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察觉到有人来,温玉鹤更猛烈的动作,另一人终於受不住折腾发出惨然叫喊,听得王晓初头皮发麻,而且那惨叫声是他耳熟的,脚步不听他使唤的绕过屏风,撞进眼里的画面着实把他吓一跳。
两条精实有力的长腿挂在温玉鹤肩臂上,被压在身下的人一手勾住温玉鹤的颈项,一手扣着床缘嘶声叫喊,深色的肉刃正快速的在那男人股间进出,浊白的jīng_yè带出一点血丝。
是颜萍羽,他整张脸胀红,表情似痛似欢,嘴角流着口水,鬓发汗湿得贴在脸颊和肩颈,因绷紧而隆起的肌肉线条充满阳刚而有力的美,和东莺那种斯文偏瘦的模样截然不同。王晓初本来担心着颜萍羽,可是很快就色欲熏心,他目不转睛瞧着被温玉鹤操开的肉穴,还有颜萍羽因受刺激而复杂扭曲的表情,然後他揪着侧身衣料屏息不动,冒了一手冷汗。
此刻的温玉鹤看起来很吓人,好像一头饿狼气愤的撕咬猎物。王晓初不敢妄动,心里还在狰狞要逃还是出点声音,那床上的动静就倏然停止。温玉鹤背对着王晓初半晌,然後从颜萍羽体内抽出,用和方才行径对比的温和语调跟颜萍羽说:「你就是心软,做什麽替那孩子说话,明知会惹我不快。」颜萍羽还在喘气,大概话都说不出一句,温玉鹤这时转身让开,王晓初清楚看见颜萍羽脸色发白、满身是汗,上衣还穿得好好的,裤子倒是被撕烂在一旁了。
温玉鹤一脸兴味睇视王晓初的表情,朝他下令道:「你扶他去找间空房间休息。」王晓初擦着额角的细汗踱来,控制不住的抖着手把颜萍羽扶起来,颜萍羽皱紧眉头不说话,虚弱得靠在王晓初身上走,并指了同一个院里的空房进去,里头有点像是配药的地方,有几列排开的药柜和三张高低大小不同的桌子,角落有张休息的床榻,上头屋梁挂了些乾燥过的药材。
颜萍羽躺下之後,王晓初就要走去外头打水,颜萍羽喊住他跟他讲了温泉的位置,再让他取药过来。蓬莱宫的药极好,王晓初替人上药时都怕弄疼颜萍羽,反而是颜萍羽还反过来安慰他。
「是我害的?」王晓初隐约觉得自己肇祸,心乱如麻。
颜萍羽摇头,什麽也没讲,王晓初让他躺下,他就闭目养神不再做反应,王晓初抓着他的手小力摇晃也无法让他再吐露只字片语,最後只能摸摸鼻子端着盆水退出来。
他去收拾东西时东莺出现,也晓得他可能遭遇什麽事,开口安慰他说:「你无须自责。萍羽这几日负责照顾你和宫里的事务,出了什麽事自然由他担待。萍羽向来心软,换作其他弟子犯错,他也会这样替他们说话的。」王晓初听完有些上了火气,他道:「我又不算蓬莱宫的弟子,不过是宫主捡回来的、一件玩物罢了。他做什麽替我讲话,谁要他多事。再说,哪有这种yín_luàn的关系,你们还一个个都稀罕待在这儿?」东莺与他勾肩搭背,声调温柔低语:「这里没什麽不好。没有人间太多世俗拘束,也没有陈腐的礼制规矩,想做什麽都行,宫主也不怕弟子们挥霍这蓬莱宫的产业。」东莺又凑在他耳边说话:「我们都是自愿跟着宫主留在这里,除了随时要听宫主差遣,平常日子逍遥得很,有何不好的。再说宫主的脾气已经是很好的了,再说他也不是原来就如此……」王晓初还是闷声不吭,东莺又劝他说:「若你对萍羽存别的心思,还是打消念头吧。虽然萍羽也将身子交给宫主,不过那也是他自愿的,却无关喜好。真要说起来,萍羽还是喜欢女子的。」王晓初愣住,看向东莺,东莺的话并没讲完,退开来不知咕哝了句什麽,就跟王晓初说:「我是来照顾萍羽的,你慢忙,我这就去看他。」眨眼就不见东莺,王晓初将药瓶一一归位,他知道东鹰说的不算错,倘若他今日还在天岩寺,又或者被嗜赌的阿爹卖去别处,最後下场都不会太好。温玉鹤说不定是知道那日他亲了颜萍羽的事才生气,可他又不是光明正大勾搭蓬莱宫弟子,再说他身子可以任人睡,可是他的心从来就是自己的,想喜欢谁就喜欢谁,温玉鹤再神通广大还管得着麽?
王晓初把药瓶摆好,忿忿然捶了下药柜,不料上头积了些灰尘呛得他咳嗽,一个没注意从垫脚的矮梯摔下。他惊叫出声,结果迟迟没落地,温玉鹤在他身後扶着手和腰把他接住了。他立刻转身呆望着温玉鹤,脱口问:「为什麽要生萍羽的气?」温玉鹤噙着浅笑回答:「我是气你不是气他。」「我?」「你是我的。可你还这麽不安份。」
王晓初低头嘀咕:「不就是把我当修炼的炉鼎罢了。」温玉鹤牵起王晓初的手往外走,信步走在长廊间,顺口回应说:「你当我稀罕你这样的炉鼎麽?不过若将你留在那儿,你的下场可是会很惨的,寻常妖物必然就很喜欢你这种既能修炼又能享受的淫具。」王晓初并不气这番话,还自嘲道:「听来我最不值的就是这身子了。偏偏还靠这身子活下来啊。」温玉鹤拿食指刮他鼻梁,好笑道:「晓初也颇有自知之明。」王晓初摸着自己鼻子睨人,匆匆跑了几步跟在温玉鹤身边问:「去哪儿?」「出去这麽多日,想着你了,所以尽快回来想和你好好温存。」王晓初苦笑,比起担心颜萍羽,还是先担心自己的後庭花吧?
浮世、肆
温玉鹤带他来到另一处院子找了间宽敞的房间,室里没有任何摆设,中央有座玉石雕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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