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爬起来,食不下咽的结束一餐晚饭离开前还被迫接受了花友一个鄙视的眼神。
他可以躲避着傲祁和淇奥,但脑海里不断回响花友今天在练功房一边袭击自己一边说出的话,一遍又一遍,似乎是咒语一般,让宁子云从一开始内心的反对和抵抗,后来不得不认同,渐渐地他也就想明白了,最后变成了埋在他心底的种子,等待着一个机会就会破土而出,生长发芽。
熟悉的脚步由远及近一直走到自己的身边,宁子云抬起头看向来者,叫了一声“恩人”,然后又低下头不说话。
傲祁也学着他那样盘腿坐下,沉默的坐在宁子云身边。
“恩人,”过了一会儿,宁子云喏喏的开口,“我打算回去了。”
傲祁像是意料之中的颌首:“嗯,怎么突然这么决定了?”
宁子云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以前师父教我,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到了我这里好像就变成了涌泉之恩滴水相报。恩人你救过我一次,公子也救过我一次,你们给我的是命,我就端端茶倒倒水。”
“我以前总觉得我力量小做不了大事,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做一点事,就可以理所应当的一直这样下去留在你们身边。
“今天花友其实说的没错,会这样想是我自己太不懂事。”说到这,宁子云羞赫的笑了几声,“我觉得我还欠你和公子很多很多的恩情,但是我现在的那点本事根本什么都做不了,连不拖后腿都不能保证。所以,我想要回去多学点武功,学着变得更强大。如果有一天能做到你们需要我,那才算回报你们的救命之恩,而不是现在这样。”
傲祁听了宁子云的话,没有给与直接的肯定或者否定,话题一转说起另一件事:“你知道我和淇奥为什么会带你在身边么?”
“为什么?”宁子云对这个问题也一直怀有好奇,但他见傲祁他们从来没提过,也就没有想着去问一问,想着只要能呆在他们身边就好了,如今听傲祁主动提起有些惊讶。
“你身上有我和淇奥从没有过的东西,因为从没有过所以才觉得很珍贵。想要保护这个东西,因为看到它的时候就会觉得自己也变得简单很多。”傲祁伸手拍拍宁子云的肩,这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肩膀依然单薄,但是已经种下了成长的种子,“不管你以后想要怎么样,我们都希望你初心不变。”
傲祁很少有对宁子云讲过这么长的一段话,宁子云听得云里雾里的,这话里有很多东西他都没有明白,但他还是把这句话刻在了心里,以至于成为了他今后永远的向导与指示。
说到要回去,自然而然就提到回去以后的一些事。宁子云应该是想了很久,所以对于回去已经做好了准备:“有苏茶哥哥帮我担保,师父不会拿我怎么样的,回去以后我就要好好练习剑法,以前太贪玩浪费了好多时间。”
傲祁又恢复了少言寡语平时的样子,只是点头以表示了解。
又吹过一阵夜风,湖里的月亮被吹成一片一片,宁子云低头看脚边摇摆的小花,小花向傲祁那边倒去,他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哈欠。
傲祁终于是侧过头看了宁子云一眼,眼神又收回去看向不远处,放低了声音对宁子云说:“回去睡吧。”
宁子云乖巧地“嗯”了一声,转头看着恩人在月光下格外俊美的脸,大多还是像恩人的样子,但是有那么细微的温柔从他的眼神里流露出来,和公子有九层相像。
宁子云一时神思恍惚,心里忽的也像湖水一样漾起一圈圈波纹。他突然撑起身,在傲祁的脸上落下一个简单又纯净的吻,是对兄长、对恩人、对师对友,动作轻而快,就像是羽毛划过脸颊的瞬息。他看向傲祁的眼睛还是第一次认识时一样的澄澈,带着一如既往的暖心的笑:“恩人,你要和公子好好的。”
等宁子云离开,傲祁在湖边又坐了一会儿,才坐着登云梯回了自己的房间。房间里还是刚刚离开时的模样,淡淡的荧光笼罩着,四周很安静。傲祁绕过从门口到床边一路上的桌椅屏风,拖鞋掀起一点被子躺了进去,转过身伸手握住淇奥被夜风吹得冰凉的手,用自己的体温帮淇奥取暖。
淇奥先是轻笑了一声,他的声音轻而模糊,仿佛只不过是在梦呓:“都走了还要让他记住你的恩惠,说是不忘初心,其实是想要他一直记着欠你一条人命。临别前的夜谈,这种机会你都不放过。”
“你说,他在我们身边呆的时间也不算短了,我们怎么就一点长进也没有。”傲祁这话里自嘲的味道十分明显,但是却丝毫没有悔过的意思。
“骨子里就是黑的,皮肤里浸的都是血,吃不了人就要被人吃。冰雪纯净无暇是好看,但一出太阳只能消失得无影无踪,完全由不得自己的意愿。”淇奥半梦半醒说话有些含混不清,但这不妨碍这一番凉薄的话从淇奥嘴里吐出来就像天经地义的。
他边说边往傲祁怀里缩,把身上带着的夜晚的凉气全部传给傲祁。
傲祁把傲祁的手全部握在右手里暖着,另一只手环过淇奥的腰把他再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让两人紧紧相贴几乎没有间隙,然而他的语气却没有动作那么轻柔,带着些许责备:“你身体本来不好,又还在休养期间,下次夜里出去多穿两件。”
淇奥这一回连应都没有应一声,已然进入了梦乡。
☆、千面身
玄阳绝地阁被花友转手给了傲祁和淇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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