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那些机密要事都没避着他谈,这都是因为他对温玉鹤来讲宛如草芥,弱小又不值一提,而温玉鹤本身又过於强大自负了。
可是方才好像有那麽一瞬间他觉得心口被扎了下。要是他在意,温玉鹤是不是会对他稍微另眼看待,还是会嫌弃麻烦,疏冷他?
温玉鹤和王晓初一前一後离开房间,後者甫出房门口就有四名灰衣人请他去沐浴清理,还有东莺。东莺越过灰衣人走来,转身背对他半蹲,说要背他。他心里好笑,靠上东莺的背环其颈项,东莺托他双腿就回自己房间,里头已经准备好浴斛和其他盥洗用具,他疑问:「不去浴室?」「这里比较近。」东莺总有他一套说法,然後就过来替他脱衣,让灰衣人帮他擦洗四肢和身体,自己在一旁欣赏。最後东莺要他跪着靠在坐具上,把他臀抬高,嗓音愉悦而暧昧的说:「这处得仔细清一清,你且忍耐片刻。」东莺说完居然张口覆住王晓初後庭,含吻了几下,然後探出舌头从穴眼周边画圈,慢慢深入。王晓初敏感得握拳忍耐,不自觉憋住气,但被钻舔了会儿还是痒麻得哼出声音,颤声问:「东莺哥哥、你好没有?」什麽莺,简直是秃鹰吧,专捡他这种便宜。
东莺模糊回应:「就快了。」
「啊、哼嗯……嗯、呼……」
东莺被王晓初的反应弄得也动情了,眼前这青年任人采撷的模样真是活色生香,只是心里怜惜王晓初被宫主索求无度,也不想强要,而且他还摸不准宫主对这孩子究竟是什麽态度,不敢贸然出手,所以就这麽做了一会儿就替王晓初擦乾身子穿好衣裳,再要王晓初用手和嘴帮他解火。
东莺坐在椅榻上,王晓初跪伏在他腿间张口吞他的东西,他柔情万千抚摸王晓初的头,不时说些夸奖的话,有时夸他好弟弟,有时夸他口活长进,直到王晓初眼眶泛着水光跟他说嘴巴酸,求他快射出来,他才舍得释放在青年嘴里。
「真多。」王晓初泰半都咽下,双手开着嘴角、脸颊的腥液再用舌头舔掉,东莺神清气爽的冲着他微笑,弯下腰凑近捧起他的脸对上嘴亲热一番,跟他说:「这麽多日子不见,还是晓初最好了。」王晓初退後闷闷打了一个呵欠,慵懒道:「要不是哥哥待我不薄,别人哪有我这麽用心伺候。好啦,我自己出去,哥哥就别送了。」东莺心满意足不再挽留,王晓初出了院子就看到刘小六在外头走廊等,而他一头长发还没梳好,虽然衣着整齐,但可能周围气氛不太对,刘小六一见他就开始脸红,结巴道:「呃,东东家,那、那位,姓颜的客倌说想约您到外头谈事,留了张字条。」「知道啦。」王晓初摆摆手,接过字条,上头留了个地址,他说:「我先回房,晚点过去。」他心道,怎麽哄完一个又来一个,别得了便宜卖乖啊。哪晓得真的去赴约之後,等他的人不是颜萍羽,而是颜萍羽的发妻谢南风。
***
谢南风是个美人,有张巴掌大的鹅蛋脸,柳眉杏眸,脸上略施薄粉就已经十分出色,梳了一个乾净素雅的盘桓髻,缀着精致的小簪花,一点都不像嫁作人妇,更似初长成的少女。她穿得并不花俏,一身淡黄裙裳搭了一袭嫩绿的半臂,手里握的却不是扇子或伞,而是一把长剑,剑鞘银光灿灿。
王晓初到了一间酒楼赴约,他并不认得谢南风,是谢南却出声喊他。他乍看谢南风就觉得不愧是颜萍羽的女人,容貌气质都般配,只是不知为何她看来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目光有些飘忽不定。当下想到自己是个男人,和谢南风无从比较,遑论配不配得上颜萍羽,顿时生了莫名自卑感。
谢南风温顺有礼的向他点头,请他入座,她显然也是才来不久,坐在靠近走廊用屏风隔开的座席间,然後跟他说她已经先要了一间厢房,说是有事商量,需要一个较隐密的地方。王晓初一脸为难,但拗不过她再三请求,答应给她一柱香的时间。
一进厢房,谢南风转身向他赔罪:「妾身贸然相邀,又提无礼要求,还望玉郎莫怪。」「什麽?」王晓初叫完都觉得自己大惊小怪,只是那什麽玉公子、玉郎的愚蠢称呼竟然没消失麽?谁传出去的?肯定是颜萍羽了。
「称呼您为玉郎可有不妥?还是称您东家?」
「随你。」王晓初脱口答应,立刻就後悔了,不大太烦的走去桌边坐下,再问:「不过你怎麽识得我?」谢南风不自在又怯生生苦笑了下,向他解释说:「其实,是萍羽画了你的画像。有时他会在书房一个人看那画像,平时画像是收着的,可是整理书房的人也是我,要发现也不奇怪。我想,你们一定感情极好,虽说萍羽本就心软,却没见过他对一个人这麽念念不忘。」王晓初听她说的,当下心情复杂,心虚、窃喜、迷惘、犹豫,全和在一起,主要还是心虚了。难道谢南风没怀疑过他和颜萍羽之间关系并不简单?他听着不觉把视线放低,看了眼面前的茶杯,自己倒茶喝。
谢南风迳自说道:「我知道萍羽拜入蓬莱宫为弟子,深知那不是轻易能进出的地方,而且、据说现在的宫主亦正亦邪,还……」王晓初没答腔,只是态度模糊的挑眉望着她说:「他在蓬莱宫人缘很好,你只找我,是因为只知道我,而且他也只在你面前提过我,原因是你也问过他画的事,对麽?」「正是这样。我想多了解他的事,虽然他一直都记挂我,做什麽都是为了我,连性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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