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禁用手掐着他不让他就那么射了。
“啊……放开……”程枢哭叫起来,宣泄着自己的情绪,“混蛋……”
谢禁疯狂地抽动,程枢觉得自己要死了,人真要被他插穿的感觉,他在一片混沌里哭叫,身体只剩下yù_wàng和后穴被填满不断chōu_chā的感觉。他感受到谢禁那命根子的脉搏,似乎和他有了感应似的,他知道谢禁要射了。
谢禁真的射了,他狠狠埋在程枢的身体里,埋得很深,jīng_yè一汩汩打在程枢的肠壁上。随着谢禁放手,程枢也射了出来。有几秒钟,程枢有种自己灵魂脱壳的感觉,他茫然不知所处。身体经历了极度的痛感和快感,似乎感官系统负荷过重暂时无法再运行了,他一时全无身体的感知,直到谢禁把他抱了起来,让他躺上床,他俯下身来亲他。
程枢呆呆地茫然地看了谢禁一阵,谢禁的指尖轻点他的眉心,说:“刚才是不是爽过头了?”
程枢想说话,但嗓子哑得不行,他清了一下喉咙,才说:“要是你把我捅坏了,现在就是去医院了。混蛋!”
谢禁的手指摸到程枢的屁股上去,慢慢勾进火热充血的内部,摸了一阵,说:“你太小看人的耐受力了,只是有点充血,出了点血丝,上点药就行了,没别的事。”
程枢想给他一巴掌,但只是翻了身,将脸埋在枕头里,暂时不想理他。
大约是身体消耗过度,程枢感觉很空虚,又不想去谢禁怀里寻求安慰,不然,又要被他说像女人。
程枢并不觉得女人有哪点不好,说像女人就是侮辱,毕竟他从小和妈妈相依为命,在他心里,不会有比女人更坚强伟大美好的存在了。但谢禁那么说,不需要原因,程枢心里便不爽。
谢禁看程枢一味闹脾气,便暂时扔下了他。他去擦了擦身,又给程枢稍稍擦了一下,扔下毛巾后,他看程枢依然不理他,他就拍了他屁股一巴掌,说:“好了,刚才爽得又哭又叫的人是谁,爽完就不认人了,是吧。”
程枢翻身用腿踹他,被谢禁抓住了腿压住,“适可而止,宝贝。”
程枢说:“别叫我宝贝,简直像叫一条狗。”
谢禁忍俊不禁,“我没见过你这么不听话的狗。”
程枢翻身起来就去咬他,谢禁不躲,一把抱住他的背,让他咬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程枢开始时是真用了力,但用力的时间短得只有零点三秒,随即,他就放松了牙关,所以谢禁的肩膀只是稍稍破了一点皮。
谢禁的胳膊很有力,搂着他的背,轻轻拍抚他,“好了,现在开心点没有。”
程枢心想自己脾气真坏,他将脸靠在谢禁的肩上,又亲了亲谢禁肩上被他咬破皮的地方,说:“我担心吃燕窝雌性激素过多,这有错吗?你何必那么故意损我?要是我被你上几次,我就能变女人了,那变性手术何必那么贵?都排队来让你干就行了,对吧!”
程枢哼哼着说。
谢禁在失语之后,薅着程枢柔软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抬起来,黑着脸看着他说:“小宝贝,你好像认知很有问题,要是被我干几回就能变性,那天下没有几个人付得起这个钱。我这jb现在就你用得起。你以后再乱说,我让你几天下不了床。”
程枢怔怔看着他,知道自己那么说的确很不对,但是,难道不是谢禁不尊重人在先?他撇了撇嘴,说:“我也用不起你这根金贵宝贝,你留着升值上天吧。”
谢禁说:“你的屁股更金贵,之前不是说过了吗?”
“我艹,你要点脸。”程枢看他脸色很不好,就要逃,被谢禁一把抓住了,将他按在身下,手指一下子捅进去,痛得程枢挣扎起来,谢禁把手指抽了出来,说:“程枢,有一句话形容你再对不过了。”
程枢回头望着他,“肯定不是好话,但是我还是想听。”
“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谢禁下了床,说:“宝贝,洗了澡我给你上药。你那里金贵着呢,得好好爱惜着。”
程枢:“……”
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程枢只想给谢禁一个冷哼。
第九章
刚上完药,后面凉凉的,程枢拥着被子握着手机看时间,还不到九点。
要回学校吗?程枢拿不定主意。
好不容易和谢禁见一面,他不想就这么离开了。不过谢禁坐在沙发上同样在看手机,好像无意和他交流,程枢就心烦意乱起来,总觉得谢禁对他的兴趣只在做爱上面,其他时候,就根本懒得多和他说一句话。
程枢烦恼地想,也许从约炮开始的恋爱,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谢禁……”他正准备找谢禁说话,谢禁的手机响了,他只朝程枢这边瞄了一眼,就接了电话,一边往门外走,一边说:“喂,哥,什么事?”
谢禁出房门时将门关上了,程枢只听到那一句开场问话,其他都没听到。
程枢很想了解谢禁,对他什么事都感兴趣,但是,谢禁却什么也不说。
这个房子里,没有相册装饰,没有书本杂志,看不到个人收藏,也没有一个人成长留下的痕迹,这里其实和宾馆也没有差别,程枢这么想。
将脑袋埋在膝盖上,他睁着眼睛发呆,身体里还留有刚才情事的余韵,但刚才还无比紧密的两个人,好像又成了毫无牵系的单个个体。
程枢起床,穿好自己的衣服。
还是回学校去吧。
房门打开,谢禁走了回来,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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