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房客了,总喜欢拖帐真不好。”
大保不由得笑出声“你这个小财主还在乎这点钱?算了,我帮你记着。”
李月江无耐的撇嘴,他也是走投无路时才想起还有这么一处房子。钱佩林断了他供应的时候,他一个大小伙子受了那老家伙的蛊惑,总觉得自己是成年人了,再管家里要钱不好,更何况祖父母挣钱也不容易,外婆和母亲虽然疼他,若是被父亲知道他拿他们的钱却不肯对自己诉苦,一定又要伤心了。
左右为难之下也是不屑于向钱佩林示弱,便想了这么个主意,反正当初房正都是他收在手里,便委托大保代租出去。那种城市,那种户型,租金有限,勉强维持了一段岁月。
难以为继的岁月里有这个忠诚可靠的朋友在身边,很难说得清对他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每当距离远一些就觉得和大保不过是亲密一些的兄弟情谊,可是哪个人会想和兄弟在一起做那种事的?而且离得近一点就会查觉自己内心的骚动,对大保的执著非同寻常,这才是一生中真正的爱。如烟花如烈火,既炫目也危险,就算焚身也甘愿飞扑而至。
独自一个人坐地铁,索亚松头靠着车窗,手机里是机械式自动重复拨打。终于,无人接听的电话传来回应,男人的声音柔和,索亚松竟然愣了一下,李月江这人真的很特别,就算虚情假意也带着吸引他的魅力。
听着背景音还不算吵,索亚松谨慎的问“你在哪里?”
“当然是b市。”
“b市哪里?”
“大街上。”
“李月江。”
“知道了,很晚了,你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
“我也在b市。”
“你来做什么?胡闹,回去。”
“怎么不接我电话?”
“你喝酒了。”
“你才喝酒了呢。”
“我是喝了,索亚松,听话,别耍酒疯。”
一句听话,两个字就让他软了,索亚松糯糯的“谁耍酒疯了?”
李月江叹气“你到底有什么事?”
“为什么不说话?问你做什么去了?不回答我是不是?…我当然没乱搞,我喝没喝酒和我是否花天酒地有什么关系?我跟你说话算数,别又好两天就找打架。我电话不接为什么啊?…你和大保在一起是不是?别以为你做的事我不知道,你有时间和别人说话没时间接我电话告诉我一声?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我就是问你什么时候回家,那我不回家你也别找我,别给我打电话,你打我也不接。听见?……分手就分手,谁怕谁啊?你还真拿自己当盘菜,离了你我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就是你,离了我能不能活啊?我替你操心得很,别逼得急了自己找根黄瓜捅屁股。”
“我一直干的都是你。”江江倒没再说什么“原来我不在的时候你是用黄瓜解决的。”
似乎有冷笑又似乎只是啪的一声扣下,索亚松脸气得通红,好讽刺的语调令他肝脏都跟着颤抖。
越想越气,索亚松还没摔电话那边就已经挂机了,只得对着传来嘟嘟音的话筒放几句狠话。
一抬眼便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男人,那人含着笑意在看他。
那男人绝对是不容忽视,就算站在窗边也挺直着身子,显然是当过兵或者从事过刑侦行业,骨子里带着种不容侵犯的美。个子很高,相貌很帅,若是平时被他遇到,绝对要上去搭讪。“嗨~帅哥。”
做为的对象来讲,实在是上佳货色,索亚松索亚松浑身散发着诱惑人的气息冲他展颜一笑,暗自对李月江示威“我又不是没人要,敢笑我?”
两人一切都相当顺利,而那方面又莫名的合拍,彼此没留下任何联系方式,虽然有些可惜,但是如同经过这座城市,奔着某个人来,却没有遇到某个人一样,虽然算不得伤心之旅总是有些遗憾的失望感伤掺在里面。
索亚松自己做了错事,不好对着李月江发火。等两人都回去,又意外得像是没吵过一般,再没人提起那场争执。
那人留在索亚松肩膀上的咬痕不易消除,索亚松也不敢再主动提起和李月江上床,两个人意外的相敬如宾。李月江告诉他要防范的事,索亚松也多加留意加派了人手。
索亚松对那方面的事不再变得积极热情,李月江暗暗松口气的同时也窥探他是否另结新婚,索亚松的交待虽然像强词夺理“我没问你你到查我?”可是李月江也有自己的事要烦恼,便无暇顾及。
李月江情绪不高有心事,索亚松也看得出来。好像是被什么事烦恼到一样,就算在同一间办公室也会各自发各自的呆,因为都觉得没必要对对方坦白,两个人便心安理得的各自烦恼着各自的问题。
那个有过一次意外事件的人叫苏钛,之后又有了巧遇,那人与生俱来就有一种亲和力也有一种致命诱惑的洞察力,似乎他看过来一眼就能看到索亚松心晨去。
再遇苏钛,索亚松几乎以为这就是另外一段情缘的开始,或许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早晚都可以把李月江那么个人戒掉。
有对比自然就会找茬,小事上总是挑对方毛病,一开始李月江会侧目看他,后来便会尽数攻击回来。
某一次两个接合作公司的负责人,因为去晚了没有接到,索亚松气得跳脚。“临出门偏偏想起要拿东西。你什么时候变得像女人一样多事?”
李月江不屑,是外资又怎样,再大的重量级在钱佩林眼里都不过是合作关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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