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兄弟间,可以说,白子炎算是最了解高天祎的人。
高天祎,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但不是个能屈能伸的汉子,他这个人屈不得,哪怕只是一时!
也有极少数忍得了一时的!
跟着高天祎走南闯北这么多年,白子炎见惯了高天祎的雷霆手段,那绝对称得上睚眦必报、心狠手辣、不留余地。
明着得罪他的人他会立马发出反击,不触及他底线的人,一旦分道扬镳高天祎立马就下令让白子炎找人整他!
石如水肯定不知道,就算高天祎当年养他只为玩儿,凡是敢觊觎他被高天祎看出苗头的,都没有好下场,四年前,高天祎带石如水参加的那场私人派对最是轰动。
因为派对上有人提出和高天祎交换石如水玩玩儿,到最后,高天祎自己把人玩晕了,抱着人一脚踏出那个私人会所后,却整整说了十个人的名字让白子炎搞他们。
其中七个人只是因为望着石如水笑的有些猥琐罢了。
从那之后,高天祎在圈子里成了出了名的笑面阎王,再带着石如水出席,别人都不敢看石如水,也不敢笑。
当时的聚会,不是富几代就是各方大佬,两个被请求了情没被吃干抹净,剩下八个等白子炎兢兢业业处理的差不多了,石如水也跑路了。
所以,白子炎觉得,今天,石如水真要是逼着高天祎跪下去,高天祎此时宠得了他,但明日,也可能把这耻辱加倍还回去。
这才是高天祎的本性。
出了卧室门,一关上房门,白子炎就把耳朵帖到了门板上。
洪毅:“炎哥!”
白子炎:“嘘!”
高天祎待人出了门,挑眉睨了一口房门口,直到白子炎的个性肯定是要偷听的。
无所谓,跪都特么的跪了,还怕什么偷听!
高天祎弯腰把报纸从榴莲下面抽了出来,扔到一边儿,然后绕了半圈,站到榴莲对面,抬头看着坐在床上静止多时的石如水。
石如水的手还握着贝贝的细腕,唇还贴着贝贝颤着纱布的手指上,睫毛轻颤,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倒是贝贝,扭脸瞪大眼睛,很好奇(坑爹)的等待着高天祎跪榴莲。
高天祎喉头攒动了下,开口道:“宝贝,昨晚是哥的错,哥现在这一跪,昨晚的事情,咱们就算翻过去了行不!”
“……”石如水僵硬着脖子,扭头看向高天祎,满脑子都是白子炎刚才说的话,嘴唇嚅嗫了一下后,咬牙道:“我……没说过让你跪。”
“儿子说的。”高天祎勾起唇角,淡笑,不像生气的样子:“说我跪榴莲,你就原谅我。”
“如果……”石如水眉骨跳动了一下,放开贝贝攥紧手心,冷冷的垂下眸子:“你是要给我讲条件,那你大可以免了,放我走,我才会原谅你!”
“行!”高天祎扯了下裤子,决定先跪了再说:“我不给你谈条件,你随意!”
大床上的石如水在高天祎说这句话的时候,心脏就绷紧了,余光里的高天祎高大的身子往下一矮,说时迟,那时快,石如水猛地把贝贝推坐在床上,瘦小的身子就从床上蹿了下去:“不要!”
“如水!”
高天祎膝盖碰触到倒刺的那一瞬间,身子猛地往前一扑,把即将落地的石如水接进了怀里。
“不要!”石如水满脸分泪的在他怀里挣扎摇头,满脑子都是高天祎的腿伤,“不要……”
“宝贝……”你还是心疼我的对不对!
高天祎捏起石如水的下巴,猛然俯首吻住石如水的唇瓣,含糊而眷恋的叫着石如水:“水水,宝贝。”
“呜……”石如水唇角发出一声嘤咛,高天祎趁机捏着他的下巴,牙齿啃着石如水的唇瓣,舌尖驱入到温暖的最深处。
兴奋,贪婪,蚕食着高天祎的神经,让他瞬间脱离了理智的枷锁,又重新变得强悍而霸道,他觉得自己很久都没有吻的这么酣畅淋漓了。
这样毫不余力的索取,倒是苦了石如水,他脑子里的氧气很快被抽干,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软在高天祎怀里,被迫的张大嘴承受高天祎所有的猛烈与孟浪。
“粑粑……”坐在大床上吓愣的贝贝,这才回过神来,叫着石如水:“粑粑……”
当着孩子的面,石如水被高天祎没羞没臊的亲吻方式搞的大脑一片空白,哪里还能听到贝贝的声音。
直到高天祎亲爽了,才缓缓抽离,但手臂依旧把人锢的死紧,仿佛石如水下一秒就会消失了似的。
“水水,”高天祎坐在地毯上,他身上的石如水立马瘫跪在他的两腿之间,他搂着人,温柔的擦拭着他眼底的泪,讨好的望着他:“你舍不得我受伤对不对?”
“高天祎!”石如水甩下高天祎在他脸庞上摩擦的手,对着他的泪眸闪着显而易见的愤恨:“你究竟要怎么逼我才甘心!”
“宝贝。”高天祎嘴唇抖了抖,反手把石如水的手握在手心,温柔道:“我给你下跪认错,怎么能算是逼你呢?”
“为什么你下跪我就要原谅你!”石如水答非所问,咄咄逼人:“为什么你有权有势我就要跟着你,为什么我一个人生养的孩子,要叫你爸爸,高天祎,我们之间的交易早就已经结束了!”
“嗯,结束了。”高天祎看了一眼石如水身后,爬过来后不敢说话的贝贝,握住石如水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啄了一下,深情的望着石如水道:“啾所以,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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