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知道,越劝打得越凶。看见我这胳膊没?被大勺砸的。”
江江捧着大保的胳膊感叹“你爸下手真狠。”
“不是我爸,我妈干的。”
“因为什么?”
“还不都是二保呗。”
“二保又怎么了?”
大保尴尬“二保被同学勒索,总是管家里要零花钱。”
“被勒索?谁干的?”
“他们班上一小王八蛋。”
“然后呢?你爸妈收拾二保了?”
“没,我把那小王八蛋教训了一顿。”
“...”
“谁知道他那么不经打,骨折了。”
“...”
“我爸说那孩子欠揍,我妈说我手下没轻不重,这一顿揍打进去好几千块钱去。本来咱家有理,变成咱家没理了。就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没什么重要的,两人吵了起来,又扯上以前的事,就我爸跑运输那会儿,得了,别提他们了,烦。再说了,他们总闹,没事找借口都打,更何况现在,我到你这来躲两天。”
江江斜眼看他“我家可没地方。”
小朋友们拌嘴扯闲话的时候,李加已经遛到楼下,钻进停在路旁的一辆黑色轿车。
低调的颜色掩盖不住车的豪华,只需仔细看上一眼就会为它的标志惊叹。而高档车内引挈启动的声音,运行时平衡的底盘都让人有不一样的享受。
那车自李加上来后,迅速关上车门,然后平稳快速的,像离弦的箭一般加大马力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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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加看着身边人的侧脸微笑“你怎么来了?”纤瘦的手掌摸上佩林换档的那只手。
佩林快迅的看了他一眼,反手握住李加单薄的手掌,引着他的手握住手闸,然后自己的手心则搭在他的手背上。
两人对视,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佩林提速很快就超过了110迈,李加低呼“慢一点,这还是市区。”
这座城市似乎有早眠的习惯,马路上并不见行人,车辆也稀稀落落。佩林默然不语,车窗外闪过的路灯与街景,倒映在脸上,看不清晰。前方笔直的大路,却像充满希望的沙漠公路,激情与浪漫并重。
他们久别重逢,自然激情似火。就算一波结束仍然紧紧相拥,佩林撩拨挑弄着,再次压将下去深深顶入,听到身下人轻轻哀叫低低喘息,便抱做一团,怎么也无法分开。
亲了又亲,李加手指都软到举不起来,还是不愿意放过。如此幸福时光,像烟花般短暂,让人明知放纵过后是寂静仍然舍不得放手。有种世界末日来临前没顶的快乐与痛楚,当绝望与喜悦交织在一起,那些旁徨无助便变得朦胧而又遥远,如同沉溺在鸦片中的人们,幻像是真实,真实是幻像。
一只手突兀的伸向半空中,如同溺水者启图抓住岸边一寸之遥的稻草,明知毫无希望仍然无人可救仍要求救。很快变被另外一只手握住,十指交扣,一起沉沦。
一时事毕提了裤子,两人都疲惫至极又觉得酣畅淋漓。佩林甚至调笑着说“许久没用,那里干涩得很,要不要做点保养?”都说婚后的男人说话很糙,果然越来越流氓。李加笑“我可分不出来什么干湿,要不你让我试试?”佩林揉弄李加的脸把他搂在,下颌压在李加头顶,微微闭着眼睛享受余韵,此时,最想做的事,就是腾出一只手,点燃一根烟,然后什么都不想。
回去的路上,李加半打嗑睡的把脸靠在窗子,心底涌现一层空虚。
不安渐渐扩散时,佩林将他拉过来揽到自己怀里,半搂着单手握着方向盘。
“你好好开车吧!”懒懒的推拖。
车速降得很慢,佩林手上力量加重“希望送你回家的路,越长越好。”
在楼下两人边亲边说话,像一对互相啄嘴的鸭子,边笑边嬉闹“什么时候回来?”
“江江要复习功课。”
“我想你。”佩林的手沿着衣底探上去。
李加浑身哆嗦了一下,刚刚被佩林的舌头一寸寸□过的肌肤如同着火般再次燃烧升温。
李加的胳膊缠到佩林脑后,仔细的打量自己的手腕。
“什么时候?”佩林的舌尖舔上嘴唇
“等我安顿好,啊~”轻喘后李加两眼迷蒙的看向佩林,眼眸中染上一层□的艳丽“尽快。哈~我给你打电话。”
“我接你。”佩林的舌头探进李加嘴里打圈,李加侧过头热情的亲吻,佩林托着他的头,无处可躲也并不想躲,虽然被顶弄得要流出眼泪,仍然变换着角度迎合。
江江听大保绘声绘色的叙述过程“我就啪的一下打他后脑。”惊讶的大张着嘴“就那个小屁孩?二保高他一头,他怎么敢勒索二保?”
大保拿过江江手里的面巾纸擦嘴“你爸炒的菜真好吃。”
“废话,那二保就没说你是他哥?”
大保呲了一声“被人家吓破胆了,他本来就是一纸老虎,两个嘴巴下去就哭,还敢和人家叫阵?对了,我跟你说啊,见到二保千万别提这事。”江江那张嘴,惹到他时一点不给别人留余地,大保已经有点后悔自己一时痛快和他说这么多了。
江江莫棱两可的点头,给大保倒了杯水,里里外外走一圈“大保,你看见我爸了吗?”
“没啊?是不是下楼买东西去了?”
江江看着外面黑乎乎的天“怎么可能?”连忙给他爸打电话,手机在桌子上震动。江江盯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运气,啪的将电话摔回去,心急火燎的拿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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