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佩林可以有人扶持着过一生,自己就要一个人孤独,他们是一起的,怎么可以差别这样大。
“索妮雅,听我的,那个孩子不会给你带来幸福,打掉吧。”
“我不想打,佩林,你可不可以当成是你的儿子?”
佩林惊讶“索妮雅,你在说什么?”
“现在还不是离婚的时候,佩林,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面对那些,我求求你,假装是他的父亲好不好?”
佩林摇着头站起身“索妮雅,我从没想过你竟然是这么愚蠢自私。”
“离婚后,松松也不会放在你这样的母亲身边,太可的了。你会把他折磨疯的。”
“你连我的儿子竟然都要夺走?钱佩林,我告诉你,松松是我的,谁也别想把我们分开。”
“好啊,”佩林也将最近积攒的火气尽数发泄“那我们就打打官司看一下,反正你也是丑闻女王了,不会介意名声再凑一点。”
“好,那我就公开你和李加的事。”
佩林眯着眼睛俯视她“你敢?”
“佩林~”索妮雅拉他裤腿,哭得委屈至极,“佩林你不是说谁欺负我就要为我报仇的,你怎么也变成这样了,你是我最后的依靠,你别抛弃我。”
佩林浑身无力“索妮雅,我不是你爸爸。不是你要什么我就能给什么的,这绿帽子我带不起。”
索妮雅失神的抽泣,任佩林把她抱到卧室倒出安眠药和了牛奶喂下,父亲,他的父亲被架空了,最近每次打给父亲,都是薛阿姨接的,不是正在休息,就是出去了。那女人声音冷淡至极“我现在杂志都不敢拿给他看,索妮雅你收敛点吧,这烂摊子难道还要你爸爸帮你收拾?”啪的挂掉电话,显得多么无情。索妮雅蹭着被单“佩林,帮我查查薛阿姨吧,我见不到我爸爸,她一定不对劲。”佩林一下一摸着她的头发安抚“好的,放心,我去查。”
松松最近很忧郁,家里徘徊的低气压让他不愿意和小朋友们一起玩,自己守着大大的写字台画画,佩林抱起儿子脸贴着脸亲了又亲,松松向后躲避着父亲的胡茬“爸爸,你好几个周末都不在家,我想你了。”
之前佩林自做主张要带松松再去常夏,孩子哭闹着打滚,“我不去哪里也不去,我要妈妈,我要奶奶,我想爷爷和姥爷。”
佩林将松松紧紧搂在怀里,“我们今天去看奶奶好不好?”松松回头高兴采烈的蹦到地上“太好了,我去让他们帮我换衣服,噢,去看奶奶喽,爸爸今天不会出门喽!”
佩林脸上有些发烧,最近这段时间,他确实忽视了松松和父母,然后他们都发现一个不可避免的问题,如何对爸妈交待?
领着松松去医院,一路上嘱咐孩子见到奶奶要说什么样的话,要表演什么样的节目。松松胸有成竹“我知道,你放心吧!”
佩林的母亲在家里摔了一跤,便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差,能活着的日子没多久了。看着孙子有模有样的跳新学的交际舞,佩林妈笑得见雅不见眼,如果儿子也能像这个小开心果一样那该多好。“佩林啊,我们是不会跟着你一辈子的,你是成年人了,无论做什么,只要你开心就好。爸妈最担心的就是你会不会幸福,你爸那里能骗多久就骗多久吧!”
佩林惊怔之下,好容易才消化了母亲的意思,几乎要为母亲的体贴而哭泣,把脸埋在病房的床单上,母亲的手□他的头发里“我们儿子啊,只要你过得好,妈就开心。”
佩林终于将给戒指嵌上托,大师傅禁不住夸赞他进步神速。
这是佩林坚持要亲手制作的戒指,中途戳坏几颗钻石仍锲而不舍,唐森取笑他是不是为了讨回美人心,佩林笑而不答。坐在操作台前,每雕刻出一个面,就会相起那个人的一些事情。佩林在光影交错间,将他和李加的过往一点点雕刻进去,剩下璀璨光芒坚如顽石的决心。男人的款式,中间嵌着三颗钻,渐渐成型时,佩林不由得笑了,做好最后的加工仍然忍不住拿出来一遍遍端详,准备找机会送给李加。这不是手表可以还,戴上就是我的人,绝对不能摘下来。
佩林回家后发现松松一个人在哭,“松松怎么了?”“妈妈,妈妈”佩林顺着松松手指的方向连忙奔到楼上,这才发现索妮雅像过世界末日一样,在二楼的小酒吧时在,喝光一杯酒就摔碎一个杯子,佩林真是忍无可忍“你可不可以把酒戒掉?”
索妮雅整理了一下头发“对,戒掉,我还有话要和你说。”佩林皱眉,松松手里抓着积木,期期艾艾的靠在门上,“爸爸,妈妈~”
佩林抢下索妮雅手里拿着的酒杯放到一边“松松,你不要过来。”松松往前迈了一步,果然踩在碎片上,袜子立刻被血染湿了一片。“松松,听话,到楼下去让人给你包扎一下,爸爸有话和妈妈说。”面了,前妻死。
佩林皱着眉无耐的看向索妮雅,贴近她耳根“索妮雅,不为别人,也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想想。”索妮雅蹲下身,哭得可怜“可是你们都不要他。”
“佩林,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耽误了你们这么久?我是不是也希望我快一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你们就可以双宿双飞,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怎么会呢?你为什么会这么想,索妮雅,我爱你。”
索妮雅摇手向阳台走去“对,如同你爱我一样,我们都知道的,我们除了彼此再没有其实,绝对不会有人像我们一样相亲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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