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那这理由也太扯了。
“确实不现实,我查过,别说我们市,就是全国都没有学校是在今天组织寒假补习、培训的。”金律师证实,扶了扶眼镜接着说道,“估计小关也是随便找个借口应付家里那位80岁的奶奶。”
“他爸妈呢?”蒋月生再次提档加速。
“他父母都在外经商,常年不在家,只是定期打生活费回来。他是由奶奶带大的,我跟他的几位任课老师询问过,小关在学校并没什么朋友,很独的一个人。大概是因为生活无聊,所以才跑去酒吧做服务生。”金律师讲诉了解到的情况。
“啧,那现在完全没他的踪迹吗?”
“目前没有。但我说服了小关的奶奶,由她向警方报案,只是目前还没到24小时,暂时还不能按失踪进行处理。”金律师胖胖的身体在这大冷天里依旧热量充沛,他坐在办公室里一手点着鼠标在电脑上查地图,另一只手拿着电话和蒋月生通话,额头上不时又冒出点点热汗。
那孩子没有车,想要离开这里就必须搭乘公共交通,金律师看着小关家门口的车站、路口摄像头的位置地图,开始设想他可能的路径。助理已经在跟相熟的警察那里寻求视频支持,当然,是以“有个孩子离家出走,家人万分着急”的名义。
“操!”
正想着事,金律师突然被电话里蒋月生传来的一吼吓到,忙问,“蒋先生,怎么了?”
“先别管孩子了,快帮我通知凌渊,我车子刹车失灵了,我现在在xxx桥上,过了桥我得找机会进行撞击减速。妈的,居然被算计了!”蒋月生快速交代完,扔了蓝牙,抓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
等下了桥又开了大约五分钟确认后面暂时没车,右边又是一片平地的小树林,蒋月生不再犹豫,立马将方向盘朝护栏边打。刹车片已经失效,他拉起手闸,以车子与护栏的的摩擦、碰撞来进行强制减速。
车子高速受撞失衡,在柏油路上如同一个破烂罐子,失控得东倒西滚。最后一撞,蒋月生的rc直接冲出护栏,翻滚几周后“嘣”一声撞到一棵老槐树上,最终死死卡住。
蒋月生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身处病房里。全身各处摸了摸,蒋月生轻吁,还好,除了腿有点受伤,其它零部件都还在。凌之羡从门外进来,看到他正挣扎着起床。
“快躺着吧,医生说你有轻微脑震荡。”
“羡哥,这哪儿?”蒋月生全身骨头跟重拼了一遍似得,疼得他龇牙咧嘴。
凌之羡从桌上倒了杯水给他,说,“是临市的一家医院,你前面昏迷,不好带你回去。”
蒋月生喝了两口水,脸色苍白道,“现场没别人受伤吧?不然,我也得成杀人犯了。”
“没别人。警察那边已经确认你车子是刹车失灵,而且你没有喝酒,体内也没有违禁药物,所以没有故意的嫌疑。宅子里客人太多,阿渊作为族长不好出来。阿生,幸好你没事。”凌之羡拉了张凳子在蒋月生床边坐下。
蒋月生摸了摸额角的纱布,略感失败道,“我也是大意了。追错了人不说,还让自己掉了那么大一个坑。”
“金律师那边已经跟我说了,看来是有人跟踪你到临市去了,趁你去找tony的时候,给你的车做了手脚。”
蒋月生点头,“我也这么想。我没想到这乡下地方还会有问题,太放松了警惕。”钱先河、赵森先后出事,他原本按照凌渊的吩咐,一边保护凌之羡,一边自我小心。后来因为凌之羡大部分时间和凌渊在一起,有保镖在,他也就没再怎么跟。没想到,自己这里反而被钻了空子。
“回去后你先跟我回凌宅住。”
“……这不用吧?我住的地方其实已经挺安全的了。”蒋月生嘴角一抽,试图拒绝。在凌宅住,阿渊还不把我乱棍打死?!再说,天天看你们秀恩爱,眼睛会瞎的好嘛!
“你现在腿伤了一个人不方便,再加上不知道对方后续还会对你出什么招,还是住过来放心点。”凌之羡不容他反驳,拍板决定。
“这……阿渊知道吗?”蒋月生不抱希望问道。
“当然,他也很为你着急。”凌之羡道。
蒋月生想,真的不是着急想把我就地埋了吗?
31、
蒋月生就这么在凌宅住下了,他在事故中右腿有骨折,腿打着石膏行动不变。凌宅里佣人多,何管家给他派了两个佣人,专门伺候他起居。蒋月生软骨头起来也是一脸理所应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事没事逗逗小猫,这工伤的日子实在惬意。
不过,说是养伤休假,但该干的事还是要干的。蒋月生这两天一直在和金律师联系,小关失踪已经立案,从路面摄像头中追踪到他进入了汽车站。小关的奶奶自从金律师告诉她小关是离家出走后便整日惶惶,小关的父母已经得到消息从外省赶回,同样无措。警察还在排查车站售票处的摄像头,希望找到小关,并知道他的车次和目的地。
新年第四天,凌渊在连续三天下楼都看到蒋月生在带着他的猫玩追球球、扑扑乐后,耐心告罄。他端着佣人递上来的咖啡,坐在蒋月生对面的沙发上,不悦道:“你不是腿断了吗,干嘛不在房间里待着,出来折腾我的猫,你把它都教野了。”凌渊瞄了眼地上玩得正欢的小白。
小白这些天吃得饱睡得足,此刻正在欢乐得追扑蒋月生手上的玩具。蒋月生手里握着根逗猫杆,杆的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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