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抓在了手里。
谢禁却对他的照片没有兴趣的样子,只对他的银行卡有兴趣,他拿了自己的手机出来对着程枢的银行卡拍了个照片,又问程枢,“这是你的卡吧?”
“你到底要干嘛,把照片删了。”程枢生气地去抢他的手机,谢禁把自己的手机一抛,扔到了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去,说:“又不会把你卖了,这么紧张干什么。”
程枢不满地对他横眉冷对,谢禁亲了亲他的脖子,说:“宝贝,我有话想对你说。”
他神色和语气都变得非常严肃,程枢不由也肃然起来,心想这人怎么回事,说变脸就变脸。
程枢一边将银行卡和照片装回钱包,一边说:“要说就说吧。”
谢禁搂着他的腰,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对着自己,说:“咱们要在一起,就要约法三章。”
程枢:“……”
程枢皱眉看着他,一时没有反应,谢禁继续道:“第一,不能和任何其他人发生关系,不论男女,搞暧昧也不行;第二,不能和别的gay混在一起,什么泡酒吧,上次那种聚会,社交软件、论坛等等,这些都不能再玩;第三,我们之间的事,不能在外面乱说,家里也不能拍照,发到网上去,就更不行。明白吗?”
他说这话时,语气很冷淡,以至于整个人都很冷,冷到有一些凶,程枢愣了一下,心想他根本就不是那种会乱来的人吧。谢禁这是什么意思,是他自己才会玩这些,反到不相信他,要用这些条款来要求他?
程枢一向是乖乖牌好学生,被谢禁带着有过两次经验,现在谢禁反而觉得他是那种放浪形骸的类型?居然要对他说这些?程枢有种受到了深深的侮辱的愤怒感,他狠狠推谢禁,冷着脸说:“我不又怎么样,你神经病啊!”
谢禁脸色变得更冷,把他的手抓住,将他压在了沙发上,“你敢做不到!你试试!”
他声音里像是一点火气也没有,只像是平平常常的话,却让本来要和他打起来的程枢背脊一凉,躺在那里没有再动弹,有一瞬间,他觉得谢禁像条巨大的毒蛇,要一口把他吃了。
回过神来,谢禁已经离开了他,程枢也赶紧从沙发上爬了起来,他对着谢禁很不满地说:“你只知道要求我,你自己呢?你先管好自己吧。”
他站起了身来,“神经病,我走了!”
他飞快地跑出了房间,在谢禁来追他之前,他冲下了楼梯。
在柜子上拿起自,保姆阿姨已经没有在了,楼下一片安静,他出了大门,沿着车道往外面走,走到大铁门处,一边有一个可供人进出的小门,他正愁怎么出去时,小门自动打开了,程枢疑惑地朝后面的别墅看去,只见到楼上两间大房间的灯都开着,谢禁站在游戏室的窗口抽烟。
程枢愣了一下,迈出了门。
这里距离程枢的学校不远,可说是很近,只隔着一条河,只是学校挺大,要回到宿舍所在片区的校门口就要费些功夫。
坐在公交车上,程枢身体不适,发闷地将脑袋靠在窗户玻璃上,落落寡欢,他有点后悔刚才和谢禁闹起来了。
两人要在一起,本来就该互相尊重的吧,他当时分明可以好好回答,并让谢禁也遵守那些条件,或者谢禁本来就是自己会遵守才把那话说出口的呢。
从公交车上下车,慢慢走回寝室的过程中,校园里上完晚自习的学生三三两两走过,也有很多是情侣,牵着手,挽着胳膊,甚至女朋友让男朋友背着,嘻嘻哈哈,笑笑闹闹,秀恩爱秀了程枢一脸。
他把谢禁之前的话在嘴里在心里咀嚼了很多遍——咱们要在一起,就要约法三章。
——咱们要在一起!
谢禁是提出交往了吧。
为什么要把事情搞砸?
程枢挺难过,想回头去谢禁家找他,但是又拉不下脸,再说,他当时走了,谢禁都没有说一句阻止他,反而装什么b。
程枢五味杂陈地回了寝室,所幸室友都没回寝室,他才放心大胆地爬上了床,裹在被子里,给自己后面抹了一点药。
到十一点,室友才一个个回来了,郝义和成志两人关系最好,总是一起上自习,教研室也是找的同一个,每天都在一起,回到寝室里也还在讨论着程序里出的问题,只有廖文彬问闷在蚊帐里看书的程枢,“今天那个人是谁啊?”
程枢心里一颤,漫不经心地回答,“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
他们都是技术型理科生,一直在学校里,都没有“不要多问”这种体贴人的社会常识。
程枢说:“家里的。”
廖文彬说:“看着有点凶。”
程枢:“……”
正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手机就有短信提醒,程枢把手机摸到手里看了一眼,上面显示的是——“这是我的号码,谢禁。”
程枢:“……”
心里酸酸的,程枢把号码存下了。
盯着这条短信,程枢不知道该回什么,打上了“我回到寝室了”,又删掉了,继续打上“晚安”,显得太敷衍,又删掉了,最后打上“我之前那话是无心的,我本来就不是那种人,当然,要我做到,你也要做到才好。”
他气呼呼地发了过去,又把手机扔到了一边,他忐忑地听着手机的声音,但是很久都没有任何提醒,直到廖文彬又找他说话:“程枢,你实验作业写完了吗,要交了。”
随着他这话,手机才响了,程枢马上把手机拿起来看,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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