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元镜放下书,瞧着他。
“什么?”姜越心不在焉的随口一应。
“孙子兵法你念了十遍了。”虚元镜起身,从书桌前走到他面前弯下腰,掐住他的下巴,磨蹭着男人下巴上的小胡茬,眸色渐深,闭着眼睛一口/含/住姜子期的下唇,撕咬了许久,说:“你是想要干嘛?是要攻打谁还是算计谁?”
姜子期伸手拉住他的头发,“除了你我还想算计谁?”
“也是。不过,”虚元镜拉住他的手,“别念了。”。
“你一天到晚读我的想什么也就算了,怎么连现在我要想什么都要干涉了?”姜子期不满的发出抗议。
“有点想要干涉的心。”虚元镜伸出手,细长的手指顺着姜子期的胸/口移动。
他眯着眼睛,盯着姜子期也不满意地说:“我想要你多想想我们的事,这样我好知道你讨不讨厌,你在这一刻想不想要我接近。——我可以接近吗?接近你,你不会生气吗?”
姜子期立刻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他微微移开了头,又转了回去,试探着张嘴/含/住了虚元镜的手指,紧张却还是伸出一只手,探向宽袍之下。掌心下的热度让他有些犹豫,他在刚想要拿开手的瞬间被人按倒,黑色的长发落在了他的脸旁,上方的男人衣领微开,高冷的禁谷欠感被危险的侵/略/感取代。
姜子期期待过这件事的发生,也幻想过,但真正接触到的时候他又有些不知所措了。可容不得他拒绝,能够知道他想法的虚元镜总会在他脑中的抗拒彻底成型之前击倒他。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语,只能随着对方急躁的动作摇晃。
在结/合之前,姜子期一直都以为男人是个对这种事并不上心的冷淡男。可在今日之后姜子期再也不会这么觉得了……
宛如野兽一般。
姜子期被人按住头,想要离开的身体总会被拽回来,周围的声音不静的让人羞得抬不起头,上方的那张脸也因为情绪的改变而变得性/感危险,狭长的眼眸中似乎闪着红光让人胆颤。
姜子期在漫长的时间中,被折/磨的发出了隐忍的抽泣,刚骂了一句妈,嘴唇就再次被人含住。
“别骂人。”
虚元镜沙哑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姜子期朝着他比了个中指,用一只手捂住了眼睛。
平静下来是在很久以后。
虚元镜看了身旁躺着的姜子期半天,亲吻了一下闭着眼睛的人,珍惜的吻落在了发红的眼皮上,接着头发被人拽住打了个结。
姜子期闭着眼睛,哑着声音困得要死还不忘了说:“这次我可什么都没想。”
虚元镜愣了一下。
他又说:“这次可是你自己想做的。”
虚元镜这才明白过来,他笑了笑,将头埋在姜子期的胸口,贴在那里,难掩开心道:“这是我想得,也是我想了很久的,你没想。”
姜子期睁开眼睛,“真好意思说。”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我确实一直在想着。”虚元镜抱住他,也知道他这阵子闹什么别扭,想了一下道:“你要是不高兴我知道你的心思,那以后你可以问我,我在想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的。不过,你可要听?”
“听,为什么不听。”姜子期转过身,与他抱在一起,看着窗外的绿叶想到了他们第一次相遇,弯起了眼睛。
老实说,那时树下的男人抬起头的瞬间,姜子期的心跳就快了两拍。
如同此时。
不在安静。
有点喜欢。
之后,变成了很喜欢。
第113章 番外五:李升/商英
在主世界出生的界者, 每个人都会有被记录和观察的时候,那些曾被记录的事情也都会被写在书卷上,被放到记录管理处, 只不过鲜少有人去找。
穿着灰袍的记录者拿着笔纸,对着满屋子的记录卷宗找来找去,深仇大恨地皱起眉头,一副很苦恼的样子。
梳着单螺髻穿着古代长袍的女人在他身后跟着, 娇俏的脸上写满了厌烦,对着他抱怨着:“你什么时候找完?我还要出去呢!”——她是负者卷宗管理的记录官。
“马上马上。”记录者弯着腰赔笑道:“这不是商凌大人要找杨歌的卷宗嘛, 我找到就离开。”
闻言, 记录官也不好在催他。面对着这一大屋子的书卷,两个人都有些头疼, 更何况拿着具体名字编号的另一位记录官休息了, 现在就他们两人,就是知道大概的位置,也不好找。
为了早早离去,记录官也开始帮他翻找着, 并一边找着一边奇怪地说:“好端端的, 商凌找杨歌的卷宗做什么?若叶的事情不都结束了吗?若叶不是在被处死前说过,把他带走的杨歌被他杀了吗?”
“谁知道啊, 我也不清楚他为什么突然要查杨歌。那次追捕虚环伺被虚环伺逃了之后,商凌大人前几日又找到了虚环伺, 虽然还是没抓住虚环伺,不过在虚环伺身旁那个黑煤块好像对他说了一句什么, 之后他就开始调查上杨歌的事情了。加上商凌大人最近又跟商英大人闹了脾气,谁敢多问什么。”记录者苦着脸,摇了一下头,一边说一边转身,意外在狭窄的过道中碰撞到了身旁的书柜,导致上边乱放的卷宗落了下来,全部砸在他的身上。
“哎呀!”
他抱着头缩起脖子,记录官翻了个白眼,伸出手接住了两卷,“毛毛躁躁的,这要是在商凌面前,肯定少不了被他训斥。”
“是是是。”记录者点头哈腰的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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