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篮球也是所知甚少!我喜欢钓鱼!”雷苏北并没有非给她往巩麦可身上扯,却聊到钓鱼,李格格戒备心大减。
“巩麦可的爸爸也喜欢钓鱼!”雷苏北又提到巩麦可,李格格的警惕级别立马又回升了两sān_jí,却也想听听别人怎么评价巩麦可和他的父母。
“老巩钓鱼的水平那是让人不敢恭维,简直一塌里糊涂!”雷苏北不禁又有微笑:“到河边了,经常这没带、那忘了。但是他的马扎子,还有喝水的大军用水壶从来不忘……”
“这个我知道!”李格格忍不住插话:“我听许芸说过,巩叔叔只要是和马有关的东西都记得很清楚,军用水壶更是他的命根子。有一回喝醉了,不小心把和靳阿姨的结婚戒指都丢了,却抱着大军用水壶回家来,气得靳阿姨把水壶从二楼扔了出去。结果巩叔叔就从窗户里跳了下去,要不是房子正装修,人掉在帆布上,还不摔个半死。靳阿姨慌忙下楼却看到巩叔叔正从一堆水泥袋子上爬下来,趴在地上找他的水壶,终于找到了看磕了个坑,痛的像匹受伤的狼那样号叫‘宝贝呀!俺对不起你,谁叫咱得罪家里的宝贝呢!’靳阿姨是又心疼又好气又好笑,赶紧叫救护车把他拉到医院里检查,毫发无损,就挂了瓶解酒的吊水……”
“是吗?”雷苏北还真不知道有这掌故,怪不得巩诚从不肯把他的军用水壶借人,而他自己补水的时候好像喝的是玉液琼浆一般,还经常摸着一色军营绿的带子上彩线绣的名字和手机号幸福地微笑,看来那是夫人的亲手针线。
“真的!许芸的爸爸和巩叔叔是老战友,她告诉我的!”李格格就这个故事得听了好几遍,开始的时候听了就笑,后来却忍不住感动得流泪。
“感人的故事!”雷苏北唏嘘不已:“这老巩自己经常钓不到什么鱼,因为他总喜欢跑到人家那里看。别人钓到大鱼,他就很激动、很高兴!我有意无意地透露给他一些钓鱼的诀窍,他却总是心不在焉!你知道为什么吗?”
李格格正听得入神,蓦地听到雷苏北问她,赶紧摇头。
“后来我才慢慢了解,老巩不是没事干,也不是想钓鱼,他是到河边寻找快乐的。他的快乐就在于和人分享、当然主要是分享别人那上鱼时的快乐!”
李格格仔细咀嚼这快乐论,终于忍不住拍手领悟:“感觉!绝妙的感觉!”
雷苏北笑了,心想自己不去教哲学不知道算不算屈才!因势利导:“你觉得巩麦可打球最吸引人的是什么?”
“灌篮!那潇洒、气贯长虹的灌篮!”虽然雷苏北又提到巩麦可,李格格早已没了戒备的心理,脱口而出。
“如果他个子矮一些,不会灌篮!或者咱们学校又有一个灌篮比他还漂亮的高手出现,你还会坚持看他的比赛吗?”雷苏北提出假设,当然他自己也感觉这假设够戗成立。
李格格静下心来捏着衣角思考了半晌,努力想让自己说出一个“会”字来,但终于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要是那样子的话!我拿不准!”
雷苏北没有趁热打铁把话挑明,而是说:“你拿不准就好!回去再细想想!”
李格格明白过来,雷苏北是要告诉她:“迷恋往往是因为惊鸿一瞥的精彩,而那并不是要全心全意付出的感情!”
“雷老师,您真的是一个哲学家!像一盏指路的明灯!”
“这只是很浅显的道理!”李格格崇拜的眼神让雷苏北很受用:“老师只不过比你们多吃了几年盐、多走过一些桥罢了!”
“不对!很多老师并没有您这样的识见!他们往往听风就是雨,拿着大棒到处找疑似鸳鸯去打!很多时候弄巧成拙,反而促成了不少……”李格格摇头反对:“我终于明白雷老师您并不英俊潇洒,甚至可以讲是其貌不扬!师母却那么漂亮,那是因为您的识见、您的内涵吸引了她……”
雷苏北心说这不应该是和学生进一步探讨的问题,连忙打断她:“好了!快回教室吧,上自习了,年级马上要点名查人的!”
李格格却没有立刻离开的意思:“雷老师,将来我上了大学或者进入社会,可以免费聘您做我的爱情顾问吗?”
雷苏北马上感觉头有些大了,但确认李格格已经远离雷池,而且所幸不是现在,也就点头答应:“好吧!将来看情况再说吧!”心下想现在的孩子是够大胆,想到怎么就怎么说,真是无所顾忌。
“耶!”李格格雀跃着就跑开去。
“雷子!”雷苏北正准备回办公室,姚正辉招呼他:“胡主任说要开个短会!马上!就数学办!”
大约10分钟后,临时会议结束了。
“雷子!”李范在背后叫住雷苏北,低声说道:“胡子刚才说截止到今天中午,不再允许学生调班是言有所指!”
胡一飞的原话还说“班级分人是年级里严格按照成绩分好的,任何人不允许私自接受别班前十名的同学,那样会乱了套,不利于班级稳定!咱谁都不比别人多条胳膊、多条腿!比别人能哪里!”
“是吗?”雷苏北现在知道什么情况下得故意装傻。
“你们班的乔乐天找到我想调班,他可是你们班第三名的好成绩呢!”李范故作神秘,小声对他说道。
“哦!”雷苏北好像很吃惊的样子。心里却暗笑你们9班的前六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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