我的二手烟。
我大哥是彻头彻尾的老烟枪,除了上庭与睡觉,几乎烟不离手,但我其实烟瘾还好。几天没想过要抽一根,一见着唐奕川,便觉喉干舌燥,全是犯瘾的征兆。我在露台上吞云吐雾,眼望大都市的繁华夜景,知其背后多少腌臜淫猥之事正在上演,心里竟觉羡慕,不自觉地暗骂一声,狗日的爱情!狗日的唐奕川!
tiy在厕所门口堵着我,不可置信地问:“跟你来的那位大美人真是检察官?”
“不止是检察官,还是市检察院公诉处的处长,怎么,还不死心?”
“公诉处处长也嗑药吗?不能吧。”此人表演yù_wàng一贯强烈,瞪眼、摊手同时耸肩,表现十分夸张。
“你胡说什么?”我一下动了怒,“你少他妈扯淡,真不怕被消防勒令停业整改?”
“我刚才看见他在吃一种小白药片,虽然不是毒品,但吃药哪有干嚼的?”tiy表示酒吧里人来人往,他见多识广,知道有些药物容易成瘾,就跟毒品一样。
“你闭嘴,我一律师还用你教这个?”我将tiy从眼前搡开,心烦意乱地回到了酒吧内。
时间差不多了,唐处长要收工回家,他喝了酒而我没喝,驾驶的位置自然交给了我。
“前阵子受了点伤,”唐奕川已经穿上了他那身英气逼人的检察制服,迅速将药片收进衣兜里,右手摁着左肩动了动,皱眉道,“镇痛用的。”
因为不服判决,犯人家属持械大闹检察院,为了保护承办案子的那位女检察官,唐奕川肩膀受了伤。事情闹得满城风雨,但不是“前阵子”发生的,我一算时间,距今已经大半年了。
“曲马多?”我回忆先前自唐奕川手中看见的白色药片,觉得八成相似一种名为盐酸曲马多的非阿片类中枢性镇痛药。这种药是处方药,但管控不严,随处可买,长期服用也很容易上瘾。我曾代理过一个故意杀人的刑事案件,当事人就是曲马多上瘾后失控杀了人。想到这里,我愈觉担心,明明说好了各走各路,还是忍不住问了出口,“你不觉得自己用药有点频繁吗?”
“我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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