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背对着他半跪在了床前,向后伸了伸手,“上来啊。”
孟子温覆到了他的背上。
孟平背着孟子温往山的深处走去,他指着远处说:“那里有一大片梯田,现在正是收获的季节,大一点的孩子都去地里帮忙了,所以这两天没课。我前几天跟着小一点的孩子们去山里摘了野果,摘了有二十多斤,埋在院子里一点点地吃,可以吃一个冬天。”
“山里的秋天特别美,像风刮过一样,山头一点点地变成黄色,向下蔓延。后面有一整座山的树都是红色的。秋天山里的小动物也特别活跃,各个吃得膀大腰圆的……”
孟平说着说着,脚步慢了下来。
孟子温像是一只乖巧的猫咪,软软地依偎在他的背上。双膝夹着他的腰侧,手臂搂着他的脖子。随着他的脚步,紧密地与他触碰、摩擦。而他的手则要托着他的屁股,孟平多少次幻想过那里的触感。
孟子温的到来给了他太多惊喜,他甚至已经忘了自己多么地渴望过他,又怎样地对他避之如蛇蝎。他费劲了多大的力气,才断了自己的念想。
孟平沉默下来之后,时间变得很磨人。
“你在这里过得怎么样?”
“这里的生活很单纯,”孟平说,“吃饭睡觉教书想你。”
身上的小家伙离得太近了,胸口处有颗不属于他的心脏咚咚地敲着,敲在他的心窝里。
孟子温想,他的生活本应很单纯:吃饭睡觉上学。可现在变成了:想你想你想你……
孟平也发现这话说得过火了,连忙讪笑两声,将孟子温向上颠了颠。
“你看,那棵树上住着一窝松鼠,都不怕人。有次我一边吃东西一边走过这里,他们竟然上来抢。”
孟子温往那边看,果真有一只棕灰色的小松鼠等着圆滚滚的眼睛好奇地望着他们。
在孟平的背上,孟子温蜷起了身子,“放我下来……”
孟平眷恋背部和手心里温软的触感,并不放手,“你的脚暂时不能走路,不然容易感染。”
孟子温有些急,锤了锤孟平的肩膀,“你放我下来!”
孟平笑着把他放了下来,孟子温一着地就觉得腿有些软。孟平脱了外套的棉大衣,扑在了地上。然后他搂着孟子温的腰,将他放倒在地上。
孟子温还要挣扎,可突然地,孟平的右手按到了最要紧的地方。那里已经在孟平的背上被蹭得蓄势待发、嚣张跋扈了。
运动裤连带着内裤被拔下了一截,恰好将阴|茎露了出来。孟平几乎是即刻,就低下了头,将他整个含住。
孟子温绷紧了腰,夹紧双腿,头向后仰去。他急促地喘息着,世界都颠倒了。
爸爸的嘴里那么热,那么软。孟子温从不敢想,也从未想过。他竟然被爸爸用嘴包裹着,舌灵巧地绕着顶端滑过。孟平温柔得吓人,一点点地蠕动着口腔,将每一寸尝尽。
孟子温被吓到了。
十六年间,他从未尝试过这么汹涌甜腻的ròu_tǐ上的快感。然而罪恶感也放浪形骸,侵入四肢五脏六腑,烂筋蚀骨。他一直将这种感觉曲解为恶心,这一刻他才知道不是。
那是比凌迟还痛上百倍的痛,那是比高|潮还快上万倍的快。那是沉落,堕落,飞升,坠入地狱那一刻的解脱。
他以前未尝过,未有体会。有些人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尝试。他永远记得那一天,他的父亲在凌虐着另一个男孩,那么性感。
然后,他把那当做一直惩罚,在一个晚上对父亲做了他正在对自己做的事情。他所做的的确是惩罚,而孟平对他所做的,却是带着万般迷恋的宠溺和安抚。他像是再用舌头抚摸着那个硬得发痛的地方,轻声说:不要难过了,哭出来吧,快乐吧……
他最终得到了快乐,什么痛苦和罪恶都忘了。他高高地挺起腰,眼泪和精|液一起喷涌。
“你真是,哭太多了。”孟平轻轻抚摸他的鬓角。他垂下头来,依旧只是吻了他的额头。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累死我了……
双更不是你想更,想更就能更……
貌似又有点小温情……掀桌!
几次伪更都是改错字……
17
17、爸爸的新娘子...
孟子温浑身脱力,只能毫不反抗地任由孟平背着。孟平带着他走了好远好远都没有回头。他给他讲山,讲树,讲每一种草叶,耐心又详细,就像回答他小时候的十万个为什么。最后再也没得讲了,才安静了下来。孟平依旧走得不急不缓,像是永远不会累。
最后还是孟子温开了口,“爸,再不回去就天黑了。”
孟平不甘心地又走出了一里地,才走了回头路。
回程的时候孟子温问:“爸,累了吧?我下来自己走会儿。”孟平闷头走路,并不理会他的请求。
回到了校舍,那里竟然聚集了一群人。
二十几个小孩子,和两个妇女。见到孟平背着孟子温回来连忙上前招呼:“孟老师,听说您儿子来看你了,孩子们都要来看看,我们两个来给您儿子做顿好吃的。这是怎么了?怎么扛着回来了?”
孟平说:“小孩子脚底子薄,进山的时候磨出水泡来了。”怕她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又说:“饭我自己来就行了,还麻烦你们。”
孟子温被放到了地上,孩子们才围了上来,一下子没站稳差点被扑倒,孟平从背后扶住了他。
看孟子温和孩子们相处得还好,孟平才来到灶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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